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你可知罪?"當清河縣第一惡霸睜開眼,
發(fā)現(xiàn)自己竟成了那個被他輕賤嘲笑的"三寸丁"武大郎——矮小、丑陋、卑微,
連妻子都厭惡的賣餅郎。而老實懦弱的武大郎,卻在一夜之間,
擁有了西門慶俊美的容貌、萬貫的家財,以及……他從未想象過的權力與欲望。
一場離奇的靈魂互換,讓惡人嘗盡人間卑微,讓善者直面權力誘惑。
當西門慶被迫挑著炊餅沿街叫賣,受盡白眼;當武大郎手握黑色賬本,
發(fā)現(xiàn)西門慶與官府的骯臟交易;當潘金蓮的毒酒端到面前——究竟是天降報應,
還是重生契機?當靈魂互換的真相揭開,活下來的……會是誰?
——一部打敗傳統(tǒng)的人性寓言,一場震撼靈魂的善惡審判。當皮囊與靈魂錯位,你,
還敢直視鏡中的自己嗎?第一章:錯魂驚夢西門慶睜開眼睛的瞬間,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揉太陽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短得出奇,手掌粗糙如樹皮,
指甲縫里還嵌著黑乎乎的污垢。"這是..."他的聲音卡在喉嚨里,
發(fā)出的卻是沙啞如破鑼般的嗓音。眼前是一間低矮陰暗的屋子,墻角堆著幾個竹筐,
里面裝著沒賣完的炊餅。一張破舊的木桌上擺著半碗冷掉的稀粥,幾只蒼蠅在上面盤旋。
西門慶猛地坐起身,卻"咚"的一聲撞上了低矮的床頂。"哎喲!"他痛呼一聲,捂著額頭,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窄小的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一床打著補丁的薄被。"大郎,你醒了?
"一個柔媚的女聲從門外傳來,接著門簾被掀開,走進來一個身著素色衣裙的女子。
她約莫二十出頭,杏眼桃腮,膚如凝脂,正是潘金蓮。西門慶瞪大眼睛,心臟幾乎停跳。
他認識這張臉——這是他朝思暮想、正打算設計弄到手的女人。但此刻,
潘金蓮看他的眼神里滿是厭惡,就像在看一只骯臟的老鼠。"你...你叫我什么?
"西門慶結結巴巴地問。潘金蓮冷笑一聲:"怎么,撞了下頭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武大郎,
我的好夫君?"她將"夫君"二字咬得極重,語氣中滿是譏諷。西門慶如遭雷擊。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短小的四肢,肥胖的肚子,粗糙的皮膚上還長著幾顆丑陋的肉痣。
這不是他的身體!這是那個賣炊餅的武大郎的身體!"鏡子...給我鏡子!
"他嘶啞地喊道。潘金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從梳妝臺上取來一面銅鏡扔給他。
西門慶顫抖著舉起鏡子,鏡中映出一張丑陋的臉——三角眼、蒜頭鼻、稀疏的黃胡子,
正是清河縣人人嘲笑的"三寸丁谷樹皮"武大郎!
"不...這不可能..."西門慶手中的銅鏡"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他昨天明明還在自己的豪宅里與李瓶兒飲酒作樂,怎么一覺醒來就成了這個矮矬窮?
與此同時,在城西的西門大宅中,武大郎正從一張雕花大床上驚醒。"老爺,您醒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武大郎轉頭,
看見一個穿著薄紗衣裙的年輕女子正倚在他身旁,纖纖玉手在他胸口畫著圈。"啊!
"武大郎驚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跌下床,"你...你是誰?為何在我床上?
"女子一臉錯愕:"老爺,我是瓶兒啊,您昨晚不是說要納我為妾嗎?
怎么..."武大郎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huán)境——寬敞的臥房里擺著名貴的紅木家具,
墻上掛著名家字畫,地上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這哪里是他那間破舊的炊餅鋪?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修長有力的四肢,白皙光滑的皮膚,
腹部還有幾塊隱約可見的肌肉。他沖到梳妝臺前,銅鏡中映出一張英俊的臉龐——劍眉星目,
鼻若懸膽,唇紅齒白,正是清河縣有名的富商西門慶!"這...這是怎么回事?
"武大郎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第二章:身份困境西門慶花了整整一個時辰才勉強接受了自己變成了武大郎的事實。
他坐在武家破舊的院子里,看著潘金蓮在井邊洗衣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人,
他原本打算用金錢和權勢輕易弄到手,現(xiàn)在卻成了他的"妻子"。更荒謬的是,
他現(xiàn)在這副尊容,連多看潘金蓮幾眼都會招來她的白眼。"大郎,你今日不去賣炊餅嗎?
