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抿著唇角緩緩開口。
“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端著湯靠近的,而且我對海鮮過敏,你不記得了嗎?”
傅時晏顯然是才想起來,但仍然嘴硬,撂下句好自為之后頭也沒回地離開。
夜晚滂沱的大雨悄然而至,不出意外我被徹底淋濕,趕回別墅時已經深夜。
未關緊的房門傳來男女曖昧的喘息聲,怔愣時,江婉推開了門,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
“想不到你這個舔狗還愛聽墻角,怎么,傅總三年都沒讓你碰,嫉妒了?”
隨著江婉的得意,她身上的浴袍被扯動,肌膚上的大片吻痕露出,沾染著紅印。
我氣得身子有些不穩,想離開卻被江婉推倒重重跌落在地,門被重新關上。
“既然這么愛聽,那干脆一整晚也別走,好好聽聽我怎么為傅總分憂!”
我扶著墻角勉強起身,瘸著的右腿因為陰濕的天氣泛著痛,每一步越發艱難。
回到房間時已是二十分鐘后,我怔怔地望著天花板,才發現早已淚流滿面。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紅腫的雙眼醒來下樓時,發現整個客廳空蕩蕩的。
遲疑間陌生賬號發來視頻,畫面里傅時晏被五花大綁,哭著求我救他。
對方很快發來地址,而后威脅我如果不盡快趕來只能撕票,猶豫再三,我趕到了郊外。
剛踏入廠房的第一步,繩索就從后側勒住我的脖子,整個人被綁著扔進了蛇皮袋里。
耳邊是混混粗鄙的笑意,我像個沙包一樣被反復踢踏,最后遍體鱗傷。
濃烈的大火燃起時,我終于掙脫了束縛,爬出火場的那一刻只覺得解脫。
手機再次響起,是江婉發來的挑釁音頻,只有傅時晏的一句話。
“今天早上綁架的好戲都給我做足了,一切按照吩咐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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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聲,笑話自己天真,明明知道傅時晏的報復計劃,還傻到擔心他的安危。
回到家時,江婉正給傅時晏的傷口進行酒精消毒。
嘴角淺淺的兩處擦傷,怎么看也不像是被綁架留下的,更像是故意作秀給我看的。
見到我鼻青臉腫的模樣,傅時晏立刻吩咐管家替我處理傷口,被我拒絕后又吩咐保姆給我燉湯。
“云柔,都是那群綁匪太狡猾了,我沒想到他們用我故意引誘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