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睜開眼睛的第一感覺是喉嚨火燒般的疼痛。"咳咳——"他猛烈咳嗽,
胸腔像是被人用鐵錘敲打。眼前模糊一片,
只能看到昏暗的房間和一個模糊的女性身影站在床邊。"你醒了?"女聲冷淡,
不帶任何關切。張弛想回應,卻發現喉嚨像被火燒過,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他掙扎著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矮小,手臂短粗,肚子卻圓滾滾的。"這是哪里?
我是誰?"他艱難地問道,聲音陌生得嚇人。女人冷笑一聲:"裝傻?武大郎,
你不會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是誰了吧?"武大郎?那個被戴綠帽、被毒死的悲慘丈夫?
張弛腦中警鈴大作。作為心理學博士,他對《水滸傳》中這個角色再熟悉不過。
"我...我頭疼..."他裝作迷糊,眼睛卻在房間里快速掃視。古代的陳設,
木桌、油燈、泥墻,還有那個冷眼旁觀的女人——潘金蓮。她穿著素色衣裙,
面容姣好但表情冷漠,手里拿著一個碗,碗底還有些渾濁的液體。毒藥!
張弛立刻意識到自己穿越到了什么時刻——武大郎被毒殺的開端!
"夫人...我...我難受..."他故意口齒不清,同時觀察潘金蓮的反應。
潘金蓮眉頭微皺:"喝了藥怎么還這樣?"她語氣中有一絲不耐煩,但更多的是...恐懼?
張弛心中一動,決定先裝傻保命:"我...我要喝水..."潘金蓮猶豫了一下,
端來一碗水,卻不靠近,只是放在床邊的桌上:"自己拿。"張弛故意手抖,水灑了一半,
他趁機觀察房間的出口和可能的武器。同時,他注意到潘金蓮的眼神閃爍,似乎在等待什么。
1門外傳來腳步聲,潘金蓮身體明顯緊繃。"金蓮啊,大郎醒了沒?
"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來——王婆。"醒了,但是糊涂得很。"潘金蓮回答,聲音刻意提高。
張弛立刻明白了局勢。他必須裝傻,否則這對狼狽為奸的男女會立即下殺手。
他故意翻了個白眼,口吐白沫,裝作癲癇發作。"哎呀!這是怎么了?"王婆假惺惺地驚呼,
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不知道,喝了藥就這樣了。"潘金蓮語氣平淡,但手指緊握衣角。
張弛在"抽搐"中偷偷觀察兩人的互動。王婆對潘金蓮使了個眼色,潘金蓮微不可察地點頭。
"大郎啊,你認得我嗎?"王婆湊近問道,眼中滿是算計。
張弛裝作茫然:"你...你是誰啊?我...我是誰啊?"王婆和潘金蓮交換了一個眼神,
王婆笑道:"好了,金蓮,你別擔心,大郎這是藥喝多了,腦子糊涂了。我去請大夫來看看。
"等王婆離開,潘金蓮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張弛心中冷笑:原來如此,
他們想毒死我,但又怕事情敗露,現在我裝傻反而給了他們臺階下。
"夫人..."他虛弱地呼喚,"我...我餓..."潘金蓮猶豫片刻,端來一碗稀粥,
依然放在遠處。張弛故意吃得狼狽不堪,同時思考對策。他必須活下去,必須扭轉命運,
而第一步,就是讓所有人都相信武大郎已經傻了,智力受損,不足為懼。夜深人靜,
潘金蓮睡在外間,張弛躺在內室的床上,思考著自己的處境。"穿越到武大郎身上,
還是被毒殺的節點..."他暗自思索,"但我有現代知識和心理學專業背景,
這是我唯一的優勢。"他輕輕起身,借著月光檢查自己的身體——矮小、駝背、臉部丑陋,
但身體還算健壯。"既然已經穿越,就不能重蹈覆轍。"張弛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武大郎死于無知和懦弱,但我不會。"他悄悄走到門邊,聽到外間潘金蓮的呼吸聲,
不是熟睡的節奏。"她在裝睡..."張弛心中了然,"看來這個女人也有她的算盤和恐懼。
"回到床上,張弛開始規劃自己的生存之道。第一步,繼續裝傻,
降低所有人的警惕;第二步,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和自己的處境;第三步,
找到盟友或者創造盟友。而潘金蓮,這個原著中的"惡婦",或許比表面看起來更復雜。
"游戲才剛剛開始。"張弛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2清晨,
張弛被門外的說話聲驚醒。"金蓮啊,大郎今天怎么樣了?"王婆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
"還是那樣,認不得人,話也說不清楚。"潘金蓮回答,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那正好,西門大官人說要來看看。"王婆壓低聲音,"你懂的。"張弛豎起耳朵,
心中冷笑。西門慶要來了,這正是他需要的情報。"這么快?"潘金蓮聲音微顫,
"可是大郎還沒...""怕什么?他現在傻了,正好辦事方便。"王婆打斷她,
"你只要按我說的做。"腳步聲漸遠,張弛迅速整理思緒。他必須繼續裝傻,
同時收集更多信息。不一會兒,潘金蓮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粥:"起來吃飯。
"張弛裝作剛醒,迷茫地看著她:"你...你是誰啊?"潘金蓮眉頭微皺:"我是你媳婦。
""媳婦?"張弛故意流口水,"好漂亮的媳婦..."潘金蓮表情復雜,
將粥放在桌上:"自己吃。"張弛搖搖晃晃地起身,故意將粥灑了一些,
然后傻笑著看向潘金蓮:"不會吃..."潘金蓮猶豫片刻,
終于不耐煩地拿起勺子:"張嘴。"張弛乖乖張嘴,趁機觀察潘金蓮的表情。她眼中有厭惡,
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恐懼?愧疚?吃完飯,潘金蓮說道:"你今天就在家休息,
我去前面看店。""店?什么店?"張弛裝作困惑。"賣燒餅的店,你的店。
"潘金蓮簡短回答,轉身欲走。"等等!"張弛叫住她,
"我...我想去看看..."潘金蓮猶豫了:"你現在這樣,還是別出去了。
""我想去..."張弛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想看看我的店..."潘金蓮最終妥協,
扶他來到前鋪。張弛裝作好奇地東張西望,實則在記憶店鋪的布局和周圍環境。
前鋪簡陋但整潔,一個燒餅爐,幾張桌椅,墻上掛著些簡單的工具。門外是熱鬧的街道,
行人來往。"大郎,你醒啦?"一個小伙計跑進來,驚喜道。張弛點點頭,
裝作認不出人:"你...你是誰啊?"小伙計愣住了,看向潘金蓮。"他病了,
腦子有些不清楚。"潘金蓮解釋,"你先忙著,我帶他熟悉一下。"小伙計離開后,
潘金蓮低聲道:"那是你的伙計李二,幫你做燒餅的。"張弛點點頭,繼續裝傻,
但眼睛卻在店內掃視,尋找可能的紙筆。他需要記錄下自己的發現和計劃。中午時分,
店里客人漸多。張弛坐在角落,裝作發呆,實則暗中觀察每一個進店的人。突然,
店門被推開,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仆人。"金蓮嫂子,
聽說大郎病了,特來看望。"男子笑容滿面,眼中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張弛立刻認出了這個人——西門慶。潘金蓮身體明顯緊繃:"西門大官人客氣了,
大郎他..."西門慶的目光落在角落的張弛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這就是武大郎?
怎么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張弛立刻流口水,眼神放空,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西門慶走近,
在他面前揮了揮手:"喂,認得我是誰嗎?"張弛傻笑著搖頭:"不認得...你是誰啊?
"西門慶滿意地笑了,轉向潘金蓮:"看來是真的傻了。金蓮嫂子,晚上我再來看看,
帶些補品。"潘金蓮低頭應是,但張弛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西門慶離開后,
張弛繼續裝傻,但心中已經開始謀劃。晚上西門慶會再來,那將是他收集情報的好機會。
傍晚,潘金蓮關了店,帶張弛回到后院。她嘆了口氣:"你就在屋里待著,別亂跑。
"張弛點點頭,但在潘金蓮轉身的瞬間,他的眼神恢復了清明。夜幕降臨,張弛躲在內室,
門縫中看到潘金蓮換上了一件顏色鮮艷的衣裙,還對著銅鏡整理發髻。不久,
西門慶果然來了,還帶來了酒菜。王婆也在,三人坐在外間飲酒。"大郎睡了嗎?