"潘金蓮頭也不回地問道,聲音里透著不耐煩。西門慶這才想起武大郎是個賣炊餅的。
他何曾做過這種低賤營生?但眼下若不扮演好武大郎的角色,恐怕會引起懷疑。
"去...這就去。"他笨拙地起身,走到廚房。灶臺上放著幾個竹筐,
里面是已經做好的炊餅。西門慶試著挑起擔子,卻被重量壓得一個踉蹌。
"連擔子都挑不動了?"潘金蓮譏笑道,"莫不是昨日被王婆家的門檻絆倒,摔壞了腦子?
"西門慶咬咬牙,強撐著挑起擔子往外走。每走一步,扁擔都硌得他肩膀生疼。出了門,
清河縣的街道上人來人往,幾個孩童看見他,立刻拍手唱道:"三寸丁,谷樹皮,
挑著擔子像烏龜!"西門慶勃然大怒,放下?lián)泳鸵反蚰切┖⑼?,卻因為腿短跑不快,
反被孩子們用石子砸了幾下。路過的行人見狀哈哈大笑,無人相助。"看什么看!
"西門慶怒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喲,武大郎今天脾氣不小啊!
"一個賣梨的小販嘲笑道,"不就是西門大官人賞了你幾個錢嗎?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西門慶如遭雷擊。西門大官人?那現(xiàn)在占據他身體的...難道是武大郎?與此同時,
西門府中,真正的武大郎正被一群妻妾圍著,手足無措。"老爺,這是本月各鋪子的賬本,
請您過目。"管家恭敬地遞上一摞賬冊。武大郎額頭冒汗:"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改日再看。""老爺,您答應今天陪我去買首飾的。"李嬌兒拉著他的袖子撒嬌。
"還有我新學的曲子,您說今天要聽的。"孟玉樓也不甘示弱。
武大郎被這群鶯鶯燕燕圍得喘不過氣來。他平生哪見過這陣仗?平日里除了潘金蓮,
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幾次。"都...都退下!我要靜一靜!"他慌亂地揮手。
妻妾們面面相覷,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武大郎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太師椅上。他環(huán)顧四周,
這間書房比他整個家都大,書架上擺滿了書籍和古董,桌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
"西門慶...我怎么會變成西門慶?"武大郎喃喃自語。他忽然想起什么,
連忙翻開桌上的賬簿。只見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交易,數額之大令他頭暈目眩。"天哪,
這得賣多少炊餅才能賺到..."他翻到一頁,上面寫著"付知縣白銀五百兩,
了結楊姓女子一案"。武大郎手一抖,賬簿掉在地上。他彎腰去撿,
卻不小心碰開了書桌下的暗格。里面赫然放著一本黑色封皮的小冊子。武大郎猶豫了一下,
還是取出來翻開。只見上面詳細記錄著西門慶與各級官員的賄賂往來,
以及幾樁命案的掩蓋過程。"這...這是..."武大郎的手不住顫抖。
他早知道西門慶不是好人,卻沒想到竟惡毒至此。
第三章:危機四伏西門慶挑著沒賣完的炊餅回到武家時,已是黃昏時分。
他一天下來腰酸背痛,嗓子也喊啞了,卻只賣出十幾個炊餅。更讓他惱火的是,
路上不斷有人嘲笑他的身高和長相。推開門,潘金蓮正在對鏡梳妝,見他回來,
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飯在鍋里,自己熱了吃。"西門慶餓得前胸貼后背,也顧不上嫌棄,
盛了碗冷飯就著咸菜狼吞虎咽起來。正吃著,忽聽門外有人喊:"嫂嫂在家嗎?
"潘金蓮立刻變了臉色,笑容滿面地迎出去:"二郎來啦!快進來坐!"西門慶抬頭,
只見一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漢子大步走進來,正是武松。
他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在武大郎的身體里,他比武松矮了將近一半!
"大哥今日氣色不錯啊。"武松笑著拍了拍西門慶的肩膀,力道之大差點把他拍趴下。
"二...二郎..."西門慶強笑道,"今日怎么有空來?
