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穿越成了水滸傳里的武大郎。潘金蓮忙著去王干娘家做針線活。
娘子賺錢養家,夫君本該支持。然而。我卻知道,她忙著和西門大官人做什么勾當呢!該死!
我必須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慘重的代價!01.清晨。我一覺醒來,
發現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古樸簡陋的陌生房間。對面。
一個粉面桃腮的俏婦人正惡狠狠地揪住我的耳朵,罵罵咧咧地催我上街賣炊餅。[武大,
你個懶貨!][趕緊給老娘起來,今天炊餅賣不完,不準回家!]我迷迷糊糊的。武大?
賣炊餅?我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難道還在做夢?我腦子里暈乎乎的,
下意識地起床、挑起炊餅擔子上街叫賣。臨出門時。娘子潘金蓮專門交代了,
她要去隔壁王干娘家里忙針線活,賺些零碎銀子、小銅板補貼家用。[炊餅,
又香又甜的炊餅嘍——]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這里很是熟悉,
仿佛我已經在這到處古色古香的老街上賣炊餅很多年。突然。我的吆喝聲停了,
機械地放下了炊餅擔子,腦海中轟地一聲響。因為我碰到了一個賣脆梨的小廝。
我腦海里居然一下就蹦出了他的名字——鄆哥兒。不妙,大大的不妙!他是賣脆梨的鄆哥兒?
我是武大?還有隔壁王干娘?這是水滸傳里的陽谷縣?我艸!
我居然穿越成了水滸傳里的三寸丁谷樹皮——武大郎、名傳千古的綠帽王。
我抬頭看著金燦燦的東方天際,燦爛的陽光直晃眼,心里五味雜陳。
周圍這古樸小縣城原來真是水滸傳的陽谷縣。我有個打虎英雄的弟弟——武二郎,
被縣令孟義派出去公干了。景陽岡打虎。
血濺鴛鴦樓......這些傳誦千古的橋段和我可沒什么關系,
都是我那兄弟武二郎武松的高光時刻。咦?不對!我那媳婦兒,喚作潘金蓮,
她說去王干娘家干針線活去了。我要不是穿越者,還真地信了她的話。不過。
我是熟讀水滸傳的穿越者,自然知道她正在忙著什么無恥的勾當。或許用不了多久。[大郎,
該喝藥了。]傳誦千古的名句在我耳畔響起,就是我命斷黃泉的當口。干!我想通了此節。
腦海里又是轟地一聲響。02.許久之后。我還氣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接下來的局面很殘酷。我的娘子潘金蓮前段時間勾搭我兄弟武二郎不成,
現在和西門慶那狗賊勾搭上了。什么去王干娘家干針線活,騙鬼去吧!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
我挑著擔子,悄悄地來到王婆家后院。我和打虎英雄一母同袍,又天天挑著擔子買炊餅,
雖然生得矮挫,力氣卻是不小。我尋了一棵大柳樹,嗖嗖地爬上去,直接翻墻而入,
躡手躡腳地扒著門縫,往房間里看去。房內的場景讓我氣得全身發抖。
我的娘子潘金蓮、西門大官人正在卿卿我我,商量著給我下藥呢!“大官人,
奴家想和你長久——”“小娘子,該下狠心的時候,你也要下狠心吶!”狗男女!
好一對狗男女!我心頭一陣熱血沸騰,直沖頭頂,全身氣得一陣陣發抖。
我恨不得這就沖進去,操著扁擔將兩人痛揍一頓。“呼——”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冷靜!絕對不能沖動!更不能便宜這對狗男女!
