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嶼扯了扯嘴角,表情尷尬的不行,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裴野。
裴野怎么會這么油膩!
啊啊啊啊啊?。?/p>
我能不能掐死他我管他是不是裴野假意答應他然后直接掐著脖子把他溺死在水中營造意外死亡的假象怎么樣他裴野憑什么要我紀星嶼伺候他?。?/p>
紀星嶼深吸了一口氣,“好啊,能幫野哥按摩,是我的福氣,我先給您放洗澡水去了?!?/p>
說完生怕自己的殺意被裴野給發現,他迅速轉身鉆進了浴室。
“呵?!?/p>
裴野愉悅的輕笑了一聲。
慫蛋。
…
“野哥,這個力道怎么樣?”
“野哥,這里酸不酸?”
“哇哦,你的肌肉好性感哦~”
浴室中,水霧氤氳。
紀星嶼狗腿的圍著裴野轉來轉去,一會捶捶腿,一會按按腰,時不時的還摸一把裴野的腹肌,好不快活。
不是他被美色/誘惑,實在是裴野的肌肉線條太完美了。
是他擼鐵擼幾年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偷偷瞥了一眼仰著頭閉目養神的裴野,紀星嶼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他喜歡裴池,早就再把裴野撲倒睡一次了。
裴野因為仰著頭的原因,性感的喉結凸起,雙肘撐在浴缸邊緣,腹部的肌肉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還有…
嘶——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紀星嶼強迫自己的好奇,趕緊閉上了眼睛。
池哥的身材也會很好,眼前的人是惡霸,天使的面孔惡魔的心腸,招惹他你會萬劫不復死無全尸的你。
說不準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是在某某別墅附近發現尸塊,因尸體被砍的面目全非,難以辨別受害者的身份。
從此他紀星嶼就成了孤魂野鬼,沒人燒紙錢也沒人來看他。
這么想,紀星嶼的心涼了半截,那種炙熱的心思也瞬間沒有了。
“小嶼…”
紀星嶼一個哆嗦,手下按摩的力道加重,更加賣力了。
“野哥,我在呢!”
裴野的角色一陣青一陣白隨后又變的有些發紅,時不時的還悶哼一聲。
直至紀星嶼再次加重力道,裴野就像是突然被點燃的炮仗,長臂一伸,兩人直接拽進了水中。
紀星嶼一個不查,足足喝了一大口裴野的洗澡水。
紀星嶼:?。?!
從水中撲騰起來,紀星嶼抹了一把臉,被浸濕的發絲狼狽的貼在額頭上,他惱羞成怒的低吼,“你突然發什么瘋!”
他都這么賣力了!對方為什么還不滿意!
從小到大他紀星嶼可沒伺候過誰!
沒想,回應他的不是裴野的解釋,而是堪稱粗魯的的對待。
他的下巴被人捏的發疼,伸手去掙脫,卻被男人另一只手鎖在了腰后。
“裴野!”
“勾引我?”低啞的聲音驟然響起,紀星嶼明顯呆滯了一瞬。
他說啥?
啥勾引?
誰勾引他了?
“裴野!我是在給你按摩,誰勾引你了!”
“是嗎?”
裴野松開他的下巴,改為按著他的后腦,迫使他向下看。
看到某些可怕的東西,紀星嶼的瞳孔驟然緊縮。
“是嗎?原來小嶼所說的按摩也包括了…”
紀星嶼:???
“話說回來,新婚之夜我就離開去工作,確實是我的不對,小嶼不滿意也是應該的?!?/p>
紀星嶼:????
這男人是他媽洗澡洗的腦子進水了吧?
他在說一些什么污言穢語?
下一秒,他的身體不受控的往前傾。
裴野直接將他按在胸口,只聞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被水浸濕的襯衫變成破布,被人隨手扔到了地上。
紀星嶼:…
紀星嶼:?。。?!
“裴野!你干什么!”
就像雞蛋被剝了殼一樣,赤裸的被放在這么危險的男人面前。
紀星嶼終于慌了。
“你放開我!合約里明確表示我不會履行夫夫義務,裴野,你是變態嗎你!”
奈何無論他怎么掙扎,裴野都紋絲不動,只幽深著眼神,垂眸看他。
“裴野!”
掙扎無力,紀星嶼的胸膛不聽起伏。
“野哥,別鬧了!”
裴野還不動。
紀星嶼再次扭動了幾下,察覺到什么,臉色變得蒼白隨即又紅的滴血。
這是裴野的…
“怎么不動了?繼續啊?!?/p>
裴野笑的有些玩世不恭,都說男人耍流氓的時候都是一個模樣。
可偏生的到了裴野這里,他耍流氓都他媽性感的不行。
動?
動什么動?
會死人的!
“野哥,我真的知道錯了?!?/p>
紀星嶼牽強的扯了扯嘴角,雙掌合十,“我膽小,你別再嚇唬我了?!?/p>
嚇唬他?
裴野不太理解這個形容詞。
明明,自己這是對他的欲罷不能啊。
視線流轉紀星嶼的全身,最后落于他的眉眼。
“你說了,可我沒答應?!?/p>
紀星嶼:?
“就算是協議結婚,現在我們也是合法的?!?/p>
紀星嶼:所以?
“剛才你把紀觀南弄哭,裴池知道了一定會安慰,說不準現在兩個人已經安慰到了床上…”
紀星嶼的表情一僵,掙扎的動作緩緩停住。
裴野眼底流轉陰暗,卻沒有放開紀星嶼,反而將他壓的更近,在他的耳邊呢喃。
“從他們兩個人交往開始,他已經不知道用過紀觀南多少次了,怎么?你確定要繼續為裴池守身嗎?”
不要。
紀星嶼咬了咬牙,盯著裴野侵略性十足充斥著火光的眉眼,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樣,笑了一聲,雙手抱住他的脖頸。
小慫蛋的身上真的很香很香,光是聞到這個味道,裴野就想將人揉進自己的身體。
“說你是變態,倒真的是沒有說錯?!?/p>
裴野挑眉不語。
紀星嶼低低一笑,眼眶盛滿了惡意。
“不過你說的有道理,紀觀南擁有過的一切我都要擁有,池哥讓他玷污了不止一次,我心里確實不平衡?!?/p>
“所以…”
紀星嶼低頭,就跟小狗一樣舔舐了一下裴野的唇瓣。
看著男人唇瓣上的水光,紀星嶼笑的勾人,“野哥,提前多用用他未來的男人,也是不錯的?!?/p>
到時候紀觀南的男人被他搶走不說,連裴野這個一直守護紀觀南的暴君都曾傾倒在他紀星嶼的西裝褲下。
光是想想,紀星嶼就興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