"西門慶問道。"睡了,他現在整天糊里糊涂的,睡得很沉。"潘金蓮回答。張弛屏住呼吸,
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金蓮,你這樣守著個傻子,多委屈啊。"西門慶假惺惺地說。
"可不是嘛,金蓮這樣的美人,配那武大郎本就是暴殄天物。"王婆附和。潘金蓮沉默不語。
"大郎這病,怕是好不了了。"西門慶繼續道,"不如...""不如什么?
"潘金蓮聲音微冷。"不如讓他徹底解脫。"西門慶壓低聲音,"我有的是法子,
保證干凈利落,不會有人懷疑。"張弛心中一凜,這是赤裸裸的謀殺預謀!"不行!
"潘金蓮突然提高聲音,"我...我不能這樣做。""怎么,你還念著他的好?
"西門慶語氣變得危險。"不是..."潘金蓮聲音顫抖,"我只是怕...""怕什么?
有我在,誰敢說三道四?"西門慶傲慢地說。張弛聽到這里,已經大致了解了局勢。
西門慶想除掉武大郎,潘金蓮雖然不愛武大郎,但對謀殺還有所顧忌。他必須利用這一點,
在潘金蓮心中種下動搖的種子。夜深了,西門慶終于離開。
張弛聽到潘金蓮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是輕微的啜泣聲。"有意思..."張弛輕聲自語,
"這個潘金蓮,似乎并非完全甘心為西門慶所用。"他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但思緒卻前所未有的清晰。"明天,該是我反擊的時候了。"3清晨,張弛早早起床,
坐在院子里發呆。實際上,他在思考如何利用現代知識改良燒餅鋪的生意。
潘金蓮出來看到他,微微驚訝:"你起得這么早?
"張弛傻笑:"餓...想吃餅..."潘金蓮嘆了口氣,領他到前鋪。
小伙計李二已經在準備面團。"大郎今天想看看燒餅怎么做的。"潘金蓮對李二說。
李二點點頭,開始和面、搟皮、烤餅,動作熟練但方法原始。張弛裝作好奇地湊近看,
心中卻在盤算。這種傳統燒餅口感一般,如果加入現代烘焙技術,肯定能提升品質。
"我...我想試試..."他突然說道。潘金蓮和李二都愣住了。"你?
"潘金蓮懷疑地看著他,"你現在連自己是誰都記不清,怎么做餅?
""就是想試試..."張弛裝作固執的樣子。李二看向潘金蓮,潘金蓮猶豫片刻,
點了點頭:"讓他試試吧,反正也沒客人。"張弛接過面團,
開始按照記憶中的現代烘焙技術操作。他先將面團充分揉搓,增加筋度;然后加入少量油脂,
提高口感;最后在烤制時控制火候,使餅皮酥脆內里柔軟。
李二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大郎,你這是從哪學來的?
"張弛裝傻:"不知道...就是想這么做..."燒餅出爐,金黃酥脆,香氣四溢。
李二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驚訝地瞪大眼睛:"這...這太好吃了!"潘金蓮也嘗了一塊,
眼中閃過驚訝:"確實比以前的好多了。"張弛心中暗喜,
但表面上依然一副傻樣:"好吃嗎?我再做..."就這樣,他一上午都在做燒餅,
每次都嘗試不同的配方和烤制方法。到中午時,前來買餅的客人明顯比往日多了。
"這燒餅今天怎么這么香?"一個客人驚訝地問。"是啊,口感也不一樣了,酥脆可口!
"另一個客人附和。李二得意地說:"我們大郎改良了做法!
"客人們驚訝地看向角落里傻笑的張弛,議論紛紛。"那不是武大郎嗎?
聽說他前幾天病得不輕。""是啊,現在看起來傻乎乎的,怎么燒餅反而做得更好了?
"潘金蓮站在柜臺后,表情復雜地看著這一切。到了下午,燒餅已經售罄,
比往日提前了兩個時辰。李二興奮地清點錢箱:"嫂子,今天賺的是平常的兩倍多!
"潘金蓮點點頭,看向張弛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疑惑。晚上回到家,
潘金蓮終于忍不住問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那燒餅是怎么回事?
"張弛裝作茫然:"不知道...就是覺得應該那樣做..."潘金蓮盯著他看了許久,
似乎想看穿他的偽裝,最終嘆了口氣:"明天繼續做吧,既然生意好。"夜深人靜,
張弛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成果。第一步已經成功——通過改良燒餅,他不僅增加了收入,
還在潘金蓮心中種下了疑惑的種子。"接下來,
該讓更多人看到'傻了'的武大郎其實更有價值。"他暗自思索,"然后,
找機會接近西門慶,了解他的弱點。"窗外,月光如水。張弛知道,這只是漫長博弈的開始。
他必須步步為營,才能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古代世界生存下去。而潘金蓮,
這個原本應該是他敵人的女人,或許能成為他最意想不到的盟友。"明天,繼續裝傻,
但要讓更多人看到我的'價值'。"張弛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4接下來的幾天,
張弛的"新式燒餅"在坊間聲名鵲起。"武大郎家的燒餅變樣了,香酥可口,吃了還想吃!
""聽說武大郎病后傻了,卻做出了更好的燒餅,真是怪事。"生意興隆,
鋪子前排起了長隊。潘金蓮忙得腳不沾地,臉上卻有了久違的笑容。這天傍晚,打烊后,
潘金蓮數著錢袋,眼中閃爍著驚喜:"一周的收入抵得上從前一個月了。"張弛坐在角落,
裝作發呆,實則暗中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潘金蓮突然走到他面前,
蹲下身來直視他的眼睛:"大郎,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張弛心中一驚,
但面上依然茫然:"什么是傻?"潘金蓮盯著他看了許久,
突然伸手撫上他的臉:"你知道嗎?我嫁給你時,心里有多不甘心..."張弛裝作聽不懂,
但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可現在..."潘金蓮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張弛故意流口水,眼神放空。潘金蓮嘆了口氣,起身離開。夜里,
張弛聽到外間有動靜。他悄悄起身,透過門縫看到潘金蓮正在寫信。"給西門慶的?
"他心中警覺。潘金蓮寫完信,猶豫了一下,最終將信紙撕碎扔進了火盆。張弛松了口氣,
但也更加困惑。潘金蓮的行為與原著中的"惡婦"形象相去甚遠。第二天,王婆來訪,
神秘兮兮地拉著潘金蓮說話:"金蓮啊,西門大官人說,今晚要來'看望'大郎。
"潘金蓮臉色微變:"他要做什么?""還能做什么?"王婆冷笑,"大郎這樣子,
早晚是個累贅。西門大官人說了,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你們就能...""不行!
"潘金蓮突然提高聲音,"我不同意!"王婆愣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舍不得那個矮冬瓜?""不是..."潘金蓮咬著嘴唇,"現在生意這么好,大郎雖然傻了,
但燒餅做得更好了。如果他不在了,我靠什么生活?"王婆冷笑:"有西門大官人罩著你,
還愁吃喝?""那不一樣。"潘金蓮堅持,"我要自己的營生。"張弛在一旁裝傻,
心中卻對潘金蓮刮目相看。這個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更有主見。王婆見說服不了潘金蓮,
惱怒地離開了。晚上,張弛故意在院子里晃蕩,裝作看星星。潘金蓮出來找他:"大郎,
進屋睡覺了。"張弛指著天空:"星星...好看..."潘金蓮順著他的手指望去,
輕聲道:"是啊,好看。"就在這時,院門被推開,西門慶帶著兩個仆人走了進來。
"金蓮嫂子,來看望大郎。"西門慶笑容滿面,眼中卻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潘金蓮身體一僵:"西門大官人,這么晚了...""夜深人靜,正好談心啊。
"西門慶走近,目光在張弛身上停留,"大郎還是這樣傻乎乎的?"張弛立刻流口水,
眼神放空。西門慶滿意地笑了,轉向潘金蓮:"聽說你不同意我的提議?