""我明日要押送一批貨物去東京,特來向兄嫂辭行。"武松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錢袋,
"這些銀兩大哥收著,別太勞累了。"西門慶接過錢袋,心中五味雜陳。
他何曾被人如此施舍過?但眼下這卻是救命錢。武松又轉向潘金蓮:"嫂嫂,我不在時,
還望你好好照顧大哥。他身子弱,別讓他太操勞。"潘金蓮笑容僵硬:"二郎說的哪里話,
大郎是我夫君,我自然會好生照料。"武松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便告辭了。送走武松,
潘金蓮立刻變了臉色,一把搶過西門慶手中的錢袋:"這些錢我收著,免得你亂花。
"西門慶大怒:"那是武松給我的!""你的不就是我的?"潘金蓮冷笑,"怎么,想造反?
信不信我告訴二郎你虐待我?"西門慶氣得渾身發(fā)抖,卻無可奈何。他現(xiàn)在是武大郎,
一個連自己老婆都管不住的窩囊廢。夜深人靜時,西門慶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輾轉難眠。
潘金蓮睡在隔壁,中間只隔著一道布簾。忽然,他聽到輕微的開門聲,
接著是潘金蓮壓低的聲音:"死鬼,怎么才來?""噓,小聲點,那矮子睡了嗎?
"一個男聲回應道。西門慶渾身血液幾乎凝固——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是占據了他身體的武大郎!"早睡了,跟死豬一樣。"潘金蓮輕笑道,"今日不知發(fā)什么瘋,
居然敢頂撞我。""別管他,想死我了..."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和喘息聲。
西門慶死死咬住被角,怒火中燒。他的身體,他的女人,現(xiàn)在全被這個該死的武大郎占了!
他恨不得沖出去撕碎這對狗男女,但理智告訴他,以武大郎的身板,怕是連潘金蓮都打不過。
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西門慶只能蒙頭裝睡,心中盤算著如何奪回自己的身體和地位。
第四章:真相試探第二天一早,西門慶趁潘金蓮不注意,悄悄溜出家門,直奔城隍廟。
他記得廟后有個偏殿,平時少有人去,是密談的好地方。偏殿里陰森昏暗,
只有幾盞長明燈發(fā)出微弱的光。西門慶跪在蒲團上,假裝祈禱,眼睛卻不斷瞟向門口。終于,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正是他自己的身體!西門慶激動地站起來,卻又強迫自己冷靜。
萬一對方不是武大郎呢?"西門大官人也來上香?"他試探著問道。那人渾身一震,
轉頭看向西門慶,眼中滿是驚疑:"你...你是..."兩人對視片刻,
同時開口:"你是武大郎?""你是西門慶?"確認了彼此身份后,
武大郎長舒一口氣:"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瘋了!""少廢話!"西門慶壓低聲音,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們會互換身體?"武大郎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昨晚醒來就變成你了,嚇得半死。"西門慶咬牙切齒:"你倒是享福了!
知道我在你那具破身體里過的是什么日子嗎?""你以為我愿意?"武大郎也來了火氣,
"你那群妻妾纏得我頭疼,還有那些賬本、生意,我哪懂那些?"兩人爭吵了幾句,
終于意識到這樣下去無濟于事。西門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聽著,我們必須想辦法換回來。
在這之前,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異常。"武大郎點頭:"我盡量不露餡。
但你那邊...潘金蓮她..."西門慶臉色陰沉:"我知道她和你...不,
是和我的身體有染。你最好管住自己!""我哪敢碰她!"武大郎漲紅了臉,
"昨晚她主動...我差點嚇死,借口頭疼躲過去了。"西門慶冷哼一聲:"算你識相。
"他頓了頓,"我打聽過了,城南有個張?zhí)鞄?,據說會些法術。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武大郎猶豫道:"可我明天約了知縣...""推掉!"西門慶厲聲道,
"還有什么比換回身體更重要?"兩人又商量了些細節(jié),約定明日午時在城南土地廟碰頭,
便匆匆分開。西門慶剛走出廟門,就看見潘金蓮和王婆站在不遠處,正朝這邊張望。"大郎,
你在這兒做什么?"潘金蓮狐疑地問。西門慶心頭一跳,
強作鎮(zhèn)定:"來...來給二郎求個平安符。"潘金蓮將信將疑,卻沒再多問?;丶业穆飞?,
西門慶注意到她和王婆不時交換眼色,心中警鈴大作——這兩個女人肯定在謀劃什么。當晚,
西門慶假裝熟睡,果然聽到潘金蓮悄悄起身,溜出房門。他躡手躡腳地跟上去,
躲在窗下偷聽。"...那矮子這兩日行為古怪,莫不是察覺了什么?
