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被傳作品是偷拿別人的。她的朋友言之鑿鑿:“她媽是女傭,哪來的錢讓她畫畫,
她的畫和名牌畫具全是偷拿業主的!”我不想打擾商景,
于是選擇交出一幅相同的畫作自證清白。然而放學后,我被蒙上眼睛帶進了一個小巷。
我的右手骨折了。我用左手交出了一幅差勁的畫作。謠言似乎被坐實,
所有人都用嫌惡的眼神打量我。受傷的右手如同罪證般垂在胸口。我百口莫辯。
直到商景出現。他接過我手中的畫,站在講臺上為我脫罪:“我就是業主,
我可以作證這幅和上幅畫都是她畫的,畫具也是我送給她的。“另外,誰弄斷了她的手,
我會追究到底。”“誰還有什么疑問,可以過來找我!”他逆光而立,明明看不清臉,
卻驚艷了我好久好久。甚至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包扎完傷口,
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了商景和他的發小。
發小饒有興致地問:“聽說溫知蘊在你的影展上受了傷,也在這家醫院,你就這么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