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意。
薄硯池光腦補喻梨枝穿著他襯衫的模樣,他就燥的慌,將領帶扯了下來,隨手一扔,松了松襯衫紐扣,散散熱氣。
他倆這樣算什么?
他是瘋了才會讓喻梨枝搬進他家與他同居。
搞得這么曖昧,又怎么一回事?
“阿硯。你要是不愿意給我穿的話,那我就光著身子出來了哦。”看到他半天沒動靜,喻梨枝狡黠的眼睛一轉,就作勢要將浴室的門打開。
“等等。”
薄硯池生怕她真的就這樣出來,他情急之下喊道,“我……我這去給你找一件,你不許出來。”
說著,他就手忙腳亂的在衣柜里翻找,找到一件洗的很干凈的白色襯衫,走到浴室門口,就閉著眼遞給了喻梨枝。
“給。快點穿好。”
“好嘞。”喻梨枝抬手去接,卻故意順著他的手臂撫摸著向下,指尖一勾,將襯衫勾到手中。
薄硯池被她撩的俊臉發燙,猛地縮回了手,迅速走開了,咬緊了牙關。
該死的!
喻梨枝她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撩撥他!
這下子,薄硯池更加躁動難安了,他將襯衫紐扣又解開了兩口,半敞開了胸膛,又擰開一瓶礦泉水,猛喝了幾口。
“阿硯。”
這時,喻梨枝嬌軟的嗓音又在耳邊響起。
薄硯池偏頭看去,握著礦泉水瓶的手幾不可微的抖了抖。
只見喻梨枝穿著他寬大的白色襯衫,襯的她嬌小可人,姣好的身材被包裹至臀部,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裸露在外。
她烏黑亮麗的秀發,濕亂的披散在肩頭,還微微滴著水珠,白皙嬌嫩的小臉素靜淡雅,嬌媚動人,像是清水芙蓉,又純又欲。
喉結不自覺的滾動,薄硯池的呼吸急促起來,幾乎有些挪不開視線。
“阿硯,你這件襯衫好大啊。”喻梨枝還在他面前轉了個圈,腳下過大的拖鞋瞬間甩飛出去,砸中了薄硯池的腦門。
將他的思緒拉回,差點克制不住的情欲,都給澆滅了個干凈。
“阿硯,你……沒事吧?”喻梨枝嬌呼一聲,手忙腳亂的撲過去,就將薄硯池按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砰的一聲。
她的額頭又撞到他的下顎。
薄硯池無力的倒在床上,頭暈目眩。
“阿硯,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嗎?”喻梨枝急忙替他揉了揉。
柔軟的小手輕撫著他的臉頰,像和煦的微風拂過。
薄硯池勉強拉回思緒,強忍著疼痛,抬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咬牙輕嘲:“喻梨枝,蠢死你算了。”
“阿硯,對不起嘛。”喻梨枝噘嘴。
薄硯池攬著她纖細的腰肢,翻身坐起,這才發現喻梨枝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跨坐在他的身上,長腿交疊在兩側,攀附在他的腰間。
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心頭微顫,他僵硬的開口:“你還要在我身上坐多久?”
“哦,我這就起來。”喻梨枝這才反應過來,俏臉微紅的起身。
薄硯池怕她又摔倒,大掌扶住她的腰,他微垂下眼眸,這才發現喻梨枝竟是真空狀態。
寬大的襯衫下,她竟什么都沒穿,他窺見了大片春色,一覽無余,盡收眼底。
呼吸一窒,他腦子亂了,空白了一瞬,俊臉上的潮紅一路蔓延至耳根,驚慌失措的松開喻梨枝,站起身來:“我……我也去洗個澡。”
喻梨枝見狀,跌坐在床上,美眸困惑的看了眼逃走的薄硯池,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只穿一件襯衫,她臉頰一燙,羞的趕緊掀開被子,鉆進被窩。
雖然上輩子她和薄硯池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但她太過不情不愿了。
每次都兩眼一閉,像個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任憑薄硯池親吻她,占有她。
所以,后來薄硯池碰她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他不再強迫她。
現在想想,她真是暴殄天物。
阿硯這么帥,身材這么好。
她應該好好的享受才是,而不是帶著屈辱的心情。
喻梨枝探出腦袋,張嘴咬住被子,越想越覺得可惜。
這輩子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讓阿硯徹底接納她,相信她對他的真心。
實在不行的話,她就勾引他。
抱著這樣的想法,喻梨枝想等著薄硯池出來,就付出行動。
結果,等著等著,她就疲憊的睡著了。
薄硯池在浴室沖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從里面出來,就看到窩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喻梨枝,他牙都快咬碎了。
他有點后悔了。
后悔腦子一熱,讓她和他同居。
現在倒好,她根本不把他當男人,將他撩起了火,她反而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薄硯池立刻給周然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過來,買點女人的換洗衣服與貼身衣物。
看她頭發沒吹就睡了,他幽幽的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過去,打開吹風機最小的風速,給喻梨枝吹干,拿了一塊毛毯,轉身出了房間,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
薄硯池做了一個夢。
夢中喻梨枝穿著襯衫從房間走出來,嬌媚稚嫩的臉龐湊近他,輕吻上他:“老公,早安。”
“你……”薄硯池愕然的盯著她。
喻梨枝摟著他的脖子,就趴在了他懷中。
喉結滾動了下,薄硯池有些克制不住的翻身坐起,就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低頭就要親吻上去。
耳邊,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薄硯池被吵醒。
他睜開惺忪的眼睛,就看到與夢里一樣的場景,喻梨枝穿著襯衫走了過來,將臉龐湊近他,輕吻了下他,語氣中還透著濃烈的睡意:“老公,早安。”
她困倦的勾住他的脖子,就蜷縮起身體,親密的窩在他懷中。
薄硯池有些恍惚,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盯著眼前嬌媚動人的俏顏,他翻身就將喻梨枝壓在沙發上,克制不住的就要親上去。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
薄硯池猛地驚醒。
這才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驚慌失措的松開喻梨枝,還順便給她將襯衫往下拉了拉,遮住若隱若現的春光,將毛毯扔在她身上,就快步過去開門。
是周然。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硯哥。衣服買了。尺碼我不清楚。隨便買的。我妹應該和她穿差不多大。”
他一邊說著,一邊好奇的探頭朝里面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