"潘金蓮的聲音充滿憂慮。"怕什么?"王婆陰笑道,"西門大官人不是答應了嗎?
等藥到手,一了百了。"西門慶渾身發(fā)冷。他們竟要毒殺武大郎!也就是現(xiàn)在的他!
他必須盡快換回身體,否則性命難保。第五章:天師指路天剛蒙蒙亮,
西門慶就挑著炊餅擔子出了門。他昨夜幾乎沒合眼,
潘金蓮與王婆的毒計像塊寒冰貼在他脊梁上,讓他渾身發(fā)冷。"客官,買個炊餅?
"他有氣無力地吆喝著,聲音嘶啞難聽。幾個早起趕集的婦人瞥了他一眼,捂著嘴快步走開。
"看那武大郎,今日怎么跟丟了魂似的?""聽說前日摔了一跤,怕不是摔壞了腦子。
"碎語飄進西門慶耳朵,他咬緊牙關,強忍著沒有發(fā)作。曾幾何時,
這些市井小民哪敢這樣議論他?如今虎落平陽,連最卑賤的婦人都能嘲笑他。"大郎,
今日炊餅怎么比往常還難吃?"一個熟客咬了一口,皺眉問道。西門慶一愣,
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會做炊餅。今早出門前,他胡亂熱了熱昨日剩下的,哪管什么味道?
"愛買不買!"他一把奪回炊餅,粗聲粗氣地吼道。那客人目瞪口呆,罵罵咧咧地走了。
日頭漸高,西門慶挑著幾乎沒動過的擔子,繞到城南土地廟。
遠遠看見自己的身軀——現(xiàn)在是武大郎在掌控——已經等在那里,正不安地踱步。
"你怎么才來?"武大郎看見他,急步迎上,"我借口查賬溜出來的,不能耽擱太久。
"西門慶放下?lián)?,擦了擦額頭的汗:"你以為我想遲到?這破身體走兩步就喘!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裝扮——武大郎穿著他最好的湖藍綢緞長衫,卻因為不會系腰帶,
弄得皺巴巴的,活像個偷穿主人衣服的小廝。"張?zhí)鞄熥≡诔峭馕謇锲?,得抓緊時間。
"西門慶說著,帶頭往城外走。武大郎小跑著跟上:"等等,我們就這么走去?""不然呢?
"西門慶冷笑,"你現(xiàn)在是'西門大官人',難道還想坐轎子引人注目?"出了城,
小路越來越窄,兩旁雜草叢生。西門慶雖然矮小,但走慣了這種路;武大郎卻深一腳淺一腳,
不時被荊棘勾住華貴的衣袍。"哎喲!"武大郎一腳踩空,差點摔倒,被西門慶一把拉住。
"廢物!連路都走不好!"西門慶罵道,"我這身體跟了你真是糟蹋!
"武大郎委屈地嘟囔:"我平日又不常出城..."正午時分,兩人終于來到五里坡。
坡上有間茅草屋,門前掛著"張?zhí)鞄?的木牌,被風雨侵蝕得字跡模糊。西門慶上前叩門,
許久才有個小道童開門,睡眼惺忪地問:"何人擾我清夢?""求見張?zhí)鞄煛?西門慶拱手,
"有要事相詢。"小道童上下打量他們,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了幾圈,
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師父說今日有貴客到,果然不假。請進。"屋內光線昏暗,
彌漫著草藥與香燭的混合氣味。一位白發(fā)老者盤坐在蒲團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腳步聲,
他緩緩睜眼,目光如電,直刺兩人心底。"靈魂錯位,陰陽顛倒,有趣,有趣。
"張?zhí)鞄煵坏人麄冮_口,便撫須笑道。西門慶與武大郎對視一眼,
同時跪倒在地:"求天師救我!"張?zhí)鞄熓疽馑麄冏?,仔細詢問了事情經過。聽完后,
他閉目掐指算了半晌,忽然問道:"西門慶,你上月可曾打死一個賣唱的老者?
"西門慶心頭一跳:"這...確有其事。但那老東西不識抬舉,
我不過輕輕推了他一下...""輕輕一下?"武大郎驚呼,"我聽說那老人頭撞在石階上,
當場就...""閉嘴!"西門慶厲聲喝止。張?zhí)鞄焽@息搖頭:"冤冤相報,因果循環(huán)。
那老者雖無親無故,卻修煉過些法術。臨終前以魂飛魄散為代價,下了這道咒。""什么咒?
