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顧清婉站在豪華的梳妝臺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金色的燭光在她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妝容上投下溫柔的光影,所有一切都顯得如此完美。
今晚是她與景沉洲的訂婚晚宴,所有的親朋好友都將見證這場婚禮,
京都的上流社會都在等待著這對璧人從此攜手共度余生。然而,
命運的轉折總是在最不經意的時刻悄然降臨。“顧清婉,景沉洲取消了婚約。”門外,
李瑾的聲音輕而冷,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冰冷刺痛。顧清婉猛然轉身,雙眼驚愕,
仿佛聽錯了。她直直盯著那扇未關緊的門,心臟劇烈跳動,
仿佛連空氣也開始變得沉重而難以呼吸。李瑾慢慢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份公文,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是景沉洲親筆簽字的退婚信。”她一字一句吐出,
仿佛每個字都帶著毒藥。顧清婉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瑾,
你說的……是真的?”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腦袋一片空白,心臟被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撕扯。
李瑾冷笑一聲,“你真以為,景沉洲會一直愛你?他早就愛上我了,顧清婉,
你不過是他用來展示自己家世和身份的工具罷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鄙夷,
仿佛已經徹底脫離了那個曾經與顧清婉一同分享歡笑的女人。
顧清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她緊緊地抓住梳妝臺上的一角,
仿佛那樣可以讓她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才緩緩開口,“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李瑾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她走上前,
輕輕推開顧清婉的手,“你還不明白嗎?景沉洲愛的是我。你以為你們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可在我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她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顧清婉的臉頰,語氣里充滿了挑釁,
“你現在不過是個笑話。”顧清婉愣住了,臉上毫無血色,眼神空洞。她沒有反駁李瑾,
而是愣愣地站在那里,仿佛聽不見李瑾說的話。整個世界似乎在瞬間崩塌。
她的心臟幾乎要被這股劇烈的痛感撕裂。“你應該慶幸,景沉洲不會再和你糾纏。
”李瑾微笑著,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你可以回到你那個死氣沉沉的顧家,
繼續當你那個冷冰冰的大小姐,沒人會再看你一眼。”顧清婉的眼睛漸漸有了焦點,
心臟的痛感似乎逐漸被一種深深的憤怒所替代。她沒有再看李瑾,而是低下頭,
目光鎖定在那封退婚信上。她的手指緊緊地捏住信紙,指甲刺入紙張,
仿佛想要將這個令人作嘔的事實撕碎。李瑾似乎已經得到她想要的滿足,
看著顧清婉痛苦的模樣,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可笑嗎?
從前的你,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那么的完美,可現在,你不過是一個被退婚的失敗者罷了。
”“李瑾。”顧清婉忽然抬頭,眼中閃爍著一股異樣的光芒,聲音低沉且冷冽,
“你是沒見過我真正的怒火。”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你以為你贏了?
”李瑾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未曾察覺到其中的危險。她繼續說道,“我自然贏了。
景沉洲現在已經在我床上,我才是他的女人。”“那你去找景沉洲吧。”顧清婉抬起頭,
眼神從未如此堅定,“因為你們即將迎來比我更可怕的后果。”李瑾有些愣住了,
“你什么意思?”顧清婉沒有回答,只是慢慢走到窗前,望向夜空。夜晚的京都燈火輝煌,
但她的內心卻逐漸變得冰冷如冰。所有的恨與憤怒在一瞬間匯聚成了某種無形的力量,
像洪流一般洶涌而來。她的手機屏幕上突然亮起,是父親顧父的來電。顧清婉的心一緊,
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她聽見了顧父因氣憤而帶著病重的聲音,“婉婉,
別管這些不值一提的人,顧家不是靠這些人維持的。”“爸,我知道了。
”顧清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她深吸了一口氣,“一切,我會解決。”“好,爸爸等你回來。
”顧父的聲音在電話中虛弱地傳來。掛斷電話后,顧清婉終于感受到一絲冷靜,
她深知眼下的局勢,景沉洲的背叛,李瑾的冷嘲熱諷,顧家集團的股價暴跌,
父親的健康每況愈下——這一切,都需要她去改變。她的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光,緩緩轉身,
目光冷冽地落在李瑾的身上,“從今天起,顧清婉不再是你們可以輕視的存在。
”她的嘴角微微揚起,“你們的快樂,注定只是暫時的。”李瑾被她那股壓迫感逼得愣住了,
臉上的得意與挑釁一瞬間僵硬。顧清婉沒有再看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心中已經做出了決定——她會親手讓所有背叛她的人,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2顧清婉站在顧家集團的大會議室內,冰冷的空氣像是帶著一層無形的壓力,
壓得每個人都透不過氣來。她的眼睛依舊如同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動,
但那背后深藏的情緒,卻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
她的父親顧父此刻坐在她的對面,面容蒼白,眼中卻透著些許的無奈與愧疚。“清婉,
爸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這件事情不是你能輕易逆轉的。”顧父的聲音帶著病重后的虛弱,
仿佛每一個字都在掙扎。“難過?”顧清婉嘴角微微翹起,笑容帶著一絲冷意,“爸爸,
我現在不難過。我只是在想,為什么你會如此輕易地放棄一切,
甚至把顧家交給了一個根本不懂我們家族歷史的人?”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卻讓在場的高管們都不由得渾身一震。“清婉,我……”顧父的話語卡在喉嚨里,他知道,
顧清婉并不是真正需要他的安慰,而是需要行動和結果。“夠了,爸。
