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被囚禁在地下室。
身上的傷口沒有好,又在地板上睡了一晚,我毫不意外地發燒了。
隔天有一個醫生來看我,不是為我治療,是讓我不要在這三天死掉。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一雙冰涼的手給我降溫還喂我喝藥。
我想睜開眼可是眼皮子太沉睜不開。
“系統,系統……”幫我治好。
我想看看是不是嘉怡。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像是有人拿拳頭打我,隨后所有的治療措施撤去。
我重新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期間有饅頭和礦泉水從上面扔下來,我卻沒有力氣去撿。
保鏢強硬地把我的頭拎起來,給我灌下藥水,我嗆得咳嗽不止,他們卻早已經退出去了。
第三天早上,葉卓然把我帶了出去,整個別墅都裝飾成了過生日的模樣。
葉卓然高高在上地從樓上走下來,“看見了嗎?別墅裝飾成這樣只為給我慶生。”
不用看,每年我都會看一次,我往日給葉卓然的生日宴都沒有差于這個排場。
他讓我看的毫無意義。
不過反正我馬上就要走了,再多的悲傷憤恨也只能自己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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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見我沒有說話,葉卓然只當我在恨他排場這么大。
哼著歌吃早飯去了。
見我還趴在地上,心情很好地扔給我一片面包。
“吃了這片面包,今天一過,你就永遠見不到我這個階層的了。”
“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
說完很是暢快地笑了。
一個身著職業西裝的女生進門,匯報完工作很自然地坐在葉卓然的旁邊。
一見到她,我的眼睛就定在她身上,這分明是霸凌徐嘉怡的女主,張麗麗!
張麗麗看見我這個熟人,假裝驚訝地打招呼:“呀,這不是護屎使者嗎?徐賤女呢?她那個賤人是不是和一樣?”
說著嗤笑一聲,“你們這些賤骨頭就永遠都是賤骨頭,就算運氣好得意兩天也會被我們這些高貴的人踩在腳底下。”
“高貴的人?校園霸凌就是高貴的人?奪人家產就是高貴的人?”
我忍不住怒懟,“你們就是一幫小人!張麗麗!你當初霸凌嘉怡其實就是嫉妒她比你漂亮,家里比你窮還學習比你好!”
“什么?嘉怡?你是說徐嘉怡是徐賤女?”葉卓然把凳子踢出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