"兩人齊聲問。"魂移咒。"張?zhí)鞄熃忉尩溃?中咒者將與最憎惡之人互換魂魄,
體驗對方之苦。唯有真心悔過,咒語方解。"西門慶臉色鐵青:"最憎惡之人?
"他猛地轉向武大郎,"你竟敢憎惡我?
"武大郎縮了縮脖子:"我...我只是聽二郎說起你那些勾當...""夠了!
"西門慶轉向張?zhí)鞄煟?要多少錢你直說,只要能換回來!"張?zhí)鞄煋u頭:"錢財無用。
解鈴還須系鈴人,唯有誠心悔改,體驗對方疾苦,方有轉機。""那要多久?
"武大郎怯生生地問。"短則三日,長則...一生。"張?zhí)鞄熞馕渡铋L地說,"去吧,
等你們真正明白對方處境時,再來找我。"離開草屋,兩人一路無言。
西門慶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武大郎則憂心忡忡地偷瞄他。"看什么看!
"西門慶突然爆發(fā),"都是你這廢物害的!要不是你...""我害的?
"武大郎難得硬氣一回,"明明是你作惡多端遭了報應!現(xiàn)在連累我!"西門慶怒極,
一拳打在路邊樹上,卻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武大郎的身體。只聽"咔嚓"一聲,
他抱著紅腫的手蹲在地上,疼得直抽氣。武大郎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滿臉通紅。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扶起西門慶:"先...先回去吧。從長計議。"回城路上,
西門慶一直沉默。張?zhí)鞄煹脑捲谒X中回蕩——"體驗對方之苦"。
難道真要他過武大郎的日子?挑擔賣餅,忍受嘲笑,甚至...被潘金蓮下毒?"聽著,
"他忽然開口,"回去后,你要格外小心潘金蓮和王婆。
她們計劃毒殺武大郎...也就是現(xiàn)在的我。"武大郎瞪大眼睛:"什么?
金蓮她...不會的...""蠢貨!"西門慶冷笑,"她早與我的身體有染,只等你一死,
好雙宿雙飛!"武大郎如遭雷擊,臉色煞白。他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來。分別前,
西門慶叮囑道:"明日此時,還在這里碰頭。記住,別讓人看出破綻。"回到西門府,
武大郎剛踏進大門,管家就急匆匆迎上來:"老爺,您可算回來了!
知縣大人等了半個時辰了!"武大郎頭皮發(fā)麻。知縣?他一個賣炊餅的,
哪知道怎么應付縣太爺?書房里,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正不耐煩地敲著桌子。
見武大郎進來,他冷哼一聲:"西門大官人好大的架子!""大人恕罪,小的...不,
下官...呃..."武大郎結結巴巴,不知如何自稱。
知縣狐疑地打量他:"大官人今日怎么怪怪的?莫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武大郎額頭冒汗,
忽然瞥見桌上那本黑色賬冊,靈機一動:"大人稍候。"他翻開賬冊,果然找到知縣的名字,
后面寫著"月例銀二百兩"。"這是本月的一點心意。"武大郎取出銀票,雙手奉上。
知縣臉色立刻緩和,熟練地收下銀票:"大官人果然爽快。那批私鹽的事..."私鹽?
武大郎心頭一震。西門慶竟敢販賣私鹽?這可是殺頭的罪!"呃...一切照舊,一切照舊。
"他含糊其辭。送走知縣,武大郎癱坐在椅子上,渾身冷汗涔涔。他翻開黑色賬冊,
越看越是心驚——賄賂官員、強占民女、私鹽買賣...西門慶的罪行罄竹難書!"老爺,
李瓶兒請您過去用晚膳。"丫鬟在門外輕聲喚道。武大郎長嘆一聲,
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向后院。他現(xiàn)在才明白,西門慶的生活遠非表面那么風光。
這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就像懸在頭頂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另一邊,
西門慶挑著空擔子回到武家,卻發(fā)現(xiàn)門口圍了一群人。擠進去一看,
潘金蓮正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王婆在一旁添油加醋。"那沒良心的,整日不著家,
回來就打我!"潘金蓮指著臉上并不存在的傷痕哭訴。鄰居們議論紛紛,見西門慶回來,
立刻投來鄙夷的目光。"武大郎,你竟敢打老婆?""平日里看著老實,原來是裝的!
"西門慶目瞪口呆。他何時打過潘金蓮?這女人分明是在栽贓!"胡說八道!
我什么時候..."他話未說完,王婆就尖聲打斷:"大家看看,當著這么多人面還敢兇!
