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點進來的讀者寶寶們暴富,心想事成^_^】
【腦子寄存處】
【切片精分受,受都是一個人,但小世界會出現兩個切片共存互毆互相吃醋的狀態】
【追夫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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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一片昏暗。
墻壁上的雕花燈亮起,窗簾則全部拉上,氣氛很曖昧。
昏黃的光從窗簾縫隙中漏進來,灑在床上,勾勒出一道修長而冷峻的身影。
那人被被手銬腳銬牢牢鎖在床頭床尾,姿勢帶著幾分屈辱,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禁欲美感。
他膚色冷白,不染一絲人間煙火,長相冷冽而鋒利,杏眼深邃,淡紅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微長的漆黑劉海散落在額前,半遮住那雙剔透卻又冰冷的眼眸,帶著刺骨的寒意。
身上還穿著白大褂,衣擺微微凌亂,袖口處被手銬牢牢地固定住了,平添了幾分頹靡的美感。
此時,他正用一種厭惡至極的眼神,死死盯著站在床邊的沈星河。
沈星河:“......”
手銬、腳銬......囚禁?
好,很好。穿成變態了呢。
還是個南桐啊。
沈星河還在消化系統傳輸的信息,面對著眼前的場景,他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表情淡漠得像是置身事外。
低頭打量著被鎖在床上的男人,他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不是“這是什么情況”,而是——
“這手銬和腳銬,是真的?”
系統:【……宿主大大,您關注的點是不是有點偏?】
沈星河沒理會系統,慢條斯理地環顧四周。
房間鋪著暗紅色的地毯,墻角則擺放著幾件珍藏版的油畫,床頭柜上還有一瓶沒開封的紅酒,旁邊放著兩個高腳杯,杯壁上隱約有水汽。
四處都透著一股刻意營造的曖昧氛圍,卻又因為床上那人的冷冽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原書設定中,時硯是個高不可攀的科研天才,外表清冷禁欲,內心也是跟個石頭一樣鑿不開。
他與沈星河的婚姻是一場完全由原主求來的聯姻,兩人婚后關系冷淡,沈星河單方面舔狗式付出,最終卻換來時硯的冷漠離婚。
不能接受離婚的沈星河于是把時硯給鎖在了臥室里,每天把飯菜端過去,像是圈養動物一樣把他關了起來。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經典款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十分陰濕。
十分變態。
也十分舔狗。
本書名叫《離婚》,耽美文,知名受控作者出品,攻強制愛+離婚+清冷受,buff疊滿。
屬于是受控天堂攻控地獄。
很遺憾。
他穿成了攻。
而現在的沈星河,剛穿進這個世界,就接手了原主“舔狗”身份的開局。
系統興致勃勃地解釋:【宿主大大!這就是您的攻略對象時硯!根據劇情,您現在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但他對您非常厭惡,已經提出了離婚。您得想辦法讓他愛上您,達成HE結局哦!】
沈星河:“哦。”
系統:【……宿主大大,您能不能稍微有點熱情?】
沈星河沒理會系統,目光平靜地掃過時硯手腕上的手銬,腳踝上的腳銬,以及他那張冷冽的能凍死人的臉。
他安靜了幾秒鐘,隨后邁開長腿,緩緩地走了過去。
時硯瞳孔一縮。
他的目光停留在逐漸走近的沈星河身上,第一次覺得陌生。
屬于沈星河的曾經那份熟悉的卑微早已無跡可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清冷,像是冬日里未融的霜雪,疏離而凜冽。
他的睫毛長而濃密,微微顫動時,空氣中的塵埃似乎都落了下去,鼻梁高挺,線條流暢,勾勒出一種天然的矜貴。
淺紅的唇瓣薄而精致,微微抿著時,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靡麗。
卻又有種與之相反的妖冶惑人。
時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直到他停在了床邊。
刻在記憶里的抗拒令時硯的眼神驟然一緊,他往后縮了縮,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又想做什么。”
沈星河沒回答,只是彎下腰,動作慢條斯理地拿起床頭柜上的鑰匙,湊近時硯,低頭解開了他手腕上的手銬。
金屬碰撞的清脆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手銬松開的一瞬,時硯的手腕上露出一圈淺紅的勒痕。
時硯微微一怔,沒料到沈星河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皺起眉,但眼神里多了幾分警惕:“什么意思?”
沈星河沒說話,繼續解開時硯腳踝上的腳銬。
他的動作不緊不慢。腳銬落地,發出輕微的悶響,房間里的氣氛卻越發曖昧。
解完鐐銬,沈星河直起身,垂眸看了時硯幾秒鐘。
時硯的眼神依然冷冽,但那份敵意中夾雜了一絲疑惑,他揣測不出來沈星河的意圖。
“我們離婚吧。”沈星河突然開口,聲音平靜。
時硯的瞳孔猛地一縮,被這句話砸中了要害。
他猛地坐直身子,琉璃般的眼眸死死盯著沈星河,聲音里帶著幾分不敢相信的顫抖:“你說什么?”
沈星河沒看他,徑自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
他撐著下巴,語氣依然平淡:“其實我壓力也很大。你知道的,我父親和家人并不看好這段婚姻,他們一直希望我和女人結婚。既然你也覺得我們不合適,那就別勉強了。離婚吧。”
時硯的眼神從震驚轉為錯愕。
他的手指微微收緊,抓著床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咬著牙關,聲音低得幾乎從喉嚨里溢出:“沈星河,你在開玩笑?”
沈星河終于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靜而疏離。
他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揉了揉眼睛,聲音里透著幾分困意:“我認真的。你走吧,我想睡覺了。”
時硯:“……”
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時硯的眼神在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間來回切換,就像一只被突然放生的小動物,既警惕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