”顧清婉的語氣變得凌厲,眼睛直視著前方,她用力拍了拍桌面,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我知道你是想保護我,但我不需要任何保護,
我要的是讓所有低估我、看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代價。”她低下頭,快速翻閱著面前的文件夾,
快速找出了一些關鍵信息,接著抬起頭,眼神堅決地看向周圍的高層,“顧家集團在我手里,
我會讓每一個威脅顧家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我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顧家大小姐,今天起,
我要用我的手段,讓你們徹底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踩在我頭上。
”旁邊的李瑾緊張地握住了手中的筆,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顧小姐,你現在這番話,
不僅在言辭上有些過激,而且會讓一些財團感到威脅……”“威脅?”顧清婉忽然笑了,
笑容中帶著一抹嘲諷,“李瑾,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的顧家太過弱小,
任憑你們這些寄生蟲隨便操控?”李瑾臉色一變,剛想反駁,卻被顧清婉冷冽的眼神打斷。
她停頓了一下,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低聲說道,“顧小姐,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穩住局面,
不能再讓外界覺得顧家已經沒有了控制力。”“穩住局面?”顧清婉嗤笑了一聲,
眼中閃爍著一股冷意,“穩住局面對你們這些投機分子有用,但對我而言,
顧家只剩下一個目標——復仇。”顧清婉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劃破了會議室的寂靜。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仿佛一位已經蓄勢待發的獵手,“你們覺得,
這四家敵對財團會坐視不管我們顧家的垮臺嗎?他們自以為可以操控一切,
但我會讓他們知道,顧家不是他們想踩就踩的存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瑾終于忍不住開口,話語中帶著不小的挑釁。“做什么?”顧清婉勾起一抹冷笑,
語氣變得低沉而充滿威脅,“我要讓這些財團在三個月內,失去他們所有的根基。
我會逐一斷開他們的利益鏈條,讓他們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在背后玩弄權謀。
”“你瘋了!”李瑾驚訝地站起身,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你不可能這么做的!
”顧清婉不動聲色地起身,緩緩走到窗前,眼神從窗外的高樓大廈掃過,
仿佛她的目光穿透了整座城市。“我不瘋。我要的,只是讓這些看不起我的人清楚地知道,
誰才是真正的主宰。”她轉身,目光如劍般鋒利地掃向李瑾,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心,
“你以為,我一直是那個嬌弱的大小姐,任人宰割嗎?不,今天的顧清婉,
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被背叛、被羞辱的女人。我會讓你們見識到,真正的顧家掌權人,
是什么樣的存在。”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會議桌上的文件,“這些就是我的行動計劃,
三個月內,我會親自出擊,親手摧毀每一條敵對財團的利益鏈。只要他們敢伸手,
就要為自己的野心付出代價。”所有高層都沉默了,他們看著顧清婉那堅定不移的眼神,
心中泛起了深深的震撼。原本他們以為,顧清婉不過是一個依賴家庭背景的傀儡,
沒想到她竟然擁有如此決絕的氣魄。“顧小姐,我們……我們該如何配合?”終于,
一位高層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惴惴不安。顧清婉微微一笑,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
“你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余的,交給我。”她說完,目光一轉,
落在了那份文件上,目光透過文件上的字句,仿佛能夠看到每個敵對財團背后的陰謀與丑陋。
“這場戰斗,我不會讓步。”她低聲說著,眼中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三個月后,
顧清婉如同一個無畏的獵手,精確地斬斷了四家敵對財團的關鍵利益鏈。
她不僅讓這些財團損失慘重,還成功地收回了顧家集團的控制權。
她的名字再次出現在媒體的頭條,而這一次,不再是那個昔日溫婉無害的大小姐,
而是一個敢于與世界為敵的女人。“顧家大小姐瘋起來,連親爹都擋不住!
”媒體的標題充滿了震撼,所有人都為之震驚。顧清婉坐在顧家集團的高層會議室里,
面前的眾人一片沉默。她輕輕撥動著手中的鋼筆,眼中閃爍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
“這只是開始。”她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威脅與決絕。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
顧清婉,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顧家大小姐。3那天晚上,
顧清婉正站在一家豪華酒店的宴會廳內,白色的燈光灑在她的身上,打在她精致的臉龐上,
勾勒出她冷靜而不失鋒利的輪廓。晚宴已經進行到一半,賓客們紛紛交換著禮貌性的寒暄,
談論著各自的商業計劃與未來的合作。然而,顧清婉的心思卻遠沒有放在這些無聊的對話上。
她的目光穿越人群,落在了一個角落里,那位衣著考究,氣質凌人的男人——厲爵衍。
厲爵衍,顧清婉知道他,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某個商業帝國的掌門人,
更因為他的存在總帶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那些關于他的傳聞,
甚至在顧清婉的腦海中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印象:冷酷、神秘、無情,但也同樣足夠強大,
足夠致命。她沒有對他表現出任何特別的關注,只是偶爾瞥了他一眼,
然后便將注意力轉向了自己面前的香檳杯。突然,宴會大廳的大屏幕閃了一下,接著,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臺上的厲爵衍身上。“各位,”厲爵衍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像是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今天我來這里,是為了告訴你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