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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友被關(guān)進一個不兩情相悅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我高興地開門卻失敗了。
肯定是規(guī)則出了問題,他滿心都是我,全世界都知道。
直到他和他的青梅進入這個房間并順利出來。
他們依依不舍地分別。
“我會讓喬竹心甘情愿地把骨髓給你的,她已經(jīng)愛上我了,會聽話的。”
三年的愛戀竟是場騙局,我心如死灰去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他卻拋棄一切只為找到我求我原諒。
我和紀安云抽到的題目是,寫下自己最愛的人的名字。若都是對方,房間門可打開,否則不可。
我們的那扇門沒有打開。
出去后我對服務(wù)員笑笑:“姐姐,你們儀器的識別功能可能有些障礙哦。”
紀安云愛我如命,所有人都知道,我完全信任他。
他說今天加班沒空陪我吃飯,現(xiàn)在卻和青梅魏可一起出現(xiàn)在這家餐廳。
我問了服務(wù)員,我們的題目是一樣的。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的心都在顫抖。
我撥通他的電話,他看見來電卻煩躁地皺眉。
“怎么了?”接通時他瞬間調(diào)整好了語氣。
“在干嘛?”
“加班。”
在魏可面前,他甚至連話都不愿意與我多說。
“我生病了好難受,你快回來好不好?”
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緊緊握著別人的手,我還是沒忍住想再給他一個機會。
如果他立刻回去了,我就……
“這邊工作我走不開,自己想辦法。”
說完掛斷,甚至沒有給我挽留的機會
因為他怕魏可吃醋。
紀云輕柔地抱住她,立刻解釋:“我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等她把骨髓給你,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魏可感動地抬頭吻他,他低頭回吻,溫柔繾綣。
舉著手機的手顫抖著垂落,眼淚決堤。
心臟突然傳來劇痛,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顫顫巍巍摸索到藥立刻吞下,劇痛才漸漸緩解。
魏可有白血病,而我的骨髓與她適配。
我之前拒絕把骨髓給她,因為她是我殺父仇人的女兒。
五年前,我爸爸在魏家工地施工。
但一直到快過年,魏建國都沒有把工資發(fā)下來。
爸爸沒辦法,和另外四位工人去魏建國公司要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