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勁夸贊。“珍珍,你這樣顯得文靜淑女,一定會大放異彩的。”
我扯唇笑,“是嗎?”
“當然了。”
看我注意到她穿的裙子,她當即解釋。
“珍珍,我是想著,你第一次去酒會,難免尷尬,由我陪著我,不至于太孤單。”
“而且我這個裙子一點都不好穿,太硬了,勒的我胸口疼,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穿呢?!?/p>
我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
付款時,她毫無動作,看我只打算買自己的衣服,她捏了捏我的胳膊。
我佯裝驚訝,“啊,這件衣服也不貴啊,萬把塊錢,你不買嗎?”
看著她胸口的數字又上調了兩下,我笑了笑。
“哦,我想起來了,你和我不一樣,不好意思啊,總是忘記你是拿死工資的,一年才賺萬把塊錢?!?/p>
忽略她難堪得要死的臉色,我還是幫她付了款。
其實,我也是想她陪我去的。
畢竟,我也想看看,她在經歷過這些花花世界后,還會甘愿回到窄小的出租屋,忍受上司的喋喋不休嗎?
如果有一個暴富的機會擺在她面前。
她有幾分心志能忍住呢?
我拭目以待。
最后我還是穿著銷售推薦的西裝去了。深色西裝顯得我干練,我又化了個妝,和以前極為不同。
閨蜜眼睛都看直了,她抱怨,“珍珍,你怎么還是穿著這個衣服來啊,我都說了那套針織的好看?!?/p>
“哦,那套針織的昨天拿去洗衣店洗壞了,我只好又買一套這個。”
看我眼睛都不眨地說出這種話,她卻比我肉疼,畢竟,那套針織裙好幾萬呢,昨天那套銷售推薦的西裝更貴,高達六位數。
胸口的數字又上調了好幾個,我心情舒暢,和她一起邁入會場。
剛進會場,她就謊稱上洗手間離開了我。
4.
我一個人喝酒,直到我喝了整瓶酒,閨蜜都沒有再找到我。
我在會場門口看到她和一個公子哥并肩而行,有說有笑,同時,我收到她發給我的短信。
“珍珍,不好意思啊,我那個來了,就先回去?!?/p>
我回了句沒事,心里卻在想——魚咬鉤了。
我踏入自媒體行業這么多年,對行業里的大瓜小瓜多少有些了解,那位公子哥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