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你這是在干什么?我讓你來這里,是讓你體驗生活、勞動改造的!不是讓你來學(xué)這些勾引人的玩意兒!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不知廉恥!”
我被他驟然拔高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條件反射地想要縮回角落,卻又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只能僵硬地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茫然地看著他。
“哎呀,澤驍哥,您先別生氣……”
小艾嬌柔的聲音適時響起,她臉上帶著擔(dān)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zāi)樂禍,
“清婉姐她……她可能也是一時糊涂。”
“我來之前,悄悄跟村里的老鄉(xiāng)打聽了一下……她們說……說清婉姐嫌農(nóng)活太累,為了少干點活,就經(jīng)常主動勾引村里的老鄉(xiāng),讓他們到豬圈里來,用......用身體換他們幫忙干活。”
她故意頓了頓,隨即又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對著我說:“清婉姐,我知道鄉(xiāng)下的活是重了點,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這么作踐自己的身體啊!你看你現(xiàn)在……唉,你讓叔叔阿姨的臉往哪兒擱啊!”
小艾的話精準(zhǔn)地刺向我了的父母,他們呆站在那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母親捂著胸口指著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們林家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不要臉的女兒啊?真是丟死人了!家門不幸啊!”
父親的臉色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怒吼道:“孽障!早知道你這么下賤,當(dāng)初就不該生你!我們林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
而顧澤驍,在這些話語的煽動下,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夠了!”
他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骯臟的頭發(fā),粗暴地將我從地上拎起來,“跟我走!現(xiàn)在就走!我顧澤驍丟不起這個人!”
頭發(fā)被撕扯的劇痛讓我尖叫出聲,更激起了我內(nèi)心深處對疼痛的恐懼。
我什么都顧不上了,身體的記憶再次掌控了我。
我拼命掙脫他的手,再次跪倒在地,手忙腳亂地去抱他的腿,甚至去親吻他沾滿泥點的皮靴。
“主人!主人母豬錯了!母豬知道錯了!求主人不要生氣,不要打母豬……母豬以后一定乖乖聽話,求主人饒了母豬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