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看見漂亮的女人,男人的眼睛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影雖然很暴力,但卻很漂亮。加上她冷酷的氣質,這樣的女人對男人而言,反而更有征服欲。
氣氛雖然有點不對勁,好在影也是不拘小節的人,沒有過多繼續糾纏下去。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便朝著門外走去。看著那沒有一絲贅肉,線條完美的身材,也不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征服她。
影走后我便開始自己的晨練,健身房很大,幾乎所有健身器材都有。角落里還放著幾個木樁,剛才影就在打木樁。
我空手試了試,疼的齜牙咧嘴。這到底是什么木頭做的?竟然如此結實。
鍛煉了半個小時,回到房間洗了個澡。
似乎白天并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我便熟悉了一下別墅以及周圍的環境。
上千平的別墅里只有我們三個人住,影不僅負責大嫂的安全,屋內的衛生也由她打掃。至于吃飯,每天都有專門的廚師做好送到別墅。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生活真是享受。
只要愿意,上了廁所,抬屁股就有人給擦干凈。
而別墅周圍三公里外幾乎沒有人煙,倒是也能看到幾棟別墅,空地上種著全是名貴的花草,相隔五百米便能看到崗亭。
站崗的并不是保安,而是正經的警/察。
我仿佛看到了天宮的一角,卻不敢多看,恐驚天上人。
我深知現在的生活并不是我的未來,這是我用命換來的。
只是我現在還沒死,才能這般享受。
太陽漸漸落下,余暉灑落,金黃色的雛菊含苞待放,散發出陣陣幽香。
我的手機傳來震動,是張弛發來的消息。
幾張圖片,三秒鐘的語音。
“東哥,你讓我辦的事,妥了。”
沒想到張弛辦事效率如此之高,昨晚上吩咐的事情,短短一天時間就搞定了。
圖片上的人是楊衛國,穿著西裝,身邊貼著一名年輕的女人,穿著白絲,均勻修長的腿,飽滿的胸,濃妝艷抹的臉。
我手上的力道差點把手機給捏碎,終于找到這孫子了。
作惡多端,卻又活的如此瀟灑,他憑什么?
“他在哪兒?”
我快速的打出幾個字問道。
“東哥,你可別亂來。他現在跟外國人打交道,不久前還被選為了華成區商界代表?!?/p>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p>
我眼睛死死的盯著對話框,等待著張弛的消息。
足足一分鐘,張弛才發來四個字。
“太皇酒店?!?/p>
我眉頭微皺,太皇酒店?這名字我看著就不舒服,鬼里鬼氣的。
我打開百度百科,一查果然如我所想,日本人開的。
并且還查到了另外兩家酒店,東皇跟天皇,都是五星級國際酒店。
我查了一下老板的身份,名下產業眾多,身價數十億,還被評為當地企業家以及慈善家。
諷刺的是,他做的慈善是在外省修建了幾所日本學校。
這些狗東西,也不知道什么人放進來的。
我走到路邊,叫了一輛網約車。啞巴女的車我是真不敢坐了,給她發了一條消息,便打車去了KTV。
我坐上了張弛的位置,他被調到了別處,聽小青說,去了華成區,大嫂想讓他去開拓市場。
白天閑著沒事的時候,我做了不少功課。強哥未入獄的時候,他的主要產業便在華成區。
畢竟是市中心,消費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至于強哥為什么入獄,我搜索不到任何有關的信息。
這種事情我也不好多問,在監獄的時候我無意問過一次,強哥沒有回答我。張老三兄弟倆看我的眼神不善,想必背后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才出來兩天,大嫂就安排張弛去了華成區,而且如此大張旗鼓。如果我猜的沒錯,是要準備奪回以前的地盤了。
她是謀劃已久?還是對我很有信心?
以強哥的手段,我在監獄的表現,大嫂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旦他們的計劃開始,也就意味著我要替強哥賣命了。
生與死或許一瞬間,所以,我要先報仇。
我拿出手機給張弛打去了電話,很快便被接通。
“能查到楊衛國的行蹤嗎?”
“不難。”張弛回道。
“好,查到了給我句話。”
張弛還想說點什么,卻被我掛斷了電話。
我不管他們之間的戰斗,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報仇。
楊衛國不死,我的心就無法平靜。
還有頂樓天臺上的那道身影,他到底又是誰?跟姐姐的死有什么關系。
不到半個小時,張弛回話了。
楊衛國帶著一個女人去了一家酒吧,身邊跟著兩名打手。
我長舒了一口氣,酒吧么,是個好地方。
我穿好外套,跟小青說了聲出去辦點事就打車去了楊衛國所在的酒吧。
路上一個小時車程,我想過無數種殺楊衛國的辦法。
直接殺,以我現在的能力,在魚龍混雜的酒吧里,殺他如殺狗。
不,一刀結果他實在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罪孽深重的人死后會不會下地獄我不知道,活著讓他感受地獄,才是最好的懲罰。
我下了車,看著眼前金燦燦的幾個大字。
龍皇酒吧!
看來又是日本人的產業。
我不明白身居高位的某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讓這些混蛋在我們的地盤上肆無忌憚的發展產業鏈,甚至還有優待。
掙我們的錢還不夠,還得給他們送錢。
跪久了,就站不起來了嗎?
有些人說,這也是兩國之間促進經濟,文化交流的一種途徑。
區區一個彈丸小地,它也配?
我大步走向酒吧,門口的保安一臉冷漠的看著我。
“你好,請出示會員卡?!?/p>
“什么玩意?”我楞了一下,冷笑道,“還要會員卡?”
“是的先生,我們酒吧實行會員制,只針對會員開放。”說著,保安就陰陽怪氣起來,“進我們酒吧消費,還得是年卡會員,年費一年十萬?!?/p>
見我杵著不說話,保安再次開口道。
“我們這兒一晚上人均消費最低都得幾千,對面那條街有不少酒吧,消費低,什么人都能進去?!?/p>
“啪!”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狗東西,在自家地盤,給外人看門,還嘲諷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