當(dāng)初要不是原身做了爬床的事,拆散了兩位有情人,她也不會傷心出國。
硬說下來,也是我對不起她。
算了,男人哪有搞錢香!忍了這么久,該我享受了!
我在這邊花天酒地,付延澤卻慌了神。
明明安芯回國,他應(yīng)該高興才是。
可不知為何,總能想到我掛著淚珠的臉。
他揉揉眉心,總感覺心好像缺了一塊,格外不安。
安芯善解人意的讓他先休息。
付延澤本想多陪陪唐冰凝,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等反應(yīng)過來,車已經(jīng)駛向了公寓。
他陰沉著臉,告訴自己只是怕這個女人還在耍花招,所以才來看看。
可屋子里,還保留在他當(dāng)初離開的樣子。
原本唐冰凝的一切物品,全都消失了。
他眉頭一挑,便看見了桌上留的紙條。
好,好樣的。
付延澤握緊紙條,額頭青筋暴起,露出危險的笑容。
他腦海不斷搜尋相關(guān)線索,最后直接去找了趙永赫。
彼時,趙永赫還沉醉在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
包房門被一腳踹開,嚇得他一激靈,下意識便要破口大罵。
可在看清來人時,連忙掛著諂媚的笑容,一股腦的爬了起來,來到付延澤面前。
“澤哥,你怎么紆尊降貴來我這了?”他邊說邊哈腰,招呼著付延澤坐下。
付延澤眉眼冷淡,掀了掀眼皮,雖然坐著,氣勢卻絲毫不輸,甚至壓了趙永赫半個頭。
趙永赫汗如雨下,腰不自覺的彎的更低。
“人呢?”付延澤耐心告罄,看他裝傻充愣,也不耐煩了。
“什么人?”趙永赫一愣,小心翼翼的問,“澤哥,你是喜歡這些妞嗎?你想要,我都送你。”
付延澤一臉嫌棄。
看樣子,唐冰凝并沒有找趙永赫。
他下意識彎了彎唇,忽然想到了那晚,微微瞇了瞇眼。
“上次,你是用這只咸豬手碰她的吧?”
趙永赫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好半天才想起是唐冰凝。
他剛想說話,付延澤便抄起酒瓶,砸在了趙永赫的手臂上。
趙永赫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碎玻璃片扎進(jìn)血肉中,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他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澤哥,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對嫂子無禮!”趙永赫強(qiáng)忍著疼,連忙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