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到嘴邊,溫言帶著諷刺的笑走上前。
“你就是那個愛我失蹤的哥愛得死去活來的桑晚?你可別沖著我的臉糾纏啊,你這樣的狗皮膏藥,誰碰誰倒霉,說不定我哥就是被你的晦氣沖走的。”
我白了一眼,“我對你哥沒興趣。”
溫言挑眉,“裝什么呢?穿得跟清潔工似的,是想故意穿成這樣擋桃花吧?對我哥可真癡情。”
“看著我這張臉,今晚做夢是不是又有了素材?”
溫言在呂思妙的臀上拍了一把,目光直白地落在我身上。
“桑晚,妒忌心像以前那么強可不行,樓上還有空的客房,我替我哥試試?”
貼著呂思妙耳邊說,“你也一起,這個時代可沒有姨太太身份體驗,到時候我倆做,就讓她在旁邊端著水等,怎么樣?”
呂思妙用手掩著鼻子。
“可她這種孤兒院出身的,會不會太臟了,我怕她身上的病毒會隔空傳染……”
“桑晚的爸爸媽媽,不會就是被這樣克死的吧?”
看在溫家的面子上,我本不想多做牽扯。
但呂思妙居然敢提我因公殉職的爸媽。
我抬手往呂思妙臉上扇去。
溫言拽住我的胳膊,“小題大作什么?我哥才幾年沒收拾你,就長脾氣了?”
呂思妙紅了眼眶,走上前,“溫哥哥還是顧舊情的,妙妙受點委屈沒關系,妙妙來找姐姐道歉。”
我和她手都沒碰到一下,呂思妙突然痛呼一聲倒地。
“姐姐,我只是想找你道歉而已,為什么要推我?”
我擰眉瞪她,“我什么時候……”
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
“道歉。”
“我有什么要道歉的?今天的事,我會聯(lián)系警察來查監(jiān)控。”
捂著浮腫的右臉,只覺好笑,才走出兩步。
溫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逼至墻角。
“欲擒故縱也得有個限度。”
“你愛屋及烏嫉妒妙妙,就能傷害她嗎?桑晚你怎么變得那么惡毒?”
“你以為你搬個警察出來,我就不知道你的居心?”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著松手后一臉凝重的溫言。
“桑晚,我這是替我哥糾正你。你就是滿世界跑,跑野了。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我可以讓你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