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他又解釋了一大通,無非是他只是去正常幫忙,讓我別又去鬧事。“嗯,我不會去。
”我垂著眼,說道。經歷過昨晚,我對他的最后一點情意已經徹底消散。
肖景逸看著我平靜的樣子,一股無名的恐慌席卷全身,他突然有些遲疑。
可想起江若雨磨人的撒嬌,他攥著手機的手又松了松。許星諾那么愛他,能出什么變故?
想到這他松了一口氣,不再和我糾纏,消失在我的視野里。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撥打了一個電話。當天晚上,一架直升機停在了廣場上。一個男人走上前:“許總,
您訂的直升飛機到了,半小時后會將您安全送達南城。”我點點頭,
而后將一個文件袋遞給對方。“明天把這個文件袋送到婚禮現場,
是我給新郎新娘的新婚賀禮。”4第二天,我卡著點給肖景逸發了條信息:“新婚快樂!
”而婚禮現場,肖景逸對著門口張望,問劉秘書:“許星諾怎么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