"潘金蓮硬著頭皮道:"大郎雖然傻了,但燒餅做得好,生意興隆。我不想...""生意?
"西門慶冷笑,"我一個月給你的銀子,比你賣十年燒餅還多!"潘金蓮沉默不語。
西門慶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在張弛面前晃了晃:"大郎,認得這是什么嗎?"張弛裝作好奇,
伸手去摸,西門慶立刻抽回匕首:"呵,真是個傻子。"他轉向潘金蓮:"今晚我不勉強你。
但記住,這種日子不會長久。"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弛一眼,轉身離開。
潘金蓮長舒一口氣,臉色蒼白。張弛裝作什么都不懂,
但心中已經警覺:西門慶不會輕易放棄,他必須加快計劃。回到屋內,
潘金蓮突然問道:"大郎,你怕死嗎?"張弛愣了一下,然后傻笑:"死是什么?
"潘金蓮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落淚:"你這樣也好,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怕..."張弛心中一動,
伸手笨拙地擦去她的眼淚:"別哭...別哭..."潘金蓮驚訝地看著他,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這一夜,張弛輾轉反側。他意識到,
潘金蓮可能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可能的盟友。他必須想辦法贏得她的信任,
而不是像原著中那樣,成為她的犧牲品。"明天,該是進一步試探她的時候了。
"張弛暗自決定。5第二天一早,王婆又來了,神秘兮兮地拉著潘金蓮到角落說話。
"金蓮啊,西門大官人很生氣。"王婆壓低聲音,"他說你不識抬舉。
"潘金蓮臉色微變:"我只是不想...""不想什么?"王婆冷笑,"不想害死你丈夫?
裝什么貞潔烈女!"潘金蓮咬著嘴唇不語。王婆繼續道:"西門大官人說了,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還是不同意,他有的是辦法讓大郎'意外'死掉,
到時候你想不想都不由你了。"潘金蓮臉色蒼白:"他不能這樣...""他當然能。
"王婆冷笑,"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小門小戶的婦人罷了。"張弛在一旁裝傻,
但耳朵卻豎得老高。西門慶的威脅很明確,他必須加快計劃。王婆離開后,潘金蓮魂不守舍,
打碎了兩個碗。張弛裝作關心:"你...你怎么了?"潘金蓮勉強笑道:"沒事,不小心。
"張弛故意問:"那個人...為什么要拿刀嚇我?"潘金蓮愣住了:"你記得昨晚的事?
"張弛點點頭:"記得...他很兇..."潘金蓮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問:"大郎,
如果有人要害你,你怕嗎?"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傻笑:"不怕...有你在..."潘金蓮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轉身離開了。
下午,張弛在做燒餅時,故意將一個特制的燒餅藏了起來。
這個燒餅里加入了他從藥鋪買來的安神草藥,無毒但能讓人昏昏欲睡。晚上,王婆又來了,
帶來了一壺酒:"金蓮啊,這是西門大官人送來的,說是給大郎補身子的。"潘金蓮接過酒,
表情復雜。王婆低聲道:"酒里有東西,喝了會睡得很沉。今晚西門大官人會來,你懂的。
"潘金蓮臉色大變:"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王婆冷笑,"西門大官人等不及了。
今晚他要來'陪'你,不想讓大郎礙事。"潘金蓮咬著嘴唇:"我不同意!""由不得你了。
"王婆冷笑,"除非你想看大郎明天就出意外。"王婆離開后,潘金蓮拿著酒壺,
站在院子里發呆。張弛走過去,裝作好奇:"這是什么?"潘金蓮回過神來:"沒什么,
一壺酒。"張弛傻笑:"我要喝..."潘金蓮猶豫了一下,
突然將酒壺扔進了水缸:"不行,這酒不能喝。"張弛裝作失望,
但心中卻對潘金蓮的選擇感到欣慰。晚飯時,
張弛拿出那個特制的燒餅:"給你...特別做的..."潘金蓮驚訝地接過:"給我的?
"張弛點點頭,傻笑。潘金蓮嘗了一口,贊嘆道:"真好吃,比平常的還香。
"張弛看著她吃完,心中默數。不出半個時辰,藥效應該就會發作。果然,
不久后潘金蓮開始打哈欠:"好困...我先去睡了。"張弛點點頭,等潘金蓮進屋后,
他悄悄來到院門旁,靜靜等待。夜深了,院門被輕輕推開,西門慶鬼鬼祟祟地走了進來。
"金蓮?"他輕聲呼喚,環顧四周。張弛躲在暗處,看著西門慶摸到潘金蓮的房門前,
輕輕推門而入。不出片刻,西門慶驚慌失措地沖出來,臉色鐵青。張弛知道,
西門慶一定是發現潘金蓮睡得不省人事,無法達成他的目的。西門慶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張弛松了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第二天一早,潘金蓮醒來,
感到有些頭暈:"我怎么睡得這么沉?"張弛裝作不知情:"你昨晚很早就睡了。
"潘金蓮皺眉思索,突然想起什么:"昨晚...有人來過嗎?
"張弛裝傻:"不知道...我也睡了..."潘金蓮若有所思,但沒再多問。中午,
王婆氣沖沖地來了:"金蓮!你做了什么?西門大官人說你昨晚睡得像死豬一樣!
"潘金蓮愣住了:"我...我不知道...""不知道?"王婆冷笑,"你是故意的吧?
西門大官人很生氣,說你玩弄他!
臉色蒼白:"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太累了..."王婆冷哼一聲:"西門大官人說了,
不跟你玩這些把戲了。他要直接對付大郎,你等著給大郎收尸吧!
"潘金蓮驚恐地看著王婆離開,然后轉向張弛,眼中滿是擔憂。張弛裝作什么都不懂,
但心中已經在思考下一步計劃。西門慶的威脅越來越明顯,他必須加快行動。晚上,
潘金蓮坐立不安,不停地看向門外。張弛故意問:"你怕什么?
"潘金蓮勉強笑道:"沒什么,只是...有些擔心。
"張弛突然說:"那個壞人...要害我們?"潘金蓮驚訝地看著他:"你知道?
"張弛點點頭:"聽到了...他們說話..."潘金蓮沉默片刻,突然下定決心:"大郎,
我們離開這里吧。"張弛裝作困惑:"去哪里?""去別的地方,遠離這里。"潘金蓮說,
"西門慶不會放過你的。"張弛心中一動,這是個意外之喜。但他知道,倉促逃離并非良策。
"不行..."他搖頭,
"這里是家..."潘金蓮嘆了口氣:"你不明白...留在這里很危險。
"張弛故意問:"你...喜歡那個人嗎?"潘金蓮愣住了:"什么?
""那個西門..."張弛裝作艱難地回憶名字。潘金蓮臉色變了:"不!我不喜歡他!
他是個壞人!"張弛點點頭,傻笑:"那就好...我們不怕壞人..."潘金蓮看著他,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大郎,你變了...雖然傻了,但好像更勇敢了。
"張弛心中暗喜,他的計劃正在奏效。潘金蓮開始對他產生不一樣的感情,這正是他需要的。
夜深了,張弛躺在床上,思考著下一步計劃。西門慶的威脅越來越緊迫,他必須加快行動。
"明天,該是展示我的'價值',讓潘金蓮徹底站在我這邊的時候了。"他暗自決定。
6第二天一早,張弛就拉著潘金蓮去了鋪子。
"今天...教你做新餅..."他裝作口齒不清地說。潘金蓮驚訝:"教我?
"張弛點點頭,傻笑:"萬一我不在...你要會做..."潘金蓮愣住了,
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你怎么會不在?"張弛沒有回答,
開始手把手教她做"新式燒餅"的每一個步驟,從和面、揉面到控制火候,事無巨細。
潘金蓮認真學著,時不時看他一眼,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中午時分,
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來到鋪子,點了十個燒餅。"這是給縣太爺的。"男子說,
"聽說武大郎的燒餅現在是一絕。"潘金蓮驚喜地應下,親自挑選最好的燒餅裝盒。
男子離開后,潘金蓮興奮地對張弛說:"大郎,你知道嗎?縣太爺都要吃你的燒餅了!
