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帶暖暖拍這種視頻，以后為了錢你什么干不出來？暖暖是我的女兒，我不放心。”
“我才不要跟著你！”
暖暖嫌棄地甩開我的手，走到秦杉旁邊。
“你一個黃臉婆能有什么本事，我才不跟著你！”
她說著，拌了個鬼臉，“我要跟著我爸，以后飛黃騰達住大房子！”
“好女兒！跟著你媽這種黃臉婆肯定沒出息！”
秦杉挑了挑眉，“我就說你又老又丑，連孩子都嫌棄你，也不知道打扮打扮，天天穿個家居服丟我的臉！”
“就你這樣還有臉和我提離婚！”
暖暖語氣有些著急，“爸，趕緊離，離完給我換個新媽，氣死這個黃臉婆！”
我盯著女兒瞧，手微微攥緊。
“秦杉，如果女兒不跟著我，我就不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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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油鹽不進呢！跟你說了我要跟著我爸！我跟著你能有什么出息！”
暖暖氣鼓鼓地朝我走來，伸手指我，“你一個黃臉婆，你有什么本事！我跟著你能怎么樣！你別耽誤我了行嗎！”
“我可以凈身出戶，但是我要女兒。”
我再度堅定我的觀點，秦杉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快，但瞅瞅我又瞅瞅暖暖，最終仿佛妥協一般朝著暖暖開口：
“秦暖，聽媽媽的，你不是也希望爸爸離婚嗎？等你成年了，想跟著誰不都行嗎？”
暖暖眼眸轉了轉，但還是搖搖頭，眼巴巴地看著秦杉，“爸，可是我想跟著你，不想跟著我媽！”
“跟著你，以后我們拍短視頻掙錢，到時候沒我，誰和你一起拍視頻啊！”
秦杉像是想到什么，微微彎了彎眼，“沒事，你先和你媽呆著，等爸爸掙錢了，再把你接回來！”
“不行，媽！我馬上就要和我爸發大財了！你不要耽誤我的大好前程！”
女兒說著，萬般嫌棄地走到我面前，拉過我的手“媽，就算是我求你了。”
我敏銳地察覺到女兒在我的手心中塞了一張紙，我掩下所有情緒，終究含著眼淚點頭。
“好。”
婚離的很快，因為秦杉手底下連一分錢都沒有。
就連我們一起買的房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落下了別人的名字。
我凈身出戶，一無所有。
女兒走之前看我一眼，我扣了扣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