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給他,讓我感到這個世界再次充滿了溫暖。
而葉霆雨第一次見到我后,見著我羞紅的臉頰。
也是露出饒有興致地笑容。
甚至,他說他愿意娶我。
在我未跟他大婚之前。
他甚至對我是極好的。
他眼里的溫柔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沉溺。
然而,大婚后的第一天夜晚。
我的夢終于清醒了。
葉霆雨眼神兇惡,掐著我的脖子,死死地將我按在床上。
“黎若琳!你撞我的事我還沒反擊,竟然還敢嫁過來!”
“你想要我死!那么今后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我被掐地窒息,無助地掙扎。
我想說,不是我撞的他。
可今后的每一天,葉霆雨從來都不相信我說的話。
他始終認(rèn)為害他出車禍的女人就是我。
而之后的婚姻,更是成了我的噩夢。
愛了他五年,流產(chǎn)12次,被他帶來的女人無數(shù)次傷害。
我現(xiàn)在好累,感覺再也沒有心力再與之糾纏了。
葉婷婷監(jiān)視了我五年。
也見證了我的遍體鱗傷。
此刻也終于透徹了。
“若琳,霆雨對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他確實不值得,你想走的話,我愿意幫助你,當(dāng)初是我的錯,你本來……本來不用遭遇這一切的。”
聽著她的嗚咽,我無聲地就流下了眼淚。
掛完電話后,我毫不猶豫地買了一周后去往國外的機票。
多年的緊繃似乎一瞬間放松了。
這時,葉霆雨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
“黎若琳,現(xiàn)在立刻就來秋雅的舞會,我給你發(fā)個地址,有任務(wù)交給你做。”
我穿好衣服,迅速地打車趕過去。
趁著還沒離開,我愿意繼續(xù)慣著他。
化妝間,白秋雅化著精致的妝容。
她是芭蕾舞演員,化妝技術(shù)高超。
跟我此刻的憔悴蒼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嘟著小嘴,拉住葉霖雨肩膀說:“葉哥哥,若琳姐的腳還沒好,就讓她趕過來不好吧?”
“沒事的,她皮糙肉厚,100斤重的大米都抗過。”
高考畢業(yè)后,為了湊大學(xué)的學(xué)費。
我確實搬過一個月的大米。
“那姐姐可真厲害。”
葉霆雨溫柔地摸了摸白秋雅的頭,冷聲對我說:“秋雅剛才的表演崴到了腳,今天你來上場。”
再次換上久違的芭蕾舞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