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做好飯嗎，我都快餓死了！我說你怎么這么磨嘰，我們養你真是瞎了眼了，以后也是白眼狼。”
我埋著頭沒理奶奶的嘲弄，默默添柴。
我可不會像上一世一樣跟他們當面撕破臉皮了，在飯里加一點料消氣得了。
不是讓我做飯嗎？
那我怎么做你可就管不著了。
加一勺黃色液體。
“老伴兒，南莊那個媳婦新買了一個眼睫毛，可好看了。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買啊？”
奶奶嬌嗔的聲音再次響起，爺爺樂呵地笑著。
沖著奶奶不知道多少老男人寵幸的紅嘴親下去。
“那丫頭不是回來了嗎，讓咱孫女給你買，養這么大也該有點用處了。”
我默默往面條鍋里又加了兩勺黃色液體，眨了眨眼。
“好啊，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誰還不會裝啊？
你管我買不買，我先答應再說，畫餅誰不會。
“小魚，奶奶腿腳不太好，你給我把屋里的尿桶倒了吧！”
面條端上桌，我拍拍袖子似笑非笑。
你們屋子里的尿桶都快漫出來了，滿屋子尿臊味。
“沒事，我已經幫你們弄好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看著爺爺奶奶搶走面前兩碗黃湯青菜面，笑容更深。
“真是的，你怎么做這么少，只有兩碗，那沒辦法了，你讓讓爺爺奶奶吃吧。”
我桌下的拳頭攥得更緊了，心頭涌出一股爽快。
“好，多吃點，鍋里還有湯。”
多喝點，不然白費我的心血了。
5
把發霉的床單被罩換好之后，身下涌出一股異樣。
好巧不巧，姨媽來了。
幸好我會隨身帶姨媽巾，以防路上幫助需要的女生。
我從行李箱里拿出衛生巾經過門口，被奶奶攔住。
“你個死丫頭又偷我什么東西了？”
我嗤笑一聲，舉起衛生巾。
“奶奶，您今天該有六十三了吧，還有呢？”
奶奶臉皮抽搐了一下，伸手攥緊我頭發。
“女的就是這點麻煩，嬌氣得要死，不就是流點血，天天無病呻吟，不像我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
一瞬間的刺痛穿破頭皮，我尖叫一聲推開她。
“我看你是人老了皮松了，發什么神經！”
奶奶后退一步，表情震驚，又猙獰起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