"張弛裝作不明白,但心中卻在盤算:這是個機會,可以借此提高自己在官府中的知名度,
為將來對付西門慶做準備。下午,張弛突然拉著潘金蓮去了賬房,
指著賬本:"教我...看賬..."潘金蓮愣住了:"你想學看賬?"張弛點點頭,
裝作艱難地說:"想...知道...錢..."潘金蓮猶豫了一下,
開始教他最基本的賬目記錄。讓她驚訝的是,張弛學得很快,雖然裝作迷糊,
但總能指出關鍵數字。"大郎,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潘金蓮忍不住問。
張弛裝傻:"記得什么?"潘金蓮搖搖頭:"沒什么。"晚上回家,
張弛故意在院子里擺弄一些木頭和工具。潘金蓮好奇地問:"你在做什么?
""做...機關..."張弛含糊地回答。在潘金蓮的注視下,他用簡單的木頭和繩子,
做了一個基礎的絆索裝置,安裝在院門附近。"這是什么?"潘金蓮驚訝地問。
張弛指著繩子:"壞人來...會摔倒..."潘金蓮恍然大悟,
眼中閃過一絲敬佩:"大郎,你是在保護我們嗎?"張弛傻笑著點頭。潘金蓮沉默片刻,
突然說:"我去做飯,今天做你喜歡的。"晚飯比往日豐盛,
潘金蓮甚至拿出了珍藏的一壺好酒。"大郎,喝一點吧,暖暖身子。"她給張弛倒了一小杯。
張弛裝作不會喝酒的樣子,小口小口地啜飲,眼睛卻一直觀察潘金蓮的表情。
潘金蓮突然問:"大郎,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成親的嗎?
"張弛搖頭:"不記得..."潘金蓮嘆了口氣:"我爹娘早逝,是王婆做的媒。
當時我...我其實很不情愿。"張弛裝作聽不太懂,但眼中流露出關切。
潘金蓮繼續道:"我嫁給你后,你對我很好,從不打罵我,讓我做什么都隨我的意。
可我...我卻從沒好好感謝過你。
"張弛傻笑:"你很好...很漂亮..."潘金蓮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大郎,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恨我嗎?"張弛愣了一下,
然后搖頭:"不會...永遠不會..."潘金蓮眼中泛起淚光,迅速轉過身去擦拭。
夜深了,潘金蓮收拾碗筷時,突然說:"大郎,明天我想去看看賬本,檢查一下最近的收入。
"張弛點點頭,心中卻在思索:潘金蓮似乎在為將來做準備,是在考慮逃離的可能性嗎?
第二天一早,兩人剛到鋪子,王婆就氣沖沖地來了。"金蓮!"她怒氣沖沖,
"昨晚西門大官人派人來你家,差點被門口的機關絆倒!你這是什么意思?
"潘金蓮故作驚訝:"什么機關?我不知道啊。"王婆冷笑:"裝什么傻?那機關是誰設的?
難道是這個傻子大郎?"張弛在一旁裝傻充愣,心中卻暗笑:原來昨晚西門慶真的派人來了。
潘金蓮堅持道:"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大郎無意中弄的,他現在什么都喜歡擺弄。
"王婆狐疑地看著張弛,見他一副傻樣,也不好多說什么。"總之,西門大官人很生氣。
"王婆警告道,"他說了,不會再給你機會了。你自己小心吧!"王婆離開后,
潘金蓮長舒一口氣,轉向張弛:"大郎,你的機關真的有用!
"張弛傻笑:"壞人...摔倒了?"潘金蓮點點頭,眼中閃爍著興奮:"是啊,嚇跑了呢!
"她突然湊近張弛,壓低聲音:"大郎,你能不能再做些機關?保護我們的家?
"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點頭:"可以...需要...工具..."潘金蓮立刻說:"我去買!你需要什么?
"張弛裝作艱難地描述了一些簡單的工具和材料。潘金蓮認真記下,親自去采買。下午,
潘金蓮帶著滿滿一筐工具和材料回來,興奮地交給張弛。張弛開始在院子里忙活,
的防御機關:門窗的警報裝置、絆倒陷阱、甚至一個簡易的"弩箭"(實際上只能射出木棍,
嚇人用的)。潘金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大郎,你從哪學來這些的?
"張弛傻笑:"不知道...就是會..."潘金蓮若有所思:"你生病后,
好像失去了一些記憶,但又獲得了一些新本領。"張弛沒有回應,繼續裝傻干活。晚上,
潘金蓮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大郎,今天多虧了你。"她給張弛倒了一杯酒,
"我覺得安心多了。"張弛傻笑著接過酒,小口啜飲。潘金蓮突然說:"大郎,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張弛抬頭看她。"我們的燒餅生意越來越好,我想再開一家鋪子。
"潘金蓮說,"你覺得怎么樣?"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點頭:"好...賺錢..."潘金蓮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那我明天就去看鋪面。
如果開了新鋪子,我們就能存更多錢,將來..."她沒有說完,
但張弛明白她的意思:存夠錢,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夜深了,張弛躺在床上,
回想今天的進展。潘金蓮已經開始主動與他合作,甚至考慮長遠的計劃。
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接下來,該是讓西門慶知道我的'價值',
讓他不敢輕舉妄動的時候了。"張弛暗自決定。明天,
他將實施下一步計劃——讓自己的"新式燒餅"成為縣太爺的最愛,
借此獲得官方的關注和保護。7第二天一早,張弛就拉著潘金蓮去了鋪子,
神神秘秘地說:"今天...做特別的餅...給大官人..."潘金蓮驚訝:"給誰?
""縣...縣太爺..."張弛艱難地說出這個名字。潘金蓮更驚訝了:"你記得縣太爺?
"張弛點點頭,
..有人說...縣太爺喜歡吃..."潘金蓮恍然大悟:"你是說昨天來買燒餅的那個人?
"張弛點點頭,開始準備材料。他特意挑選最好的面粉,
加入一些特殊的配料——蜂蜜、桂花和一點點茶葉粉末,
這是他在現代學過的一種高級點心配方。潘金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大郎,
這些東西能放在燒餅里嗎?"張弛傻笑:"好吃...特別好吃..."在潘金蓮的注視下,
他小心翼翼地制作了十個"特制燒餅",外形精美,香氣四溢。"這...這真的是燒餅嗎?
"潘金蓮驚嘆道,"看起來像是宮廷點心!"張弛滿意地點點頭,
將燒餅裝入精美的盒子:"送...縣太爺..."潘金蓮猶豫了:"我們怎么送?
直接去衙門嗎?"正在這時,昨天那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又來了。"武大郎在嗎?
縣太爺昨天吃了你的燒餅,贊不絕口,今天特意派我來多買些。
"潘金蓮驚喜地看了張弛一眼,
連忙將那盒特制燒餅拿出來:"這是大郎今天特意為縣太爺做的,與普通的不同。
"男子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驚訝道:"這...這哪是燒餅?簡直是宮廷點心!
縣太爺一定會喜歡的。"他付了十倍的價錢,滿意地離開了。
潘金蓮興奮地拉著張弛的手:"大郎,你太厲害了!縣太爺都喜歡你的燒餅!
"張弛裝作不明白,但心中卻在盤算:這是個好機會,可以借此提高自己在官府中的地位。
下午,那個男子又來了,這次帶來了一封信和一個錦盒。"這是縣太爺的親筆信和賞賜,
特意感謝武大郎的手藝。"潘金蓮驚喜地接過,打開錦盒一看,里面竟是十兩銀子!