我必須要好好地謀劃一番,讓兩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費盡了力氣,又翻出了院墻,
裝作沒事人一般,挑著擔子繞到了街面上。賣脆梨的鄆哥兒氣喘吁吁地迎了上來,
眼巴巴地瞅著我。“武大,捉住那對狗男女沒有?”我趕緊使了個眼色,
將他拉到了僻靜的街角處。我放下擔子,悄悄地趴在他耳邊囑咐著。“鄆哥兒,你還小,
有些事情不要瞎操心......”我這是出于愛護的好心,不想讓他趟這趟渾水。
我話還沒有說完。鄆哥小臉漲得通紅,猛地將我推了一個趔趄,指著我的鼻子恨恨地罵道。
“好你個武大,真是個烏龜大王八!”“你家娘子都被人那啥了,你還要俺不要作聲,
你活該戴個大綠帽子!”鄆哥氣咻咻地轉身就走。他這是氣壞了,是怒其不爭,
是把我武大郎看扁了,或許以后都會繞著我走。我望著鄆哥的背影,咧著嘴苦笑著。
水滸傳原著中武大郎的遭遇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我不想重蹈覆轍,最后雞飛蛋打。
原本的武大郎怒氣沖沖地踹門捉奸不成,又被西門慶一通毒打。臥病在床時,
又被潘金蓮和王婆灌下砒霜,悶死在被子里。最后,自己被匆匆送到化人場燒成了一堆骨灰。
要不是何九叔存了小心眼,留下了幾根自己被砒霜毒黑的骨頭,自己可就真的白死了。
沒了證據,自己那打虎的兄弟武松回來,想給自己報仇也沒有了緣由。如果我沖動行事,
接下來的遭遇和原著里將沒有什么兩樣。如果自己死了,即使打虎英雄武松弟弟替我報了仇,
他最終還是吃了官司,差點送了命。就連這個好心的鄆哥兒也跟著受了不少罪。
這個結果太壞!所以。我必須轉換思路,必須冷靜思考,在確保自己和兄弟安全的前提下,
往死里整治那對奸夫淫婦。哼!欺負到了我這個穿越者的頭上了,我看你們是瞎了眼!
03.我冷笑著,挑著擔子在街頭晃悠著,裝作沒事人一般吆喝著生意。
“炊餅——”“好吃的炊餅嘞——”我轉過一個街角,一條威猛霸氣的大黑狗湊了過來,
眼巴巴地望著我,拼命地搖著尾巴。它這是餓壞了。我武大郎是個心善的人,
這條流浪的大黑狗沒少吃我的炊餅,早就被我喂熟了。“給!
”我掰了一小塊炊餅扔給大黑狗,招手帶著它直接向王婆的茶攤行去。
死老婆子頭上戴著一朵小紅花,正機警地四處張望著。心虛的她剛看到我時,
渾濁的老眼猛地抽搐了兩個下,又強行裝作沒事人一般。“武大,
生意咋樣啊——”我聽到這死老婆子的聲音,就是好一陣惡心,恨不得一扁擔拍死她喂狗。
可是。我面上卻堆著春風般的笑,直接尋了條板凳坐了下來。“唉——”“王干娘,
現在這生意難做哦!”我說話時。威猛的大黑狗就蹲在我的腳邊,
不時地叼起我掰下的炊餅塊、咀嚼著,歡快地搖著尾巴,就像我忠誠的守衛。
死老婆子假模假樣地回應著。“都難做,我這茶攤也難做,昨天幾個無賴的茶錢都還沒給呢!
”“去去去......”她捉起一只雞毛撣子,想要趕走我身邊的大黑狗,
卻惹得大黑狗齜牙咧嘴,嗚嗚地叫喚著。“黑子,老實點兒!”“這年月,
有些人還不如狗呢!”我伸手輕輕地捋著它的狗頭,安撫著大黑狗的情緒,
又扔給它一塊炊餅哄著。我要盡快把這條大黑狗喂飽,接下來還要它幫我干大事呢!
死老婆子本來就心虛。她聽了我的話,更是愈發不自在起來,扭著身子斜眼看著我,
作勢就要開罵。但是。她想到里間正在做好事的兩人,氣呼呼地強行壓制了下來,
冷眼瞧著我,想要趕我走。我哪里肯如她的意。“武大,你這是發達了,炊餅都舍得喂狗了?
