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洲頓時安靜了下來,幾秒后電話里傳來他的暴怒聲。
“葉晚晴,你別天天跟狗一樣在我面前到處亂叫行嗎?”
“我只是把她當作妹妹,作為哥哥我讓瑤瑤哄我開心不行嗎?”
我禁不住笑出了聲。
“所以,為你叫床也是她這個做妹妹的哄你開心的方式是嗎?”
話音剛落,我清楚地聽到電話那頭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葉晚晴,你!”
這時電話里傳來林瑤的聲音。
“嫂子,你別生氣,是我太任性了。你剛生完孩子生氣對身體很不好。”
“知道你還在為生產時霆洲沒在你身邊生氣,我現在就讓他買最近飛回國的航班回去看你,好不好?”
我自嘲笑了一聲。
林瑤這個第三者竟擺出一副正室的姿態勸說我,她怎么有臉說出口的。
還未等我反駁,厲霆洲又是一番指責:“你看看瑤瑤多善解人意,你再看看你?”
我只感心中無比厭煩,不想再多說一句話,當即掛斷了電話。
說再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能帶著女兒盡快離開已是我現在最大的心愿。
和厲霆洲的這五年的感情終究成了笑話。
事實上,我和厲霆洲并沒有領證,更沒有辦婚禮。
當初他爸媽看不上孤兒出身的我,揚言絕不認我為厲家的兒媳。
無奈當時的我已懷孕兩個月,二老便松口稱若是我能為厲家生下兒子,便承認我這個兒媳。
如今生下的是女兒,雖早料到厲父厲母的態度,但不免還是感到心寒。
熱臉何必要去貼兩顆捂不熱的冷屁股呢?
收拾好行李,我聯系七色葉子福利院里帶我長大的張媽媽,告訴她明天我會帶女兒回去暫住幾日。
畢竟許久未見,張媽媽很高興,當即便答應為我準備好房間,期待我和女兒到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氣,有了暫住的地方,明天離開這里后也算是有了去處。
凌晨,迷迷糊糊間,我感到房間有一個人影晃動。
下一秒,房間的燈被打開,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我睜不開眼。
片刻,我終于看清了眼前人的臉。
是厲霆洲。
他這么快就從國外出差回來了?
2
我心里還在疑惑,耳邊便傳來了他的聲音。
“孩子在哪,我要看孩子。”
“是男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