金蓮啊,你命怎么這么苦..."西門慶氣得渾身發(fā)抖,卻百口莫辯。
他終于體會到武大郎的處境——一個矮小丑陋的賣餅郎,
在眾人眼中天生就該是被嘲笑、被懷疑的對象。夜里,西門慶躺在硬板床上,
聽著隔壁潘金蓮與王婆的竊竊私語。"...砒霜已經備好,
明日趁他吃飯時下在酒里...""放心,沒人會懷疑。他死了,
你就能跟西門大官人雙宿雙飛..."西門慶攥緊被角,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他從未想過,
自己精心設計的獵艷游戲,竟會以這種方式反噬自身。現(xiàn)在他就是武大郎,
潘金蓮要毒殺的就是他!窗外,一彎殘月冷冷地掛在天際。西門慶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
如此...恐懼。第六章:毒酒錯飲天剛蒙蒙亮,西門慶就睜開了眼睛。昨夜他幾乎沒合眼,
潘金蓮與王婆的毒計像毒蛇般纏繞在他心頭。今日就是她們計劃下毒的日子!
他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從門縫中窺見潘金蓮正在廚房忙碌,
王婆鬼鬼祟祟地遞給她一個小紙包。兩人交換了一個陰毒的眼神,
潘金蓮將紙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入酒壺中。西門慶的喉嚨發(fā)緊。他必須逃走,立刻逃走!
但若突然失蹤,只會打草驚蛇。他需要個合理的借口。"金蓮啊,"他強作鎮(zhèn)定地走進廚房,
"我今日想去城外給二郎求個平安符,他出門多日,我心中不安。"潘金蓮手一抖,
差點打翻酒壺:"這...這么突然?好歹吃了早飯再去。""不了,我路上買個燒餅就行。
"西門慶邊說邊往門口退。王婆眼珠一轉,攔住去路:"大郎啊,金蓮特意早起為你熬了粥,
你好歹喝一口再走。"她朝潘金蓮使了個眼色,"去把酒溫上,早上天涼,喝口酒暖暖身子。
"西門慶額頭滲出冷汗。他若強行離開,這兩個毒婦必定起疑;若留下,
那壺毒酒...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院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哥在家嗎?"三人同時轉頭——只見"西門慶"站在院中,
一襲藍衫,面容俊朗,正是占據了西門慶身體的武大郎!"西...西門大官人?
"潘金蓮手中的勺子"咣當"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王婆也目瞪口呆:"大官人怎么這個時辰..."武大郎局促地站在院中,
目光在三人之間游移:"我...我路過此地,想討口水喝。"他看向西門慶,
眼中滿是求救的神色。西門慶立刻明白了——武大郎定是擔心他的安危,特意趕來相助。
這個蠢貨!現(xiàn)在兩人同時陷入危險!潘金蓮很快回過神,
臉上堆起甜膩的笑容:"大官人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快請進屋坐!
"她狠狠瞪了西門慶一眼,"愣著干什么?還不去給大官人倒茶!"西門慶借機溜進廚房,
武大郎也跟了進來。兩人壓低聲音急促交談。"你怎么來了?
""我擔心潘金蓮今日...果然她要下毒!""蠢貨!現(xiàn)在我們都危險了!
""我...我是來救你的..."門外傳來潘金蓮的腳步聲,兩人立刻分開。
潘金蓮端著那壺毒酒走進來,笑容嫵媚:"大官人難得來一次,嘗嘗我家自釀的米酒吧。
"西門慶的心跳如擂鼓。他看著潘金蓮將毒酒倒入兩個杯子,一杯遞給武大郎,
一杯遞給他自己。"大郎,你也陪大官人喝一杯。"潘金蓮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西門慶盯著眼前的酒杯,腦中飛速運轉。若他喝下,
必死無疑;若不喝,潘金蓮必定起疑。而更可怕的是,武大郎手中的酒也是有毒的!
那可是他自己的身體?。?怎么不喝?"王婆陰笑著湊近,"莫非怕酒里有毒?
"西門慶急中生智,突然捂住肚子:"哎喲!我肚子疼!得去茅房!"他一把拉起武大郎,
"大官人陪我走一趟吧,我家茅房在后院,怕您找不到。"不等兩個婦人反應,
西門慶拽著武大郎就往后院跑。一到后院,他立刻搶過武大郎手中的酒杯,
將兩杯酒都潑在菜地里。"你瘋了?那酒里有砒霜!"西門慶咬牙切齒。
武大郎臉色慘白:"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立刻離開,回西門府去。
我隨后想辦法脫身。"西門慶剛說完,就聽見前院傳來潘金蓮尖厲的聲音:"大郎!
