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有這樣的老公……”屏幕將要熄滅之際,有消息彈了出來。
一個小號給我發(fā)來一段錄音。裴靳言的聲音清晰地落入我耳中,“苒苒,
還是你聰明想出失憶的法子,讓我光明正大地和你呆在一起。
”“天天和賀知煙那頭豬睡在一起,我快要惡心死了,還是你好?!薄掖舸舻赝謾C,
淚水不知不覺流了滿臉。見我流淚,護士趕忙拿了紙巾遞給我。“別太難過了,
現(xiàn)在你的身體最重要?!薄澳闵磉呺x不了人,需要盡快聯(lián)系其他家屬來陪護?!蔽医舆^紙巾,
輕輕擦拭著淚水,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fù)一些。我早就沒了其他家屬。大學(xué)時父母車禍離世。
親戚欺負(fù)我一個小孩,想要瓜分父母留下的財產(chǎn)。是裴靳言為我請了律師,
又帶我走出了那段黑暗的日子。我曾以為他是我生命中的光,是我可以托付一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