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表姐就昂著她那天鵝頸來了,一進屋就跟個貴婦似的坐到了沙發上。
“呦,陳如月,你的臉怎么卡粉啦,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用劣質化妝品嘛。你要是舍不得買可以告訴我,我送你呀。”
“真的嗎姐姐?”
我裝作高興的樣子過去攬住表姐的胳膊:“那姐姐送我一套圣蘭蘭好不好呀?”
表姐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厚臉皮,表情差點沒繃住。
這些年來我也是成長了,從前以暴制暴那種方式已經過時了,現在就流行真誠,真誠才是必殺技。
大姨見狀連忙過來扯開話題:“哎喲喂,如月呀,你是不知道你姐姐她自從升了主管后有多忙呀,她可沒時間逛街買什么東西啦。”
“主管”二字大姨咬的極重,看樣子這就是她們此行的目的了。
我裝作沒聽懂,繼續說:“那我給表姐發鏈接,只需要付個錢就好。”
眼看氣氛不太對,媽媽連忙過來叫我們去吃飯。
我也沒得寸進尺,喜滋滋地坐在餐桌旁啃我的豬蹄子。
媽媽也知道我這個大姨和表姐的脾性,奈何她和大姨是親姐妹,只能在大姨自夸時左耳進右耳出了。
餐桌上,大姨又說起表姐升任主管一事。
“我們囡囡還不到三十歲就當主管啦,這在咱們家也算是大喜事,不過呀,還有更大的喜事在后頭呢。”
表姐一臉嬌羞地碰了碰大姨:“媽,還沒確定的事呢,你別瞎說。”
見表姐如此,大姨更來勁兒了。
“我看閆恪那孩子多好呀,你們好好處,有時間呀帶來給你姨媽也看看。”
“如月現在還沒男朋友吧?也是該考慮考慮了,要不然年紀大了可不好嫁人,如月從小就咋咋呼呼的,以后嫁了人可不能再這樣了。”
閆恪?
3
原本冷眼看她們表演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是我想的閆恪?還是只是重名而已?
很快,表姐就替我解答了這個疑問。
“如月,阿恪你應該也認識吧,他以前跟你是一個高中,好像還是同一級呢?”
我干笑了兩聲,估計笑得比哭很難看:“我,我哪認識什么什么恪。”
表姐卻不依不饒:“真的嗎?阿恪可是你們高中的校草,這你都不知道?”
閆恪是校草,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