!”“被你家娘子知道了,看不抓花你的臉!”死老婆子陰陽怪氣的,不停地向我翻著白眼,
在她眼里,我武大就是人人可欺的窩囊廢。我甚至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肯定是在冷笑。
笑我武大郎的娘子正在里面陪著西門大官人,自己卻傻乎乎地毫不知情。
“嘿嘿——”我咧嘴傻笑了兩聲,又掰下一小塊炊餅,裝作不注意,
湊巧扔到了死老婆子的懷里。“嗚——”大黑狗嗖地一下竄了過去,張開血盆大口,
就要往死老婆子懷里撲。“娘哎——”死老婆子一聲驚呼,嚇得噗通一聲坐倒在地,
偏偏將那塊炊餅坐到了屁股底下。“嗚——汪汪汪——”大黑狗撅著粗壯的尾巴,
奮力吠叫著,對壓住它美食的死老婆子很是不滿。要不是我在旁邊看著。
它早就沖上去撕咬死老婆子,讓她嘗嘗獠牙利齒的厲害了。這次。我沒有攙扶死老婆子,
更沒有阻止大黑狗的吠叫,我就是要在這里制造出大動靜,驚動里間的奸夫淫婦。果然。
里面傳來一聲手忙腳亂的聲音,還有陣哐啷啷的的物體撞擊聲。我看著里間的方向,
冷冷一笑。這才到哪兒呀!你家武大爺爺我,先給你來個警告再說,
爺爺我剛才沒有傻乎乎地沖進去,那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西門慶!潘金蓮!兩個爛貨!
接下來,你們要付出的代價可不小!04.[武大,快把這畜生喚走!]死老婆子最怕狗了,
被我的黑子嚇得全身發抖。哐!我轉身一扁擔敲在她腦袋上,直接讓她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這只老豬狗。要不是她從中牽線,我武大郎還當不了活王八,我恨不得一扁擔砸死她。
眼下時間不湊巧。我暫時先便宜了她了,先料理了小院房間里的那一對狗男女再說。[黑子!
]我一聲招呼,大黑狗跟著我嗖地竄進了后院。這時。衣衫不整的西門慶正慌慌張張地開門,
一腳剛邁出門檻,便大聲呼痛。[哎呦!]我的大黑狗不聲不響地大嘴一張,
咔嚓一口咬住了西門慶的小腿肚子,狗頭一扭,直接撕掉了一塊肉下來。
西門慶小腿鮮血噴灑,吃痛之下,一屁股坐倒在門檻上。[狗賊,找死!
]我掄圓了扁擔呼地向著西門慶面門上劈了下去。西門慶這廝身手了得。緊急時刻,
只見他一個滾地葫蘆,閃開了我的一扁擔。他想要起身逃跑,
受傷的小腿痛得無法支撐他的身體,動作已經是慢了半分。我哪里肯放過這等大好良機。
咔嚓!我再次掄圓了扁擔,使出了渾身的力氣,風聲呼嘯之間,扁擔正中他鮮血淋漓的小腿。
咔嚓!伴著一聲脆響,西門慶痛得齜牙咧嘴,小腿的骨頭已經被劈折了。
[嗚嗚嗚——]大黑嗚嗚地叫喚著,直接撲了上去,朝著西門慶的全身一口口地兇猛撕咬著。
房內。潘金蓮何曾見過如此兇悍的武大郎,早就嚇得亡魂大冒,躲在墻角里瑟瑟發抖。
[王干娘......救命吶!]她聲音發顫,還不知道死老婆子已經被我打暈了,
還試圖尋求死老婆子的幫忙。我兇狠地瞪了她一眼。
朝著痛得滿地打滾的西門慶又是一扁擔砸了下去。咔嚓!這一下正中面門,
打得西門慶滿嘴是血,雙手捂著,嚎得如同殺豬一般。哐、哐、哐——我心頭火正盛,
將扁擔掄得如同雨點一般,砸在西門慶身上哐哐作響。大黑狗見縫插針,不停地撲咬著。
這一場遭遇戰。我占盡了先機,又有大黑狗的助戰,直接打了西門慶一個措手不及,
任憑他身手了得,也只能痛苦的承受著。[武大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兄弟,
饒命吶,饒命啊,哎呦——]西門慶雙臂死死地護住了頭臉,慘叫著連聲求饒。
看著我殺神一般兇悍的模樣,他這個大官人再也沒有了平日里的威風。他實在想不到。
我武大郎這個平日里的老好人,今天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兇殘?![西門慶,
