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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道歉了,寧寧怎么還是不肯原諒我,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回來惹她生氣?”
林醉哭的梨花帶雨:“也對,我這種人,自小就沒有我哥得父母喜愛,他是在父母相愛的時候出生,而我是在他們感情破裂,離婚后醉酒才有了我,我的出生也是一個錯誤,所以才被取這樣的名字......”
“家里的祖?zhèn)魉幏揭矝]有我的份,活該被人拋棄。”
林醉的茶言茶語讓許亦州心疼,縱容的將她摟在懷里安慰:“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原生家庭的錯不是你的問題,更何況你哥已經(jīng)死了,那些輕視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不用在意沈漫寧,等她生下這個孩子,我再從她的手中騙到藥方,她就沒什么用了。”
林醉一臉擔(dān)心:“阿州,萬一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不愿意把孩子和藥方給我們怎么辦啊。”
許亦州眼睛微瞇:“你放心,現(xiàn)在的沈漫寧一門心思撲在我身上,不會不愿意的,如果她還記恨你,我也可以復(fù)刻她爸媽的死法,為你撐腰,我已經(jīng)決定了,為沈漫寧肚子里的孩子起名為微醺,而你擁有我全部的愛。”
林醉撲在許亦州懷里:“只要你愛我我就知足了。”
許亦州看著善解人意的林醉更生憐愛,將精心為她挑選的禮物一一拿出。
奢牌首飾,能看的出價格不菲。
在昏暗逼仄的衛(wèi)生間內(nèi),沈漫寧緊緊貼靠在冰冷的墻壁上,死死地盯著那枚藏在角落的監(jiān)聽設(shè)備,身體止不住地劇烈顫抖。?
父母死因的真相正源源不斷地從監(jiān)聽設(shè)備中傳出,一字一句狠狠地刺進(jìn)她的心窩。
葬禮上的場景在她眼前清晰浮現(xiàn),她還記得許亦州站在靈柩前,臉上滿是悲痛欲絕的神情,絲毫沒有懷疑過有任何虛假。
然而現(xiàn)在,她才如夢初醒,原來那不過是鱷魚的眼淚,是他精心偽裝出來的假象。
想到這兒,沈漫寧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憤怒與恨意,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記。
她低頭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既然他們兩個人這么在意這個孩子,那她便要用這個孩子讓他們付出代價。
此時,沈漫寧的電話鈴聲響起。
“沈女士你好,現(xiàn)在手術(shù)暫定下周一手術(shù),請問這個時間你方便嗎?”
看著餐廳內(nèi)正在密謀自己肚子里面孩子的林醉和許亦州,沈漫寧沒有一絲猶豫答應(yīng):“方便,沒有問題。”
回到座位的她看見剛才還在密謀的兩個人,如今裝的像不認(rèn)識一樣拘謹(jǐn)只覺得諷刺。
許亦州看見沈漫寧回來,連忙起身扶她坐下:“怎么去了這么久,我差點(diǎn)就要去找你了。”
林醉惺惺作態(tài):“寧寧,亦州對你可真是好,還是你有福氣,嫁了個好老公。”
若是沈漫寧蒙在鼓里,沈漫寧只會覺得這話是夸她,現(xiàn)在知道林醉是在諷刺她。
這時候的服務(wù)員拿來一束玫瑰花遞給了許亦州:“先生恭喜你,今日是我們店慶,您是我們店里面第99位顧客,這是送你的玫瑰花。”
許亦州將花拿在手中明顯一怔,兩個女人都在盯著這束花,花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一束。
此時的林醉也正在等待著許亦州的選擇。
“寧寧,小姑剛回國,是我們的客人,這書束花就送給她吧。”
林醉滿意地從許亦州的手中接過那束花,眼底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流露出得意,看向沈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