"這...這太貴重了!"她驚訝道。男子笑道:"縣太爺說了,武大郎的手藝值這個價。
以后每三天,我都會來買一次特制燒餅,送到衙門去。"等男子離開,
潘金蓮興奮地拉著張弛回家,打開那封信讀給他聽。信中,縣太爺盛贊武大郎的手藝,
說這燒餅"不輸宮廷點心",還說要在下次宴請賓客時,特意推薦這道美食。"大郎,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潘金蓮激動地說,"我們有了縣太爺的賞識,
以后在鎮上就更有地位了!"張弛裝作不太明白,但還是跟著高興。晚上,
潘金蓮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慶祝。正當兩人吃得高興時,院門被猛地推開,
西門慶帶著幾個仆人闖了進來。"武大郎!"西門慶怒氣沖沖,"聽說你攀上了縣太爺?
好大的膽子!"潘金蓮連忙起身:"西門大官人,您這是..."西門慶冷笑:"別裝了!
我都知道了,你們夫妻合謀,想借縣太爺的勢壓我?"張弛裝作害怕,躲在桌子后面。
潘金蓮鎮定道:"西門大官人誤會了。大郎只是做了些燒餅,恰好縣太爺喜歡罷了。
"西門慶冷笑一聲:"縣太爺喜歡?就憑這個傻子?"他走近張弛,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武大郎,你真以為攀上了縣太爺,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張弛裝作驚恐,但眼中卻閃過一絲精明。潘金蓮擋在張弛面前:"西門大官人,
我們真沒有別的意思。大郎現在這樣,哪懂什么攀附權貴?"西門慶冷哼一聲:"也罷,
我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他轉向潘金蓮,語氣突然變得溫和,"金蓮,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潘金蓮猶豫地看了張弛一眼,張弛裝作什么都不懂,但輕輕點了點頭。
潘金蓮領西門慶到院子里。張弛悄悄跟出去,躲在暗處偷聽。"金蓮,你何必這樣?
"西門慶壓低聲音,"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潘金蓮冷淡道:"大官人抬愛,
我承受不起。"西門慶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別裝了!你嫁給那個矮冬瓜,
難道甘心一輩子守著個傻子?"潘金蓮掙脫他的手:"大官人請自重!大郎雖然傻了,
但他是我丈夫。"西門慶冷笑:"好一個忠貞的妻子!那我問你,
前幾天是誰在王婆家對我暗送秋波的?"潘金蓮臉色一變:"那是王婆設的局,
我從未...""夠了!"西門慶打斷她,"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明晚,我在王婆家設宴,
你若來,我既往不咎;你若不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屋內,"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潘金蓮站在院子里,臉色蒼白。張弛悄悄回到屋內,
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潘金蓮回來后,勉強笑道:"沒事,西門大官人只是來道賀的。
"張弛裝傻點頭,但心中已經警覺:西門慶不會善罷甘休,明晚必有陰謀。夜深了,
潘金蓮輾轉反側,終于忍不住問:"大郎,你睡了嗎?"張弛裝作迷糊地應了一聲。
潘金蓮猶豫片刻,說道:"明晚...我可能要出去一趟。"張弛裝作不解:"去哪里?
""王婆家...有點事。"潘金蓮聲音低沉。
張弛突然說:"我也去..."潘金蓮驚訝:"你?不行!你在家待著。
"張弛固執地搖頭:"我去...保護你..."潘金蓮愣住了,
郎...你..."張弛傻笑:"你是我媳婦...我要保護..."潘金蓮眼中泛起淚光,
迅速轉過身去。第二天一早,張弛就開始在院子里忙活,裝作在做新的機關,
實則是在準備今晚可能用到的防身工具。潘金蓮看著他忙碌的背影,若有所思。中午,
一個陌生人來到鋪子,點了幾個燒餅,然后悄悄塞給潘金蓮一張紙條。潘金蓮看完紙條,
臉色大變,迅速將紙條撕碎扔進火爐。張弛裝作沒看見,但心中警覺:西門慶又有了新動作。
下午,潘金蓮突然對張弛說:"大郎,今晚我不去王婆家了。我們關好門窗,哪兒也不去。
"張弛裝作不解,但心中卻明白:潘金蓮已經察覺到危險。傍晚,兩人剛關好鋪子準備回家,
突然從暗巷中沖出兩個蒙面人,一把抓住潘金蓮。"救命!"潘金蓮驚叫。張弛反應迅速,
抄起一根木棍就沖了上去。雖然身材矮小,但他出手又快又準,
一棍子打在一個蒙面人的膝蓋上。那人吃痛,松開了潘金蓮。另一個蒙面人見狀,
抽出一把匕首向張弛刺來。張弛靈活地躲開,同時用木棍猛擊那人的手腕。匕首落地,
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時,街上的行人被驚動,紛紛圍攏過來。兩個蒙面人見狀,慌忙逃走。
潘金蓮驚魂未定,緊緊抓住張弛的手:"大郎,你...你怎么會..."張弛裝作驚恐,
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冷靜:"壞人...打壞人..."回到家,潘金蓮仔細檢查了張弛,
確認他沒有受傷,這才松了口氣。"大郎,你救了我。"她感激地說,
"那兩個人一定是西門慶派來的。"張弛點點頭,
裝作思考的樣子:"西門...壞人..."潘金蓮突然下定決心:"大郎,
我們必須想辦法對付西門慶,否則他不會放過我們的。"張弛裝作不解:"怎么對付?
"潘金蓮沉思片刻:"我有個主意。既然縣太爺喜歡你的燒餅,我們何不借此機會,
請求縣太爺的保護?"張弛眼睛一亮,傻笑著點頭。潘金蓮繼續道:"明天,
我們親自去衙門,送一批特制燒餅,順便告訴縣太爺,有人威脅我們的安全。
"張弛贊同地點頭,心中卻在思索: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借助官府的力量對抗西門慶。
夜深了,兩人都不敢睡熟,輪流守夜。半夜時分,院外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張弛立刻警覺,
悄悄起身,拿起準備好的木棍。潘金蓮也醒了,緊張地看著他。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
一聲慘叫打破了夜的寂靜——有人觸動了張弛設置的機關,摔倒在地。
緊接著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低聲咒罵,然后歸于平靜。張弛和潘金蓮對視一眼,
都松了口氣。"大郎,你的機關真的有用!"潘金蓮驚喜地說。
張弛傻笑:"壞人...摔倒了..."這一夜,雖然驚險,
但兩人卻因為共同對抗危險而更加親近。第二天一早,張弛就開始準備特制燒餅,
準備親自送到縣衙門。潘金蓮也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最體面的衣裳。"大郎,
今天我們必須打動縣太爺,請求他的保護。"她認真地說。張弛點點頭,裝作懵懂,
但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知道,今天將是扭轉命運的關鍵一步。8清晨,
張弛和潘金蓮帶著精心準備的特制燒餅,來到縣衙門前。"老爺不見閑人。
"門口的衙役攔住他們。潘金蓮上前解釋:"我們是來送燒餅的,縣太爺前日還賞賜了我們。
"正說著,昨日那個來買燒餅的男子從衙內走出,看到他們,驚喜道:"武大郎?
你們親自來了?快請進,太爺正念叨著你的燒餅呢!"在那人的引領下,
張弛和潘金蓮進入縣衙,來到一間雅致的廳堂。縣太爺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面容和善,
見他們進來,笑道:"這位就是武大郎?聽說你的燒餅手藝一絕啊!"張弛裝作拘謹,
低頭行禮。潘金蓮代為解釋:"老爺,家夫前些日子病了,腦子有些不清楚,說話不利索,
但燒餅手藝反而更好了。"縣太爺驚訝地看著張弛:"是嗎?那倒是奇事。來,
讓我嘗嘗今天的燒餅。"張弛親手將燒餅呈上。縣太爺嘗了一口,
贊不絕口:"果然名不虛傳!比前日的還要好!"趁著縣太爺高興,
潘金蓮小心翼翼地說:"老爺,我們夫妻有事相求。"縣太爺放下燒餅:"說來聽聽。
"潘金蓮將西門慶威脅他們的事簡略地說了,當然隱去了一些不便明言的細節。縣太爺聽完,
眉頭緊鎖:"西門慶?那個開藥鋪的富商?他為何要為難你們?
"潘金蓮猶豫了一下:"這個...民婦不便明言。但他確實多次派人騷擾我們,
昨晚還有人闖入我家。"縣太爺沉思片刻,突然問張弛:"武大郎,你怕西門慶嗎?
