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生病本就脆弱,受不得刺激,為什么你就非要去找她的麻煩呢?”
我忍不住懟回去:“如果不想有麻煩,就不要覬覦別人的東西,她不搶我的耳墜什么事都沒有。”
宋承言不滿地皺眉:“我給你買了那么多的首飾,你就非要小家子氣的跟她搶一個耳墜,不就是因為吃醋故意給她難堪嗎?”
他耐心告罄。
將我的手機擺到桌子上:“小黎,如果讓我催眠你,就不只是刪除視頻那么簡單了,為了安撫瑤瑤,我會把公司副總位置都直接給她。”
眼前突然一黑。
小腹傳來一陣陣墜痛。
心臟也好似被人緊緊捏住。
攥得極疼。
媽媽去世前就留給我兩樣東西。
一個是耳墜。
一個是公司。
可現在,一個被他的小學妹毀掉了,一個被他當成威脅我的工具。
2
咽下喉嚨的苦澀。
我解鎖手機刪除了所有視頻。
“現在滿意了嗎?”
“等等。”
宋承言拿出一張空白紙:“你寫份保證書吧。”
“保證以后不會再找瑤瑤的麻煩,如果做不到,就無條件答應她一個要求。”
眼淚瞬間洶涌而下。
“宋承言,你夠狠!”
我三兩下寫完,將保證書用力砸向他。
正要說離婚的話時,小腹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痛苦,眼前一黑我就失去了意識。
流產后受到刺激大出血。
把我折騰得夠嗆。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
宋承言的電話打來時。
我麻藥剛過,疼出了一身冷汗。
剛接起電話就聽到許知瑤嬌羞的聲音:“學長,你能不能親親我。”
緊接著,令人反胃的聲音就涌入耳朵。
我整個人都不由得僵住。
風從敞開的窗戶灌向我,從心底涌上的冷意朝四肢百骸席卷。
開口時,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尖銳:“宋承言,你們不要臉那是你們的事,但能不能不要來膈應我?”
“那么饑渴就跟我離婚,再正大光明跟她滾一塊不可以嗎?非要做一些下三濫又上不得臺面的事!”
幾乎是話音剛落。
電話那頭就傳來宋承言暴怒的指責:“姜若黎,你在胡說些什么?”
“瑤瑤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關心一下,你就非要思想那么齷齪嗎?!”
許知瑤忽然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