你們在哪?"來不及了!西門慶推了武大郎一把:"快翻墻走!
"武大郎笨拙地爬上后院矮墻,剛翻過去,潘金蓮就沖了進來。
她狐疑地環(huán)顧四周:"大官人呢?""他有急事先走了。"西門慶干巴巴地說。
潘金蓮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盯著西門慶,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是嗎?那這杯酒,
你總該喝了吧?"她從袖中又掏出一個杯子——正是剛才西門慶以為逃過的那杯毒酒!
西門慶后退一步:"我...我不勝酒力...""喝!"潘金蓮突然厲聲喝道,
"今日這酒,你不喝也得喝!"王婆不知何時也來到后院,堵住了退路。
兩個女人一步步逼近,西門慶被逼到墻角,無路可逃。"為什么?"他嘶聲問道,
"為什么要殺我?"潘金蓮冷笑:"因為你礙事!你這三寸丁活著,
我就永遠是個賣餅郎的老婆!"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西門大官人答應娶我做正室,
只要你一死..."西門慶如墜冰窟。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曾經的甜言蜜語,
如今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劍。他親手打造了這個殺局,而現(xiàn)在,
他正以武大郎的身份承受這一切!就在這生死攸關之際,院墻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武大郎竟然又回來了!他站在墻頭,手里拿著一根木棍,
笨拙地揮舞著:"放...放開我大哥!"潘金蓮和王婆都愣住了。
西門慶也目瞪口呆——這個懦弱的武大郎,居然敢回來救人?趁著兩個婦人分神,
西門慶猛地沖向前院。潘金蓮尖叫一聲,抓起酒壺就追。混亂中,她被門檻絆了一下,
酒壺脫手飛出——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剛沖進前院的武大郎頭上!"砰"的一聲,酒壺碎裂,
毒酒順著武大郎的臉頰流下,一些甚至濺入了他的口中。"不!
"西門慶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那是他的身體!他的命!
武大郎茫然地摸了摸臉上的酒液,突然臉色大變,
捂住喉嚨:"啊...好痛..."他跪倒在地,面色迅速變得青紫。潘金蓮呆若木雞,
看著"西門慶"在自己面前痛苦掙扎。她原本要殺的是武大郎,怎么反倒毒倒了情郎?
西門慶撲到武大郎身邊,手足無措:"吐出來!快吐出來!"他拼命摳武大郎的喉嚨,
但為時已晚。砒霜毒性極強,武大郎已經開始抽搐,口吐白沫。"解藥!快拿解藥!
"西門慶沖著潘金蓮怒吼。潘金蓮這才如夢初醒,
顫抖著說:"沒...沒有解藥..."王婆見勢不妙,早已溜之大吉。
院外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有人驚呼:"西門大官人中毒了!快叫大夫!
"西門慶抱著不斷抽搐的武大郎,心中一片冰涼。他從未想過,
自己會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死去。更諷刺的是,下毒者正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潘金蓮!
"堅持住...別死..."他聲音哽咽,
"那是我...我的身體啊..."武大郎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散,
他艱難地抓住西門慶的手:"賬...賬本...交...交給..."話未說完,
一口鮮血噴出,他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不!"西門慶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哀嚎。
他拼命搖晃武大郎,但那雙曾經炯炯有神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了。潘金蓮癱坐在地,
喃自語:"死了...西門大官人死了...那我..."她突然發(fā)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
接著又嚎啕大哭,顯然已經精神崩潰。鄰居們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有人去報官,
有人去請大夫,更多人只是站在一旁看熱鬧。西門慶跪在"自己"的尸體旁,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席卷了他。這不是恐懼,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深深的、撕心裂肺的悔恨。
他曾經視人命如草芥,如今卻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殘酷。他曾經嘲笑武大郎的卑微,
如今卻在這具矮小的身體里,體會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無力。"讓開!讓開!
"幾個衙役推開人群走了進來,"怎么回事?西門大官人怎么死在這里?"西門慶抬起頭,
看著衙役們將潘金蓮拖走,看著鄰居們指指點點的樣子,
看著地上那具曾經風流倜儻、如今卻冰冷僵硬的軀體——他的軀體。在這一刻,
他終于明白了張?zhí)鞄煹脑?。體驗對方之苦,方知自己之惡。只是這領悟,來得太遲、太痛。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接著是熟悉的洪亮嗓音:"大哥!我回來了!