"張弛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清明,然后又迅速恢復傻樣,
搖搖頭:"不怕...我有...機關..."縣太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好!有骨氣!
"他轉向潘金蓮,"你們放心,我會派衙役在你家附近巡邏,保你們安全。另外,
"他指著燒餅,"每三天,必須送這樣的燒餅來,本官已經離不開它了!"潘金蓮大喜,
連連道謝。離開縣衙,潘金蓮興奮地拉著張弛的手:"大郎,我們成功了!
有了縣太爺的保護,西門慶不敢輕舉妄動了!"張弛傻笑著點頭,
心中卻在思索:這只是暫時的安全,西門慶不會輕易放棄。
他必須繼續提高自己的價值和地位。回到家,潘金蓮心情大好,
主動提出要做張弛最愛吃的菜。張弛坐在院子里,裝作發呆,實則在思考下一步計劃。突然,
潘金蓮從廚房出來,坐到他身邊:"大郎,你想知道我的過去嗎?"張弛好奇地看著她。
潘金蓮嘆了口氣,開始講述她的故事:"我本姓孫,父親是個小商人,母親早逝。
十四歲那年,父親生意失敗,欠下一屁股債,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
"她的眼神變得黯淡:"那時,王婆出現了,說可以幫我父親還債,
條件是我嫁給一個有錢人。父親別無選擇,只好答應。"張弛靜靜聽著,
心中已經猜到了后續。"可是,"潘金蓮苦笑,"那個'有錢人'并不存在。
王婆將我賣給了一個青樓,說是學藝,實則是要我接客。"她的聲音顫抖:"幸運的是,
我遇到了一個好心的老鴇,她暗中保護我,沒讓我真正淪落。就在我快要絕望時,你出現了。
"張弛驚訝地看著她。"你來青樓買藥,看到我被人欺負,挺身而出。雖然你身材矮小,
但那時的你很勇敢,將那人趕走了。"潘金蓮眼中泛起淚光,"后來,你得知我的處境,
二話不說,拿出所有積蓄將我贖了出來,還娶我為妻。"張弛愣住了,
這與他所知的原著大相徑庭。潘金蓮繼續道:"我嫁給你后,你從不提我的過去,
對我百般呵護。可我...我卻從未真心待你。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一個正常生活,
總覺得自己不干凈..."她的淚水終于落下:"現在你病了,傻了,卻還是保護我。
我真的...真的很愧疚..."張弛心中震動,
拙地擦去她的眼淚:"別哭...我...我會保護你..."潘金蓮握住他的手:"大郎,
我發誓,從今以后,我會好好待你,再不會有二心。"張弛傻笑著點頭,
但心中卻在思索:潘金蓮的故事與原著中的"惡婦"形象完全不同。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那么這個世界的武大郎和潘金蓮,與他所知的小說人物有著本質的區別。晚飯后,
潘金蓮突然問:"大郎,你還記得我們成親那天的事嗎?
"張弛搖頭:"不記得..."潘金蓮輕聲道:"那天下著雨,你撐著傘來接我。
我穿著簡單的嫁衣,沒有風光的嫁妝,只有滿身的委屈和不甘。
"她的眼神變得柔和:"可你卻說,'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我會用一生善待你。
'那時的我,心如鐵石,沒有被你打動。現在想來,真是愧疚..."張弛靜靜聽著,
心中百感交集。夜深了,潘金蓮已經睡熟,張弛卻輾轉反側。
潘金蓮的故事讓他重新審視這個世界。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那么原著中的"武大郎戴綠帽、潘金蓮害夫"的故事,可能只是片面的記載,
甚至是有意的抹黑。"無論真相如何,"張弛暗自決定,"我都要保護好這個女人,
改變她的命運。"第二天一早,張弛就拉著潘金蓮去了鋪子。
"今天...教你新燒餅..."他裝作口齒不清地說。潘金蓮驚訝:"又有新花樣?
"張弛點點頭,開始教她一種加入果料的甜味燒餅,這在古代是很少見的。潘金蓮認真學著,
時不時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欽佩。中午時分,一個衙役來到鋪子,
說是縣太爺派來保護他們的。"太爺吩咐了,日夜都有人在你家附近巡邏,保你們安全。
"衙役說。潘金蓮大喜,連忙準備了幾個燒餅給衙役嘗。衙役吃了一口,
贊不絕口:"難怪太爺念念不忘,這燒餅確實一絕!"有了官府的保護,
潘金蓮明顯輕松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下午,她突然對張弛說:"大郎,
我想去看看新鋪面。聽說東街有個鋪子要轉讓,位置很好。"張弛點點頭,跟著她來到東街。
那鋪子比現在的大一倍,位置也更好,正對著集市。"這里人流量大,生意一定會更好。
"潘金蓮興奮地說,"我們可以在這里專賣你的特制燒餅,價格定高一些,專門賣給有錢人。
"張弛裝作聽不太懂,但還是點頭附和。正當兩人商議時,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呦,這不是武大郎和金蓮嗎?看來生意興隆啊,
都要開新鋪子了?"轉身一看,是王婆,臉上帶著假笑。潘金蓮冷淡道:"王婆,有事嗎?
"王婆湊近,壓低聲音:"金蓮啊,西門大官人很生氣,說你們搬出了縣太爺壓他。
他讓我告訴你,官府的保護不會永遠有效,他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
"潘金蓮冷笑:"那就讓他試試!我們現在有縣太爺撐腰,他若敢動手,就是與官府作對!
"王婆陰測測地笑了:"別太得意。西門大官人在上面也有人。縣太爺能保你一時,
保不了一世。"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弛一眼,轉身離去。潘金蓮臉色微變,
但很快又恢復鎮定:"別怕,大郎,有我在。"張弛點點頭,裝作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但心中卻已經警覺:西門慶不會善罷甘休,他必須加快計劃。回到家,潘金蓮開始收拾東西,
準備明天去談新鋪子的事。張弛坐在院子里,裝作發呆,
實則在思考如何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地位和價值。突然,
他靈光一閃:何不將燒餅的配方整理成冊,創造一個"秘方"的概念?
這樣不僅能增加燒餅的神秘感和價值,還能為將來可能的擴張做準備。他找來紙筆,
開始歪歪扭扭地寫畫,裝作是在涂鴉。潘金蓮看到后,好奇地問:"大郎,你在寫什么?
"張弛傻笑:"畫...燒餅..."潘金蓮湊近一看,驚訝地發現那些看似雜亂的線條,
實際上是燒餅制作的步驟和配料比例。"大郎,這是...燒餅的秘方?"她驚訝地問。
張弛點點頭,繼續寫畫。潘金蓮若有所思:"有了秘方,我們的燒餅就更有價值了。
以后即使開了分鋪,也能保證品質一致。"張弛傻笑著點頭,心中卻在思索:這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他要讓"武大郎燒餅"成為一個品牌,一個連縣太爺都要尊重的存在。夜深了,
潘金蓮收好張弛寫的"秘方",小心翼翼地藏在一個暗格里。"大郎,這是我們的寶貝,
誰都不能偷走。"她認真地說。張弛點點頭,
心中卻在思索:潘金蓮已經開始將"我們"視為一個整體,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接下來,
他要繼續鞏固這種關系,讓潘金蓮徹底站在他這邊,共同對抗西門慶的威脅。
9接下來的日子,張弛和潘金蓮忙著籌備新鋪子的事宜。東街的鋪面很快談妥,價格不菲,
但潘金蓮毫不猶豫地拿出了積蓄。"大郎,這是我們的未來。"她堅定地說。
新鋪子比舊鋪大一倍,裝修也更加精致。
潘金蓮特意請了木匠做了一個大招牌:"武大郎特制燒餅",字體醒目,引人注目。
開業那天,潘金蓮特意邀請了縣太爺派人來剪彩。這一舉動在鎮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武大郎的燒餅竟然有官府撐腰?""聽說縣太爺每三天都要吃一次武大郎的燒餅,
賞賜了不少銀兩呢!"人們議論紛紛,爭相前來品嘗。新鋪子一開張,就門庭若市。
張弛在后廚忙碌,親自指導幾個新招的伙計制作燒餅。雖然他裝作口齒不清,動作笨拙,
但那些伙計卻驚訝地發現,這個"傻了"的老板,對燒餅的制作有著近乎苛刻的要求。
"面要這樣揉...火候要這樣控制..."張弛一邊示范,一邊含糊地解釋。
伙計們雖然覺得奇怪,但看到成品的質量,都心服口服。潘金蓮在前面招呼客人,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金蓮嫂子,你家大郎雖然傻了,但這燒餅做得是真絕!