你個殺千刀的狗賊!][你家爺爺我,還沒有盡興呢!]我掄著鮮血淋漓的扁擔,威風凜凜,
如同殺神一般,正要再次一扁擔掄下去。嘭!我猝不及防之下,
被西門慶這個狡猾的狗賊一腳踢飛了扁擔。呼——西門慶也是發了狠,忍著劇痛,
朝著我來了一招餓虎撲食,想要撲倒我,靠著他身長力大的優勢玩地面絞殺。他的速度很快,
力量也大。不過,我武大郎也不是吃素的,噔噔噔接連后退了幾步,抓起了扁擔,
硬是挺著沒有摔倒。[嗚——]大黑狗嗚地又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西門慶的噗嗤,
嗤啦一聲,又撕扯下好大一塊皮肉。大黑,好樣的!我心頭暗暗叫好,
想著剛才的幾塊好炊餅,沒有白喂這大黑狗,關鍵時刻,它很給力。[哎呦——][饒命,
饒命啊——]西門慶吃痛慘叫著,眼看著他眼下沒有了翻盤的機會,連聲求饒。我怒火沖頂。
[饒命?][你這狗賊膽敢誘奸我家娘子,今天你爺爺我非要打爛了你喂狗去!
]西門慶這時候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勇氣。咚、咚、咚——他強忍著劇痛,向我磕頭求饒,
將地面磕得咚咚作響,額頭上都滲出了血漬。[武大爺爺饒命!][只要武大爺爺饒了我,
賠多少錢,我都愿意。]05.我冷笑著,收起了扁擔,招呼著大黑狗也停下來在一旁看著。
賠錢?哼!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西門大官人富得流油,要不好好地敲詐他一筆,
那簡直就是對不起我穿越者的身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接下來從西門慶這里敲詐的錢財,
是下一步的謀劃的重要資源,必須要到手。至于打死他喂狗。那不過是我嚇唬他的氣話罷了,
要是真殺了他,我還要吃官司。即使有我兄弟武松的面子,最不濟也要被刺配邊關受活罪。
我可不會這么傻。今天先痛揍他一頓出出氣,再敲詐他一筆錢財,一步步將他推進深淵,
才是明智的選擇。我拄著扁擔,冷冷地俯視著滿身鮮血的西門慶。[西門慶,
你是真心實意想要賠償?]西門慶聽著我的口氣,知道自己今天終于算是有了活路,
連忙咚、咚、咚又一連磕了三個響頭。[賠!][武大爺爺,我今天被豬油蒙了心,
侵犯了嫂嫂,我賠!]我冷冷一哼,轉頭看向了身后。這條街道兩旁都是做生意的,
人氣很旺。我在這里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街上的人。此刻。
王婆的小院里里外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看著威風凜凜的我,再看看死狗一般的西門慶,
紛紛倒吸冷氣。在他們的心目中。武大郎是個整天笑呵呵的老好人,
三腳踹不出個熱屁來的三寸丁谷樹皮,哪里料到我出手居然這么狠辣。有人想要勸說些什么。
卻被我殺氣凜凜的目光一掃,紛紛閉了嘴,眼神瑟縮著,半句話也不敢說。[我家娘子無知,
被西門慶這奸人利誘侵犯,若是按照規矩,這狗賊是要被浸豬籠的。][這狗賊磕頭求饒,
情愿出錢賠償,我武大心善,饒了他一命。][諸位街坊四鄰既然來了,
今日就替我武大做個見證,省得這狗賊日后反悔。]一眾看熱鬧的人聽了,頓時鴉雀無聲。
西門慶可是陽谷縣的一霸,他們這些老實本分的生意人,誰敢招惹。很多人心下不安,
轉頭就想走,卻又舍不得這難得一見的好熱鬧。我心里尋思著賠償的金額。水滸傳中。
吳用智取生辰綱那一回,得的那十萬貫是梁中書給老丈人蔡太師的賀禮。
我估計西門慶拿不出十萬貫這么大的數目來。楊志東京街頭賣刀,給自己的寶刀喊價三千貫,
潘金蓮這個騷娘們也就值三千貫吧!我念及此處。將手中的扁擔頓得咚咚作響,
向著癩皮狗般趴在地上的西門慶怒吼道。[五千貫!][馬上讓人送五千貫來,我就饒了你!
