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 聽到這句話后,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雙眼微微瞇起,透露出一絲愉悅和滿足的神態。
接著,他輕輕地將自己的胳膊搭在沈肆年寬厚的肩膀上,心情格外舒暢地晃動著那兩條白凈如雪、纖細修長的腿。
沈肆年垂首望去,目光恰好落在正坐在他臂彎處開心晃腿的祝衍之身上。
只見祝衍之穿著寬松的睡褲,隨著腿部的擺動,睡褲時而高高掀起,時而又緩緩落下,不經意間便露出了一小截白皙而細瘦的腳踝,宛如精美的瓷器般惹人憐愛。
這一瞬間,沈肆年只覺得一股熱流向下涌去,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沉重起來,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快。
終于,他抱著祝衍之上了床。
剛一上床,祝衍之便如一只調皮的小貓咪一般,整個身體都壓在了 Alpha 的身上。
他那雙不安分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四處摸索著,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你腹肌好好看啊。”
面對如此誘人的場景,如果不是因為自身良好的家教以及實在不忍心讓祝衍之在清醒之后后悔。
沈肆年早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將眼前這個勾人的小家伙當場“就地正法”了。
此刻,他的眼眸中燃燒著熊熊欲火,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聲音刻意壓低,仿佛帶有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力量:
“好摸嗎?”
祝衍之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依舊迷迷糊糊地點著頭應道:
“嗯。”
看著祝衍之越摸越來勁的模樣,沈肆年不要臉的繼續說道:
“不僅好摸還好用,等完了給你試試好不好?”
祝衍之自從踏入發情期之后,仿佛整個人都變得暈乎乎的,腦海中的思緒如同亂麻一般,遲緩而混亂。
此刻,他的大腦幾乎完全被那些難以言喻的念頭所占據,根本無暇思考其他事情。
于是,當聽到對方的話語時,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為什么不是現在?”
那迷茫又帶著些許渴望的語氣,讓原本還算冷靜的沈肆年瞬間心跳加速。
沈肆年只覺得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騰而起,但他深知此時并非沖動行事的時候。
他強忍著內心的欲望,趕緊將祝衍之輕輕地抱進被窩里,然后仔細地用被子將其包裹得嚴嚴實實。
接著,他輕柔地拍打著祝衍之的后背,同時壓低聲音,溫柔地哄道:
“還不到時間呢,咱們先乖乖睡覺好不好?”
然而,祝衍之卻并不罷休,像個孩子似的緊緊追問:
“那到底什么時候才到時間呀?”
沈肆年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回答道:
“快了快了,別著急,先好好睡一覺吧。”
或許是因為沈肆年懷抱的舒適溫暖;又或是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又或許是因為長時間處于發情期的疲憊。
祝衍之最終還是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漸漸合上雙眼,陷入了深沉的夢鄉。
確認祝衍之已經真正熟睡過去之后,沈肆年小心翼翼地從床上起身,生怕驚醒懷中的人。
他走到窗邊,緩緩打開窗戶,讓微涼的夜風吹進來稍稍平復一下自己躁動的心緒。
隨后,他給房間里釋放出足夠多的信息素來安撫祝衍之,確保他能好好睡一覺。
做完這些,他才悄悄地離開了臥室,前往書房。
書房內,埃爾維斯早已等候多時。
見沈肆年到來,他立刻站起身來,開始詳細地匯報起祝衍之在他不在的這幾天里的各種情況。
“夫人之前每次的發情期通常都會持續一周左右,而且通過注射抑制劑也能夠有效地控制。
但是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抑制劑并不管用。”
埃爾維斯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臉上浮現出擔憂之色。
沈肆年靜靜地聽著,點點頭表示了解。待埃爾維斯說完,他沉默片刻,然后問道:
“還有呢?”
埃爾維斯微微皺起眉頭,略作思考之后接著說道:
“之前多少會吃點東西,這次什么都不吃也不喝,夫人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營養液也不喝。”
說完這些話,他不禁流露出擔憂之色。
“知道了,退下吧。”
聽完匯報,沈肆年面色凝重地揮了揮手,示意埃爾維斯先行離開。
埃爾維斯離開后,他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顧染的電話。
在按下通話鍵后的短短五秒內,顧染身著一襲潔白大褂的全息影像便清晰地呈現在了沈肆年的眼前。
只見顧染以一種極為隨意且不羈的姿態斜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中還不停地轉動著一支筆,張嘴就是調侃:
“喲!我們日理萬機的沈元帥今天怎么有空在上班時間找我?你信息素又出問題了?”
面對從小一同長大、關系親密無間的發小的戲謔之言,沈肆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然后語氣緩慢而又沉穩地回應道:
“不是我,是我……”
話說到這里,他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隨后方才繼續說道:
“我夫人。”
顧染依舊不改其吊兒郎當的模樣,嘴里叼著一根不知從哪摸來的棒棒糖,身子慵懶地向后倚靠在椅背上,聲音聽起來也是漫不經心的:
“哦?你夫人怎么了?”
“發情期。”
這下顧染是真有點忍不住了,他氣呼呼地將手中的筆猛地往桌子上一扔,然后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發出一聲清脆而響亮的撞擊聲。
與此同時,他嘴里嚷嚷著:
“沈大元帥,你老婆發情期,你找我做什么?給我炫耀你有老婆嗎?逮著我一個單身狗死勁薅啊?怎么不給聽瀾打電話炫耀!”
聽到這話,沈肆年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但他并沒有立刻回應,而是選擇沉默,像是在思考該如何回答才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說道:
“聞聽瀾不是醫生,不是炫耀,是他注射抑制劑不管用,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讓他不那么難受的解決辦法。”
沈肆年這番話剛一說出口,顧染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全息影像上的這個人,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實在想不通,沈肆年怎么會問出如此低級幼稚的問題來。
整個房間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終于,在經過漫長的半分鐘之后,顧染回過神來,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掛著死亡微笑對沈肆年說道:
“你是沒上過生理課嗎?這種情況下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臨時標記,不然還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