"一個客人贊嘆道。潘金蓮笑道:"我家大郎是有福之人,病后反而有了新本事。
"客人們紛紛點頭,對這個"傻人有傻福"的故事深信不疑。中午時分,
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來了——西門慶。他衣著華貴,身后跟著兩個仆人,
一進門就引起了眾人的注目。"這不是西門大官人嗎?他也來吃武大郎的燒餅?
""聽說他和武大郎有過節,怎么會來?"西門慶環顧四周,看到生意興隆的場景,
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金蓮嫂子,"他走到柜臺前,聲音洪亮,
故意讓所有人都能聽到,"恭喜新鋪開張!我特來捧場!
"潘金蓮警惕地看著他:"多謝西門大官人。"西門慶笑道:"來十個最好的燒餅,
要武大郎親手做的。"潘金蓮猶豫了一下,轉身去后廚通知張弛。張弛聽聞西門慶來了,
心中警覺,但表面上依然裝作懵懂。他特意挑選了十個最好的燒餅,親自端了出來。
"西門...大官人..."他口齒不清地打招呼,眼神卻故意放空。西門慶上下打量他,
冷笑道:"武大郎,聽說你病后傻了,卻做出了更好的燒餅,真是奇事啊!
"張弛傻笑:"燒餅...好吃..."西門慶接過燒餅,當著眾人的面嘗了一口,
然后夸張地贊嘆:"果然名不虛傳!這燒餅,比宮廷點心還要精致!
"他轉向圍觀的眾人:"諸位,武大郎的燒餅確實一絕,我西門慶甘拜下風!
"眾人驚訝不已,紛紛鼓掌。西門慶又轉向張弛,聲音突然壓低:"武大郎,你我之間的事,
還沒完。"說完,他大笑著離開了鋪子。潘金蓮緊張地看著張弛:"大郎,他威脅你了?
"張弛裝作不解,但點了點頭。潘金蓮咬牙道:"別怕,有我在。"下午,
新鋪子的生意依然火爆。更讓人驚訝的是,西門慶的到訪反而成了一種宣傳。
"連西門大官人都說好,這燒餅肯定不一般!""聽說西門慶和武大郎有過節,
但他還是公開稱贊,可見這燒餅確實了得!"人們議論紛紛,爭相購買。傍晚,打烊時,
潘金蓮數著錢袋,驚喜地發現一天的收入抵得上舊鋪子一周的收入。"大郎,我們成功了!
"她興奮地說。張弛傻笑著點頭,但心中卻在思索:西門慶今天的行為很反常,
公開稱贊卻私下威脅,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回到家,潘金蓮特意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慶祝。
"大郎,我有個想法。"她突然說,"既然我們的燒餅這么受歡迎,為什么不再開幾家分鋪?
"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點頭:"好...賺更多錢..."潘金蓮眼中閃爍著雄心:"不僅是賺錢,
更重要的是讓'武大郎燒餅'的名聲傳得更遠。這樣,就算西門慶有什么壞心思,
也不敢輕舉妄動。"張弛暗自贊嘆潘金蓮的聰明才智,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夜深了,
兩人躺在床上,潘金蓮突然說:"大郎,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過,
有一天我會為了'武大郎'這個名字而自豪。"張弛靜靜聽著。"以前,
我總覺得嫁給你是我的不幸。"潘金蓮輕聲道,"現在我明白,那其實是我的幸運。
"張弛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潘金蓮沒有掙脫,反而回握住他的手:"大郎,
我們一起努力,好嗎?"張弛點點頭,心中卻在思索:潘金蓮已經完全站在他這邊,
這是他最大的勝利。第二天一早,
一個意外的消息傳來——縣太爺要親自來品嘗"武大郎燒餅"!鋪子里頓時忙碌起來,
潘金蓮親自打掃衛生,張弛則在后廚準備最好的食材。中午時分,縣太爺果然來了,
還帶著幾個幕僚。"武大郎,聽說你開了新鋪子,本官特來捧場!"縣太爺笑容滿面。
張弛連忙行禮,裝作拘謹的樣子。縣太爺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
品嘗著張弛親手制作的特制燒餅。"好!真好!"縣太爺連連稱贊,"武大郎,
你這燒餅的手藝,放在京城都是一絕!"張弛裝作害羞,低著頭不語。縣太爺環顧四周,
看到鋪子里擠滿了前來觀望的百姓,滿意地點點頭:"百姓們都喜歡你的燒餅,
這是真本事啊!"他轉向隨行的幕僚:"你們說,我們縣城是不是該有個特產?
武大郎的燒餅就很合適啊!"幕僚們紛紛附和:"太爺說得對!
武大郎燒餅確實可以作為我縣特產!"這番話一出,鋪子里的百姓頓時沸騰了。
"縣太爺要把武大郎燒餅定為特產了!""我們縣終于有拿得出手的特產了!
"潘金蓮激動得臉色通紅,連忙向縣太爺行禮致謝。縣太爺擺擺手:"不必多禮。
本官一向賞識有真本事的人。武大郎雖然身有不便,但燒餅做得好,就該得到認可。
"他站起身,走到張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武大郎,好好干!本官看好你!
"張弛裝作受寵若驚,連連點頭。縣太爺離開后,鋪子里的氣氛更加熱烈。百姓們爭相購買,
生怕晚了就買不到。"武大郎燒餅"一夜之間成為全縣熱議的話題。晚上回到家,
潘金蓮興奮得合不攏嘴:"大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們的燒餅成了縣里的特產!
以后誰還敢小看我們?"張弛傻笑著點頭,心中卻在思索: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通過燒餅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讓西門慶不敢輕舉妄動。
潘金蓮繼續道:"我已經和東家談好了,下個月在南街再開一家分鋪。到時候,
全縣都會有'武大郎燒餅'!"張弛點點頭,裝作高興的樣子。潘金蓮突然正色道:"大郎,
我有個想法。既然縣太爺這么支持我們,為什么不請他幫忙,徹底解決西門慶的威脅?
"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搖頭:"不行...西門...有錢..."潘金蓮驚訝:"你是說西門慶有錢有勢,
縣太爺不一定能壓得住他?"張弛點點頭,
裝作艱難地說:"要...更多人...支持..."潘金蓮恍然大悟:"你是說,
我們要獲得更多百姓的支持,形成輿論壓力?"張弛再次點頭。
潘金蓮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大郎,你雖然說話不利索,但心思卻比誰都明白。
"張弛傻笑,心中卻在盤算下一步計劃:如何利用"武大郎燒餅"的名聲,進一步影響民心。
第二天一早,張弛就拉著潘金蓮去了鋪子。"今天...做新事..."他神秘地說。
潘金蓮好奇:"什么新事?
"張弛指著門口排隊的百姓:"送...免費..."潘金蓮驚訝:"送免費燒餅?
"張弛點點頭,然后指了指街上的幾個乞丐:"給他們..."潘金蓮恍然大悟:"你是說,
給那些窮人免費送燒餅?"張弛再次點頭,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潘金蓮思索片刻,
然后笑了:"好主意!這樣不僅能積德行善,還能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燒餅!"于是,
每天中午,鋪子門口都會排起一隊窮人和乞丐,每人可以免費領到一個燒餅。
這一舉動很快傳遍全縣,人們紛紛稱贊武大郎的善心。"武大郎雖然傻了,
但心腸卻比誰都好!""看看人家武大郎,發達了不忘救濟窮人,真是善人啊!
