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輔導員請了一周假期,在外面找了個出租屋,直接租了一個月。
忙碌了半天才收拾好了臥室。宿舍這地方短時間內我是不敢再回去了,
誰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什么別的病毒。手機提示音響起。我打開了軟件,
一眼就看見了沈媛的最新發布的圖文:“寶寶,媽媽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只土撥鼠的背影。毛發凌亂,還有幾只跳蚤趴在背上清晰可見。
下午有課,此時她們三個應該都去上課了。我打開攝像頭想看看土撥鼠的情況。
剛打開就看見了沈媛一張大臉對著我的書桌。她將土撥鼠的毛發放在我的床上,
嘴里還發著嘿嘿的笑聲。然后她如法炮制的從土撥鼠身上拔下來一些毛發,
分別放在白研和許淺淺的床上。“讓你們嘲笑我!你們不是怕它有鼠疫嗎?現在還怕嗎?
還想把我的寶寶扔下去?你們也配跟它比?”“呸!賤人!想挑撥我跟景淮哥哥的關系,
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么樣!”沈媛拿起了白研平時喝水的杯子,倒了些水喂給土撥鼠喝下。
她輕聲哼著歌,拿著許淺淺平時常用的梳子給土撥鼠梳理毛發,跳蚤爬到梳子上,
她又原封不動放了回去。她一邊輕笑一邊撫摸土撥鼠著:“寶寶,你可要快點好起來,
媽媽還等著你陪我拍視頻呢。”“到時候你可以要好好表現,在鏡頭前給媽媽多掙點錢,
也不枉媽媽花錢買了你。”做完這一切,她將土撥鼠毫不留情的扔到籠子里。
我心中冒出一股冷汗。十分慶幸自己從宿舍搬了出來。躺在出租屋的床上,
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想了許久,我匿名將沈媛與土撥鼠在宿舍合照的照片給輔導員發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沈媛就不斷發來消息咒罵我:“陳夢竹,你什么意思?
你竟然敢到輔導員那里去告發我!”群里未讀消息99+。
沈媛不斷在宿舍群里咒罵著我:“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好心跟你做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