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罪名”二字,蘇婉婉肩膀抖得更厲害,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秦珩卻梗著脖子:“警官你別聽她瞎說!婉婉是公眾人物,怎么可能偷東西?我們家門口裝了監控,一查便知!”
蘇婉婉是個小有名氣的帶貨主播,靠的就是網絡形象吃飯。
為了防賊,樓道里確實裝了監控。
可聽到秦珩篤定的語氣,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調出的監控錄像里,只有我昨天傍晚提著鉛盒進門以及今天早上匆匆出門的身影。
期間再無他人經過,更別提蘇婉婉了。
畫面干凈得像被人精心擦拭過。
“不可能!”我失聲喊道,血液瞬間沖上頭頂。
蘇婉婉適時地抽噎一聲,和秦珩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腦中轟然一聲,徹底明白了。
這是他們聯手給我設的局,連監控都提前動了手腳!
下一秒,秦珩的手臂直直指向我,就是那條曾無數次擁抱我的手臂。
他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扭曲的正義感:“警官,是她!是秋顏賊喊捉賊,她監守自盜!”
我猛地抬頭,撞進他冰冷決絕的目光里。
“秦珩,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監守自盜,非法處置危險物質,哪一條都夠我把牢底坐穿。
相愛多年,他竟恨我至此,不惜用這種方式毀了我?
他們大概還在為自己的“妙計”得意,卻不知道自己捧著的,是個隨時能讓他們灰飛煙滅的催命符。
真是……可笑又可悲。
2
“秋顏,你不該污蔑婉婉。”
“你自己作的孽,就應該承擔后果。”
秦珩移開眼,視線不禁落在蘇婉婉腹部,神色滿是痛楚。
他這是把蘇婉婉流產怪到我的頭上了。
他真的有這么喜歡孩子嗎?
我心里一陣抽痛。
曾經我們也有過孩子。
在他爬雪山失聯時,為了找他,我在雪山上一腳踏空滾落下來,身下都是血。
那時他抱著我痛哭流涕,如今怕是都忘了吧。
局面僵持之際,一個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師兄?”
程鋒對我點點頭。
“我從研究所帶來了檢測設備。”
民警當即拍板:“檢測設備也到了,事關重大,地毯式搜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