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忙”,是忙著在別的女人身上揮灑我的錢,我的信任,我的愛。
我拿著賬單找他對峙。
他一開始還想狡辯,說是什么“客戶招待”、“必要的應酬”。
直到我把那家會所的名字和他脖子上的紅痕聯系起來,他才惱羞成怒,摔門而出,吼了一句:“受不了就分!”
我確實受不了了。
五年的感情,我以為是堅不可摧的堡壘,原來不過是他尋歡作樂的提款機和遮羞布。
心如死灰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我沒有哭鬧,甚至沒有太多的憤怒,只剩下一種被掏空后的麻木和疲憊。
我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和他徹底切割,就像清理一個壞死腐爛的傷口。
我給他發信息,只有簡短的一句:“蔣辰,我們分手吧。”
“房子和車子都是我的,你盡快搬走。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我們好聚好散。”
我甚至都沒提那筆骯臟的消費,沒提他騙我去給小三買單的事。
我只想保留最后一點體面,給自己,也給他。
可我沒想到,我的“好聚好散”,在他眼里,竟然成了軟弱可欺。
于是,就有了這條索要二十萬“暖床費”的信息。
他把我五年的付出,明碼標價,定義為“暖床”的“苦勞”。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點對過往情分的眷戀,也徹底被碾碎成齏粉。
蔣辰,你不是不懂愛,你只是不愛我。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的一切,卻吝嗇于給我最基本的尊重和忠誠。
你把我的付出當作理所當然,把我的底線當作可以隨意踐踏的地毯。
現在,你甚至想把這段被你玷污的關系,榨干最后一點價值。
好,很好。
既然你要算賬,那我們就好好算算。
2
我將那條信息截圖保存,然后平靜地開始了我反擊的第一步——換鎖,凍卡,解綁親密付。
做完這一切,我才感覺呼吸順暢了些。
蔣辰的電話很快追了過來,語氣是意料之中的囂張和催促。
“想通了?二十萬準備好了嗎?轉賬還是現金?我告訴你蘇晴,少一分都不行!”
我靠在沙發上,聲音冷得像冰。
“蔣辰,賬是要算。”
“但不是這么算,我們得把這五年的賬,一筆一筆,都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