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嗓仆人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奸笑,一邊搓著手,一邊發出“嘿嘿嘿”的怪笑,那模樣就像惡貫滿盈的土匪:““哼,還在這裝侯府嫡女呢,昨天不是很厲害嗎,看你還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今天老子非得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我見他們上鉤,心里冷笑,臉上卻故作驚恐,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地喊:“你……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可是正兒八經侯府嫡女,你們竟敢如此對我,就不怕侯府治你們的罪嗎?”說罷,還裝作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雙手不自覺地揪緊衣角,像是被嚇得不知所措。
另一個仆人一聽,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什么侯府嫡女?別拿這身份嚇唬我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經過柳姨娘和柔兒小姐背后指使的,你覺得沒有她們的允許,我們敢動你?她們才是這候府里真正能做主的人!你呀,還是乖乖認命吧!”
說完,咽了咽口水,臉上掛著猥瑣的笑:“這才一天沒見,怎么感覺這胖子看著好像瘦了一點,皮膚也白了很多,嘿嘿嘿,看著還挺不錯的,讓我先來!”說著,他迫不及待地搓著手,像頭餓狼般張牙舞爪朝我撲過來。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眼疾手快,瞬間不裝了。原本顫抖的身體猛地挺直,眼神里的驚恐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意。在他的手快要碰到我的瞬間,我身形一閃,輕松避開他的攻擊,順勢抬腿,膝蓋狠狠撞向他的腹部。只聽“嗷”的一聲慘叫,他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
尖嗓仆人見狀,臉上的得意瞬間變成了驚恐,聲音都變了調:“你……你沒中毒?這怎么可能!”
我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朝著尖嗓仆人走去,嚇得他連連后退。
“不是喜歡對我下毒嗎?那就讓你們嘗嘗這滋味如何。”我的聲音平靜又透著狠勁,從牙縫里冷冷擠出這句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眼疾手快,從懷里掏出合著致幻劑的強效合歡散藥粉,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狠狠拽到面前。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拼命掙扎。我用力掰開他的嘴,把藥粉塞了進去,看著他被迫吞咽下去。拍拍他的臉,笑著說:“放心,這可是我特地為你們準備的‘超級驚喜套餐’,保準讓你們體驗一把比坐火箭還刺激的感覺,說不定還能見到外星人呢!”
解決完他,我又轉身走向在地上疼得打滾的另一個仆人。他見我過來,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不顧腹部劇痛,手腳并用地往后爬,喊道:“別過來,別過來……”
我蹲下身,單手像鐵夾子一樣鉗住他的下巴,讓他動彈不得,把剩下的藥粉全塞進他嘴里,還順手給他拍了個“強制吞咽”,拍拍他的臉頰說:“好好享受這場‘夢幻豪華七日游’吧,這可是我專門為你們量身定制的哦,說不定還能在幻覺里娶到嫦娥呢!”。
這下可熱鬧了,兩人很快藥力發作,臉上紅得像熟透的番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冒,嘴里發出又痛苦又難耐的呻吟。他們開始在地上像兩條被扔上岸的魚,扭曲著、翻滾著,雙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的衣服,眼神迷離又滿是欲望,可又被這藥效折磨得恐懼萬分。
只見兩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扭動,嘴里發出各種不堪入耳的聲音。我嫌棄地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雙手抱臂,轉身大步走出房間,還不忘回頭喊一句:“慢慢玩,記得拍照發朋友圈分享你們的奇妙體驗哦!”
一跨出門檻,我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仿佛要把房間里那股惡心巴拉的氣息全吐出來。
這強效合歡散配上致幻劑,藥效簡直絕了。剛開始,兩人就像發了情的公牛,互相糾纏;很快就像被扔進了油鍋里,在地上瘋狂打滾、慘叫,藥效迅速蔓延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像被電鋸切割。緊接著,驚悚幻覺一個接一個,什么惡鬼索命、萬蟻噬心,把他們的精神防線沖擊得稀碎。他們不會馬上死,而是要在這痛苦癲狂與絕望中,慢慢耗盡最后一絲生機,一般情況下,七日過后就死翹翹了。
我撣了撣衣袖,看著緊閉的房門,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惹我的下場,這也算是給原主報仇雪恨了,以后誰還敢在我面前蹦跶,就等著和他們一樣,來一場‘終身難忘刺激之旅’吧!”
解決完這兩個家伙,我拍拍手,心情好得像中了十個億彩票,大步朝著另一個屋子走去,和系統兌換了超豪華床褥,準備安安心心睡個好覺。夜里時不時傳來幾聲撕心裂肺的叫聲,我翻個身,嘟囔一句:“叫吧叫吧,就當是給我演奏的‘午夜瘋狂迪斯科’了,還挺帶感。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照亮了屋內的一片狼藉。那兩個仆人還在瘋狂著,藥效似乎還在持續發威。
尖嗓仆人頭發亂得像鳥窩,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他雙眼通紅,滿是血絲,一邊瘋狂地在地上打滾,一邊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有怪物!別咬我!”他的聲音已經沙啞,可還是止不住地尖叫,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像是在驅趕著什么看不見的東西。
另一個仆人則蜷縮在墻角,身體抖個不停,嘴里喃喃自語:“別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突然,他猛地跳起來,對著空氣拳打腳踢,仿佛在和無形的敵人搏斗,沒幾下就被地上雜物絆倒,摔了個狗啃泥 ,卻又馬上爬起來繼續那毫無意義的反抗。
我穿戴整齊,慢悠悠地走進房間,看著他倆這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喲,二位昨晚玩得挺盡興啊,這是還沒鬧夠呢?”
尖嗓仆人看到我,好像有了一絲清醒,像是見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撲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腿:“小姐,饒命啊,都是柳姨娘和柔兒小姐指使我們干的,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嫌棄地踢開他,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