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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是我作為拍賣師的最后一場活動,未婚夫卻為她養妹點天燈拍下定情信物。
“唐良玉,這次活動你應該不少賺吧,夠不夠養肚子里那個孽種啊?”
未婚夫神色陰冷,大屏幕上同時出現我的不雅照。
我徹底身敗名裂,他的養妹許青青頂替了我的位置。
可當我質問時,他卻神色淡淡。
“我知道孩子是我的,可是青青想當拍賣師,是你不識好歹一直霸占著位置不放。”
我嘲諷一笑,轉頭就接下了京圈最大拍賣行的橄欖枝。
同時也拍下了那位商界大佬的心。
……
沈宴的電話響了半天才被接起。
我聽見許青青嬌笑開口。
“哥哥就不怕嫂子生氣嗎?”
沈宴的聲音帶著情欲后的慵懶。
“讓她好好學學乖,我沈家的一條狗而已,還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我的手攥的死緊,指甲嵌入手心。
當年許青青出國,沈母不忍他墮落下去,讓他和我訂婚。
兩年的朝夕相伴,他似乎也愛上了我。
清晨的玫瑰、半夜生病急診室的陪伴。
那時候的他不像沈家的少爺,倒像是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
我第一次拍賣漏了一頁拍品,哭的雙眼通紅,高跟鞋讓腳又麻又疼,是他拎著我的高跟鞋背著我走了一整夜。
可現在,門口那雙不屬于我的高跟鞋顯得無比刺眼。
是許青青。
她回國后哭得梨花帶雨,說當年是我早就想上位,她才被沈母逼著嫁人。
那天沈宴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唐良玉,我對你不薄,你為什么逼走我心愛的人。”
喉間的空氣逐漸稀薄,我嘴唇嗡動說不出一句話。
直到他掃到了桌上的孕檢單,才松開了手。
喉嚨涌出空氣,我的心卻還窒息般的疼。
他心愛的人,那我呢?我是什么?
兩周年的蛋糕在爭執下摔在地上,就像我們不堪一擊的感情,一地狼藉。
許青青看我進來,笑的無比得意。
“現在嫂子風頭正盛,還是少出門吧。”
我心口一窒,忍不住嘲諷。
“想要,不會憑本事去拿,只知道這些下作手段。”
許青青一聽,眼眶立刻紅了。
“哥哥,我只是好心嘛。”
沈宴蹙眉,不悅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