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紅著眼睛出來,他臉上的心疼非常真切:“怎么了寶寶,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我停下腳步:“對啊,你今天才知道嗎?”
他一時語塞,立刻低下頭:“對不起寶寶,是我沒能力幫你報仇,你罰我吧。”
我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只覺得惡心,徑直上了車。
到家后,紀安云接到一個電話。
我聽得真切,是魏可:“阿云,我的胸口好痛,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來陪我嗎?”
3
他噌地起身準備出門:“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
無論什么時候,他對我撒謊只有一個目的,一切為了魏可。
我喊住他:“說好陪我的!”
他動作沒停:“公司有事不能耽誤。”
回頭看見我眼角的淚,他愣了愣,隨即皺眉:“你什么時候學會裝可憐了?”
“你以前明明很懂事。別再耍小脾氣了,你這兩天情緒太敏感了,沒有人有這樣的耐心哄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
“是去見魏可吧?”
紀云突然噤聲,然后惱道:“你懷疑我?別把可兒想得那么不堪!你今天怎么回事,不是纏著我就是攻擊可兒!”
他語氣緩了緩,自以為言之有理:“我不是怪你,可兒在我面前只夸你,從不說你不好,你卻這樣侮辱她。不能因為你爸的事你就仇視她!”
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我在安靜的屋子里還未回過神。
我心中苦澀,真能編啊。
半小時后,手機短信收到照片。
二人躺在床上,魏可依偎在紀云懷里。
“我身體不舒服總覺得冷,阿云只是幫我取暖,怕你誤會所以告訴你下。”
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泛白,我關掉手機。
吐出口濁氣我打開電腦搜索關鍵詞:魏建國。
瀏覽著我發現,他從六年前到現在,每年過年前后一個月他都在英國。
他的父母在英國,他在英國過年。
所以,五年前的那天,他真的不在公司。
忽然,門鈴響起。
我打開門,只來得及看見一個黑影抬起手便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非常簡陋的屋子里,頭上有一盞很大的燈。
一瞬間,全身血液凝固。我的心如墜冰窟。
我的雙手雙腳被綁在床上。
周圍幾個穿著醫士服的人在房間里準備著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