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時兩三個小時,總算把堆放建筑輔材一邊清理得差不多。干了這么久的活,
大家實在餓得不行。廚房里的香味源源不斷刺激著心理防線,
腦子里催促他們去吃一碗食物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自己說的,還是詭語。
就在大家準備上手搬運,趕緊離開一樓的時候,一陣陰風吹來,
原本抵著門的凳子‘哐’一聲倒在地上,門板也合上了。雜物間頓時陷入黑暗。“怎么回事,
開燈,快開燈啊!”因為恐懼,岳晨不斷催促。黑暗里無人應答,‘噠噠噠’的腳步聲,
從他們身邊穿過去?!皩殞?,是你嗎?”他緊張地轉動身體,卻觸碰到一片柔軟,冰冷,
帶著粗糙紋路的手。嚇得他連連后退,撞到一側雜物。濃郁的鐵銹味,絕望的哭泣,
在有限的空間里肆意彌漫?!澳銈兟牭搅藛幔坑腥嗽诤熬让?!
這些聲音就在......”溫黎打斷岳晨激動的語氣,“沒有,你聽錯了。
”別看她聲音淡定,心臟也在快速跳動。是血,雜物間的地面,墻上,好多血,
就燈光熄滅的那一瞬。她還看見里頭的蛇皮袋里有東西!刺骨的寒意從腳底爬了上來,
直到手電筒亮起,光線掃過,一張面色灰敗的臉出現在蛇皮袋上。那張臉他們都見過。
手電筒亮起的瞬間,岳晨的尖叫聲連同桌椅晃動聲響起,“啊啊?。。。?/p>
這不是.......”鐘慧也被嚇到了,手電筒差點掉落,等她再次抬起手。
那里沒有尸體,只是一個舊蛇皮袋。“可能、是看錯了?!辩娀郾砬槊銖?。
沉悶的敲門聲響起?!澳銈冊趺戳??在害怕什么?”是老板娘的聲音。
而剛才蛇皮袋里一閃而過的臉,也是老板娘。手電筒的光束落在門板上,
深紅的血跡從外向里滲透,身后雜物又出現了響動。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后面,
手電筒只能照亮一個方向。兩邊的動靜卻都在逼近。岳晨肩膀上多了一只粗糙手掌,
顯然不是鐘慧的,而他還沒有察覺。溫黎發現了,她沒說,怕岳晨再喊。
“我們不小心把門給關上了,打不開?!睖乩枳呱锨?,推了推門板,“聲音稍微大了點,
能幫忙開一下門嗎?”另外三個人側目看向溫黎,
一副‘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的表情。就是老板娘搞的鬼,她能給你開門?
老板娘確實不想開門,耐不住溫黎給了錢。有錢別說讓鬼推磨,就是磨推鬼也不是不行。
就剛才,溫黎假意蹲下看門縫的時候,極快地塞了一百塊出去。老板娘也快速拿走錢,
“好的客人,里頭應該卡死了,我從外面幫你打開。”另外三人:???這對嗎?
大家都被拉進詭異副本,怎么就她待遇不一樣!更讓人震驚的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