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網上搜怎么和聾啞人進行溝通,我想告訴他我不是先天聾啞,我會說話。
我只是不想再說。4我的牙掉了兩顆,我聽不見聲音,說話還漏風,聽起來應該格外好笑。
我能看見同班同學捧腹大笑的樣子,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音不準確。于是,
我干脆閉上了嘴。可周慕言似乎怕戳到我的傷口,他認定了我是先天聾啞,告訴我不必自卑。
車門傳來響動,我回過頭去就見余晉皺著眉朝外看。“你就住這種地方。”我點點頭,
隨后又搖搖頭,很快我就要搬離這里了。他沒再問什么,只是留給了我一串號碼。
“有需要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這不是我的,是我特助的,
不用覺得不方便。”我點點頭謝過他的好意。他看了我一眼驅車離開了,
隨后的幾天我都沒有再見周慕言。我將他的聯系方式拉黑,
和他相處的每一秒都會讓我清楚意識到我是多么愚蠢。直到一周后的認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