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僅把錯推到我身上,還成功引起了段松的注意。果然,
看見顧明歡膝蓋上的那點擦傷以后,他轉身,直接把我按著跪在了冰面上。
膝蓋猛然撞到冷硬的冰面,疼得我咬住了嘴唇。“給歡歡道歉!”“她是跳舞出身,
膝蓋本來就有內傷,不能受涼,柳清思,你好深的心機!
”“我沒有……”我的辯駁在段松的雷霆手段之下顯得十分單薄,他一邊壓著我,
一邊讓我在冰面上摩擦滑行。膝蓋就這么擦過凹凸不平的冰面,
流著血一路滑跪到顧明歡面前,狼狽極了。“我說,道歉!”他一邊說,
一邊還想強行壓著我彎下身體。“柳清思,你要是再不給明歡磕頭道歉,
我就把你這雙鞋……”是了,這雙鞋是我的寶貝。當舔狗這兩年,只要段松用它來威脅我,
我只有痛哭流涕的份。可這次,不等他說完,我直接脫下冰鞋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