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經心的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抱起我的狗。“好啊,那就拜托你了。
”江雅涵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緊緊的蹙眉問:“你瘋了嗎林云熙?”我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江雅涵很不爽,她上門的目的就是給我添堵的,
卻沒想到一向對傅紹珩癡戀的我居然混不在意。她喘著粗氣盯著我看了一會,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倏然松懈下來,譏笑著在我對面坐下了。“林云熙,
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最近在學校申請榮譽畢業生,小叔叔毫不猶豫的就給了我一份論文,
你不好奇,那是怎么來的嗎?”我的心一沉,抬眸睨著她。江雅涵的神情更得意了。
“那是你熬了幾個月的,熬的面黃肌瘦掉頭發寫出來的和膠工藝的那篇噢。”說著說著,
她笑出了聲,放肆的聲音尖銳,一聲聲如同利刃。從古至今,和膠技藝要求極高,
制膠從來都是徽墨制墨最重要的秘技之一。我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死死的瞪著江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