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熟悉的云錦靴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北離輕佻地用靴子挑起我的下巴,碾壓著我的喉嚨,讓我難受得連連咳嗽。
“今天晚上我會去你的偏房,你做好準備。”
北離喜歡在床第之間折磨我,在我的身體間不斷索取。
哪怕是我有孕在身時,他在不管不顧地壓在我身上折騰我。
“我不……”
北離的力道更重,“青禾,你以為我是喜歡你嗎?要不是因為你身體里的情絲,我怎么會這么想碰你?”
可是情絲現在已經不在我身上了啊。
我看著他道貌岸然的臉,心里無比的郁悶。
“其實我……”
我正要和盤托出情絲已經取出的事情,卻感受到熟悉的體內的蠱蟲被催動,仿佛一條條小蟲在我身體里不斷啃咬,當時,我的額頭就冒出了冷汗。
“我準備,我準備還不行嗎!”終于,我忍不住嗚咽求饒。
“遲了。”北離踢了我一腳,讓我撲倒在地上,手心擦出了血,“一個時辰后,我才會解開咒語,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2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該死的痛苦,我站起身,揉了揉已經青紫的膝蓋,內心只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很能忍。
忽然,我后腰一痛,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一個孩童惡劣的笑聲,“賤女人,你礙著我的眼了,知道嗎?”
兩百年前剛剛懷孕的我不會想到,這個對我充滿惡毒的孩子,竟然是我飽含愛意養大的阿垣。
“喂,賤女人,跟你說話呢,你聽沒聽到!”他又往我身上彈了顆石子,“過來,給小爺我跪下當墊腳石,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知道,他跟北離,學了很多折磨人的手段。
當初他為長姐折斷了我的本命劍,功力盡失。
此后,他便再也不掩飾對我的惡意,一旦我稍微不順他的心意,他就會要么給我的茶里下鉆心剜骨的毒,要么趁我不注意把我推到試煉深淵里被烈火吞噬。
這么多年,身體上總會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你傻了不成?”他推了我一把,“青青姨說得沒錯,你果然是個廢物,沒有情絲,你什么都不是!”
他的眼中閃著頑劣的光,似乎等著我像以往一樣,被他的話傷得痛不欲生。
以前的我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