"這些贊譽進一步提高了"武大郎燒餅"的聲譽,生意更加興隆。一天,
當張弛和潘金蓮正在鋪子里忙碌時,一個不速之客來了——王婆。"金蓮啊,
"王婆假惺惺地笑著,"你們夫妻生意興隆,老身特來道賀!"潘金蓮冷淡道:"王婆,
有事就說。"王婆湊近,壓低聲音:"西門大官人讓我告訴你,他不會就此罷休。
你們現在風光,不過是他暫時退讓罷了。"潘金蓮冷笑:"那就讓他試試!
現在全縣的人都支持我們,他若敢動手,就是與民為敵!"王婆陰測測地笑了:"別太得意。
西門大官人已經去了府城,據說是去見一個大人物。回來后,有你們好看的!"說完,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弛一眼,轉身離去。潘金蓮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鎮定:"別怕,
大郎,我們有理,不怕他!"張弛點點頭,裝作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但心中卻已經警覺:西門慶去府城見"大人物",很可能是尋求更高層次的支持。
他必須加快計劃,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晚上回到家,潘金蓮坐立不安,不停地踱步。
"大郎,"她終于忍不住說,"我擔心西門慶真的會找來更厲害的人對付我們。
"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
然后說:"不怕...我們...有辦法..."潘金蓮好奇:"什么辦法?
"張弛指了指自己的燒餅配方,
然后又指了指遠方:"送...更多人..."潘金蓮恍然大悟:"你是說,
把燒餅送給更多有影響力的人?"張弛點點頭,
然后艱難地說出一個詞:"府城..."潘金蓮眼睛一亮:"對!我們可以把燒餅送到府城,
讓更多大人物品嘗!如果府城的大人們也喜歡上了我們的燒餅,西門慶就算找到府城的關系,
也不一定能得逞!"張弛滿意地點點頭,心中卻在思索: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
他要讓"武大郎燒餅"的名聲傳得更遠,甚至傳到京城,成為一個無人不知的品牌。
第二天一早,潘金蓮就開始準備送往府城的燒餅。她特意挑選了最好的材料,
讓張弛親自制作。"這些燒餅要送到府城,路上要顛簸一天,得做得結實些。"她認真地說。
張弛點點頭,開始調整配方,使燒餅更耐保存。正當兩人忙碌時,
一個意外的客人來了——縣太爺的師爺。"武大郎,"師爺笑容滿面,
"太爺聽說你們要把燒餅送到府城,特意派我來幫忙。"潘金蓮驚喜地行禮:"多謝師爺!
"師爺擺擺手:"不必客氣。太爺說了,武大郎燒餅是我縣特產,理應得到支持。
這是太爺的親筆信,你們帶去府城,可以直接見到府尹大人。"潘金蓮接過信,
感激不已:"多謝太爺栽培!"師爺笑道:"太爺還說了,如果府尹大人喜歡這燒餅,
對我們縣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你們放心去吧,這邊有太爺照應。"等師爺離開,
潘金蓮興奮地拉著張弛的手:"大郎,我們有縣太爺的信了!這下去府城就方便多了!
"張弛傻笑著點頭,心中卻在思索:縣太爺為何如此支持他們?是單純喜歡燒餅,
還是有其他考量?無論如何,這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好機會。第二天一早,
潘金蓮就雇了一輛馬車,裝上精心準備的燒餅,帶著張弛和縣太爺的信,前往府城。路上,
潘金蓮不停地給張弛打氣:"大郎,別緊張。到了府城,你只需要做好燒餅,
其他的事我來應付。"張弛點點頭,裝作緊張的樣子,
實則在思考如何在府城展示自己的價值。傍晚時分,他們終于到達府城。
府城比縣城大十倍不止,街道寬闊,房屋高大,行人如織。潘金蓮找了一家客棧安頓下來,
然后對張弛說:"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拜見府尹大人。"張弛點點頭,
心中卻在思索:府尹是一府之長,地位尊貴,如何才能讓他對一個小小的燒餅產生興趣?
夜深了,潘金蓮已經睡熟,張弛卻輾轉反側。他知道,明天將是一個關鍵的轉折點。
如果能得到府尹的賞識,"武大郎燒餅"的名聲將傳得更遠,他們的地位也將更加穩固。
但如果失敗,不僅前功盡棄,還可能給西門慶可乘之機。"無論如何,"張弛暗自決定,
"我必須讓府尹對這燒餅印象深刻。"10清晨,張弛和潘金蓮早早起床,
精心準備了一盒特制燒餅,然后前往府衙。府衙比縣衙大十倍不止,門口的衙役也更加威嚴。
"何人求見?"一個衙役攔住他們。潘金蓮上前解釋:"我們是縣城來的,
有縣太爺的親筆信,想求見府尹大人。"衙役接過信,看了看,
態度立刻恭敬了許多:"原來是縣太爺推薦的。請稍等,我這就去通報。"不一會兒,
衙役回來,引領他們進入府衙。府尹是個六十來歲的老者,面容嚴肅,
但眼中透著智慧的光芒。"你們就是縣太爺信中提到的武大郎夫婦?"府尹打量著他們。
潘金蓮連忙行禮:"正是。家夫前些日子病了,腦子有些不清楚,說話不利索,
但燒餅手藝卻更好了。"府尹好奇地看著張弛:"是嗎?那倒是奇事。來,
讓我嘗嘗這傳說中的燒餅。"張弛親手將燒餅呈上。府尹嘗了一口,眉頭先是一皺,
然后漸漸舒展,最后竟露出了笑容。"好!確實好!"府尹贊嘆道,"這燒餅外酥內軟,
香而不膩,確實是難得的美食!"潘金蓮大喜,連連道謝。府尹又問道:"縣太爺信中說,
你們在縣城很有聲望,連窮人都能免費吃到你們的燒餅,可有此事?"潘金蓮點頭:"是的。
家夫雖然傻了,但心腸很好,堅持每天給窮人免費發放燒餅。
"府尹滿意地點點頭:"善心善行,難能可貴。"他沉思片刻,突然說道:"下個月,
本府要舉辦一場宴會,招待從京城來的欽差。你們的燒餅可否供應?
"潘金蓮大喜:"這是我們的榮幸!"府尹點點頭:"好,就這么定了。到時候,
本府會派人去接你們。"離開府衙,潘金蓮興奮得幾乎跳起來:"大郎,我們成功了!
府尹大人要我們的燒餅招待京城來的欽差!這下,我們的名聲就要傳到京城去了!
"張弛傻笑著點頭,心中卻在思索: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可以借此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地位。
回到客棧,潘金蓮立刻開始計劃:"大郎,我們得準備充分。這次宴會關系重大,
一定要做出最好的燒餅!"張弛點點頭,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正當兩人討論時,
客棧小二來報:"樓下有位西門大官人,說是來拜訪二位的。"潘金蓮臉色一變:"西門慶?
他怎么會在這里?"張弛裝作害怕,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警覺。潘金蓮思索片刻,
對小二說:"請他上來吧。"不一會兒,西門慶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假笑:"武大郎,
金蓮嫂子,別來無恙啊!"潘金蓮冷淡道:"西門大官人怎么會在府城?
"西門慶笑道:"我在府城也有生意。聽說你們來了,特來拜訪。"他看了看張弛,
"武大郎還是這樣傻乎乎的?"張弛裝作害怕,躲在潘金蓮身后。
西門慶冷笑:"聽說你們得到了府尹大人的賞識,還要為欽差做燒餅?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潘金蓮警惕地看著他:"西門大官人有事就直說。
"西門慶突然收起笑容:"我來是警告你們,別太得意。府城不比縣城,這里的水很深。
你們若識相,就乖乖回縣城去,別摻和不該摻和的事。"潘金蓮冷笑:"我們只是做燒餅的,
不懂什么深水淺水。府尹大人喜歡我們的燒餅,我們自然要盡力而為。
"西門慶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那我就直說了。這次來的欽差,是我西門家的故交。
你們若敢在宴會上出什么幺蛾子,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轉身離去,
留下潘金蓮和張弛面面相覷。"大郎,"潘金蓮擔憂地說,
"西門慶似乎真的在府城有很深的關系。我們該怎么辦?"張弛裝作思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