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跟我去一個能散散心的好地方,別再矯情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根本不想聽到我的回答。
我平靜地望著他關上門,轉身將行李箱拿出來,他賭定我非他不可一定不會做先離開的人,可我只想要把欠他母親的恩情報完,如今我也該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顧硯就急不可待地催促著我出門。
車里我和顧硯靜靜地相顧無言,他感到有些詫異。從前每一次我見到他都會喳喳地說個不停,現在我累了,一個人的對白也該結束了。
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我疑惑看向他剛想開口時顧硯打開車門把我猛地拽了下來,像對仇人一樣用力拖著我走進醫院。
他推開一間門,頓了頓把我惡狠狠地推進去,病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女孩,那是溫煙煙。
他的眉眼沉了下來,語氣極為惡劣。
“來看看你當年做的好事,要不是你惡意的舉報了煙煙的項目,她怎么可能在這躺了三年,你跪著磕頭也不為過!”
我不可置信地回望他,他還是不肯相信我,即使我解釋過無數次溫煙煙不是我害的。
這時溫煙煙的父母站在門口詫異看向我旋即冷下臉來,沖過來一把拽著我的頭發扔出門口。
“你怎么敢來的,我家煙煙被你害的還不夠,還要來這炫耀挑釁,你快還我煙煙命來!”
“你還我的煙煙,我要你一命賠一命!”
我被他們壓迫著下跪不斷磕頭,醫院路人圍起來,煙煙父母尖聲指責我。
“快來看看啊殺人犯啊!害得我女兒成了植物人在這躺了三年!你怎么不給我女兒賠命,我巴不得你快點去死啊!”
激烈的動作和怒吼將路人吸引了過來,我看著周圍的閃光燈和不停竊竊私語,強烈的屈辱感涌上心頭。
顧硯冷眸寒意深深,目光復雜地盯著我的頹廢和狼狽,態度強硬警告我。
“這是你欠煙煙的,這輩子都洗不清!”
我被死死地摁住喉嚨像被堵了一團棉花。
沒過多久我的視頻被瘋狂轉發,網友們痛罵我不配活在世界上,甚至是我的個人信息全部都被爆了出來還被顧硯的客戶認出不斷的騷擾。
我嚇得不敢出門連燈都不敢開蜷縮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