]我不想輕饒了西門慶,也想為自己下一步的謀劃多弄點資源,又加了兩千貫。
西門慶一聽這么大的數目,頓時哀嚎著懇求起來。[武大爺爺呀,五千貫我哪里拿得出來哦!
][家里也就一座破落宅院,幾間臨街的小鋪子,錢都押在貨里了,哪里有什么余錢?!
]嘭!他話音未落,又被我照著腮幫子掄了一扁擔,打得滿口噴血。[你這條狗命,
不值五千貫?][那就算了,今天爺爺我就打殺了你!
]當我再次高高掄起扁擔、大黑狗嗚嗚地叫喚著的時候,西門慶再次磕頭求饒。[賠!
][武大爺爺饒命,五千貫我愿意賠!]我轉頭向著身后一吼。[姚二哥,借筆墨一用。
]06.稍頃。銀鋪子的姚二戰戰兢兢地送來了筆墨。我先將紙張鋪在石凳上,
毛筆蘸滿了墨汁,便是好一通龍飛鳳舞。
我沒想到前世里練的毛筆書法和記敘文功底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順暢地將捉奸事宜白紙黑字地記錄了下來。[咦,武大寫得一手好字啊!][乖乖,不得了,
平日里咱們可都沒看出來呢!][武大能文能武,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吶!
]一幫看熱鬧的人紛紛贊不絕口。我今天的表現刷新了他們原本對我的認知,
一個個震驚不已,也有人戰戰兢兢地尋思著,平日里是否得罪過我。出手狠辣!
還寫得一手好字!這種人在大宋朝很是混得開,一般人可不敢招惹。
[嚶嚶嚶——]躲在墻角里的潘金蓮蜷縮著身子,嚶嚶地啜泣著。她聽到眾人對我的贊揚,
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一對杏眼,緊接著面色暗淡下來。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現在還不是收拾她的時候,我還沒有心思料理她。緊接著。
我又讓姚二將紙筆遞給了爬過來的西門慶,親眼看著他寫好了欠條。[茲有西門慶,
欠款武大五千貫整。]嘭!西門慶欠條剛寫完,又被我照著屁股上踹了一腳,
一頭撞在石凳上,撞得鮮血橫流。[西門慶,你可不老實啊!
]我冷冷地盯著想耍滑頭的西門慶,聲音里滿是殺氣。這張欠條漏洞百出。沒有時間,
沒有地點,沒有見證人,沒有約定賠錢的日期,完全就是想糊弄人。
西門慶眼看著被我看穿了他的鬼把戲,頂著滿腦門子的鮮血,咚咚地磕著頭,
又重新寫了一張欠條。我接過欠條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見沒了漏洞,這才塞進懷里。[哼!
][先付五百貫錢,算是利息!][你爺爺我得了五百貫,今天就放了你!
]西門慶暗暗叫苦,這次他學乖了,沒有再敢喊出聲來,怕再挨上一扁擔狠的。
人群里自有人急匆匆趕到西門慶府上報信。我在王婆的茶攤里尋個位子坐下。
一腳踩著昏倒的死老婆子,扁擔點在西門慶的腦袋上,大黑在身旁虎視眈眈地嗚嗚著。
潘金蓮瑟縮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她本想走過來,哭倒在我面前,
瞧了瞧滿身鮮血的西門慶,嚇得一哆嗦,終究還是沒敢過來。她疑惑地上下打量著我。
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是狐疑的神色,顯然有些不敢相信面前這位威風凜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