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也不行。”看著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我笑著看向他。“照你這么說,
全城就我的麻辣燙一點缺點都沒有了。”“那當然,姐姐的麻辣燙最好吃了!
”他認真地皺眉,很顯然沒讀懂我的幽默。沒多久,他就低下頭,摳著手指。
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照舊捏了捏他的臉。“有心事不告訴姐姐?”“姐,
我能一直幫你干活嗎?”我一怔,對他這個問題覺得莫名其妙。“隔壁的王嬸說,
我在店里礙手礙腳的,給你帶來麻煩了,而且有人舉報你用童工。”原來是這件事。
我雙手撐在桌上,“首先,王嬸就是個遠近有名的討厭鬼,其次我都沒給你工資,
哪算什么童工?”“還有,對外我可說的是我是你姨媽,你來我店里,有什么不對?
”我說得頭頭是道,賀桁聽后笑得燦爛。回家路上,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
好幾次我看向他,賀桁就只是一笑了之。當天夜里,我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