"西門慶渾身一顫——是武松!他猛地抬頭,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大步走來,
正是出差歸來的武松??吹皆褐星榫?,武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大哥!
這是...怎么回事?"武松撲到武大郎身邊,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了人。地上躺著的是西門慶,
而他的"大哥"正跪在一旁,滿臉淚痕。"西門慶怎么死在我家?
"武松一把揪住西門慶的衣領,"大哥,你說話?。?西門慶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該如何告訴武松,地上躺著的其實是武大郎,而他自己才是西門慶?
誰會相信這種天方夜譚?更可怕的是,
他現(xiàn)在是武大郎——一個親眼目睹西門慶死在自己家的人。以武松的精明,
很快就會查出潘金蓮與西門慶的奸情,然后...西門慶的血液幾乎凝固。
他忽然想起武松為兄報仇的故事。如今"武大郎"還活著,而"西門慶"已經死了。這出戲,
該如何收場?第七章:亡者歸來武松的手像鐵鉗般掐著西門慶的肩膀,幾乎要捏碎他的骨頭。
"大哥,說話!西門慶怎么會死在我們家?"西門慶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掙扎。
他現(xiàn)在是"武大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賣餅郎,面對打虎英雄武松,哪有反抗的余地?
"我...我也不知..."他結結巴巴地說,"西門大官人突然來訪,
喝了口酒就...""酒?"武松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字眼,松開西門慶,
大步走向倒在桌上的酒杯。他小心翼翼地嗅了嗅,臉色驟變:"砒霜!
"院外圍觀的人群爆發(fā)出一陣驚呼。幾個衙役立刻按住已經精神恍惚的潘金蓮:"毒婦!
竟敢謀害西門大官人!"西門慶心頭一顫。多么諷刺——潘金蓮本要毒殺武大郎,
卻陰差陽錯毒死了"西門慶",現(xiàn)在反而因謀殺"西門慶"而被捕。命運這個圈,
繞得何其殘忍。"不...不是我..."潘金蓮如夢初醒,瘋狂掙扎,
"我要殺的是武大郎...不是西門大官人...是王婆!王婆給我的砒霜!"武松聞言,
眼中寒光暴射。他轉向西門慶,聲音低沉得可怕:"大哥,她說什么?要殺你?
"西門慶喉嚨發(fā)緊。他該如何解釋?說潘金蓮與"西門慶"有染,
所以想除掉武大郎這個絆腳石?那不等于是承認自己就是西門慶?
"我...我不知道..."他只能裝傻,
"她可能是瘋了吧..."武松盯著西門慶看了許久,目光中的懷疑越來越濃。
西門慶背上滲出冷汗,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武松這樣審視——以武大郎的身份。
"先把尸體抬回縣衙。"為首的衙役指揮道,"把這毒婦也押回去。武都頭,
您看..."武松這才收回目光:"我跟你們一起去。大哥,你也來。"西門慶暗暗叫苦。
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死者"西門慶"的好友武大郎,若拒絕前往,必會引起更多懷疑??扇羧チ耍?/p>
面對官府盤問,一個不慎就會露出馬腳??h衙大堂上,知縣驚聞西門慶死訊,
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拍案而起:"大膽潘金蓮,竟敢毒殺本縣賢良!說,誰指使你的?
"潘金蓮跪在堂下,衣衫不整,發(fā)髻散亂,早已沒了往日的風情。她神經質地笑著:"指使?
...是西門大官人自己答應娶我的...只要武大郎一死..."知縣皺眉:"胡說八道!
西門大官人何等身份,怎會看上你這等賤婦?"西門慶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曾幾何時,
他確實視潘金蓮為玩物,從未想過給她名分。如今聽知縣這般貶低她,竟莫名生出一絲愧疚。
"大人,"武松上前一步,"此案疑點重重。西門大官人為何清晨出現(xiàn)在家兄住處?
潘金蓮又為何要毒殺家兄?請大人容卑職詳查。"知縣猶豫了一下。
西門慶之死對他打擊不小——失去了每月二百兩的"孝敬",任誰都會肉痛。
但武松是縣衙都頭,又是打虎英雄,面子不能不給。"也罷,此案就交由武都頭主理。
但潘金蓮謀殺罪名確鑿,先押入大牢!"退堂后,武松拉著西門慶來到僻靜處:"大哥,
你老實告訴我,潘金蓮與西門慶是否有染?"西門慶心跳如鼓。武松果然不是易與之輩,
這么快就抓住了關鍵。他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清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