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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沈清淮正壓在夏瑾汐身上,喜歡了很多年的白月光此刻就在眼前,神經在酒精的麻痹下愈發昏沉,他幾乎是憑著本能向身下的人不斷索取。
“清淮......”
“汐汐......汐汐......”
夏瑾汐低嚶一聲,嬌媚的低吟愈發勾起了男人的欲。
房間里傳來一陣勝過一陣的曖昧聲響
林向晚站在房間外,緊緊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們在一起的三年,在床上沈清淮從來沒喊過她的名字,也從來不會在意她的感受,只顧一個勁的埋頭猛干。
原來不是不會喊,而是他不愿喊她的名字。
心口刀剜似的疼痛,她站在房間外聽著里面的動靜漸漸平息。
直到雙腿麻木,天光微亮,她才挪動著僵硬的雙腿回到房間。
夢里,她回到了她初來沈家的那天。
沈清淮一開始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侄女并沒有什么好感,甚至于不斷捉弄她。
林向晚性格軟弱,也不敢告訴其他人,只能默默忍受。
直到某天她燒的迷迷糊糊的,還被他指使著去給他放洗澡水。
沈清淮上來的時候,她整個人淹在浴缸里。
她被人從浴缸里撈出來,沈清淮一邊罵她笨一邊給她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
又把她塞進被子里喂藥喂水。
他要離開的時候,被她拽住小拇指。
沈清淮回頭,看著她燒的迷迷糊糊地嘴里一直在喊媽媽,終究是軟了心,耐心的哄了她一整夜。
再后來,沈清淮不再捉弄她,而是會在有人說她壞話的時候第一個沖鋒陷陣。
第二天林向晚起床的時候沒看到漢堡,四處找了一圈也沒有它的蹤跡。
恰好此時門被推開,沈清淮一臉笑意從門外進來,她急忙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袖子,有些迫切的問道。
“漢堡呢?”
沈清淮聽到問題的瞬間變了臉色,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甩開。
他身后探出來個腦袋,夏瑾汐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林小姐是說那條狗嗎?今天早上它突然發瘋沖我叫個沒完,清淮心疼我就把狗送去寵物收容站去了。”
“現在應該......已經被安樂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