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媽媽!我就是周老師的徒弟!這枚翡翠扣,是周老師貼身帶了幾十年的,
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女兒緩過來一些,想把在我身上施虐的家長們拉開。
她拼命托舉起掛在脖頸間的翡翠扣。“這就是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周老師以前每次演出都會戴著它,你們都認得吧!”我心里燃起了一些希望。是啊!
周松三年前隱退前,在公眾面前說過,要將這翡翠扣傳給他的關門弟子!家長們停下動作,
面面相覷。我松了口氣。卻不想,陸海媽媽冷笑一聲。“好哇,你和你媽媽真是喪心病狂,
為了冒認我兒子身份,還偽造了信物!”我愣了一下,正要反駁,耳邊卻傳來一聲尖叫,
是女兒的哭喊。陸海媽媽瞪圓了眼,狠狠扯過女兒脖頸上的翡翠扣,摔在地上。
她拎著我女兒,像拎著只脆弱的小雞仔。女兒的脖頸上被絲線勒出深深的血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