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中已經有了推測,可他們仍然抱有一絲僥幸。
“我們只是把夏喬關起來,沒傷害她。”
兩人成肉不住這猛烈的打擊,雙眼紅腫,幾乎暈厥。
他們不愿意用惡意揣測疼愛了幾年的女孩。
我媽咆哮著質問,發泄的捶打他們。
“你們怎么答應我的?你們答應要照顧喬喬一輩子的,永遠不讓她受委屈,可你們信別人,拋棄她。”
“把她害的這么慘,你們為什么要這么狠心,就算你們厭棄了她,可以把她還給我。”
“可是你們縱容別人傷害她,害她喪命。”
兩人心甘情愿,不躲不避,愧疚和自責幾乎要將他們吞沒。
“我們會還喬喬一個公道,誰都不可以再欺負她!”
兩人神情嚴肅鄭重,對著我的墳頭發誓,一定會查明真相,為我報仇。
我媽扯了扯嘴唇。
“你們心底已經猜到了,誰有這個權利和算計?”
“喬喬為你們兄弟丟了命,她帶著不甘心離開這個世界,因為你們不信任她,不要她了。”
“你們若有良心,再不要來打擾她了。”
我媽撕扯著捶打他們,可是心中的怨念永遠驅不去。
兩人狼狽不堪,甘愿承受,顫抖著想解釋。
“我真的不知道,喬喬為我們承受了這么多。”
他們泣不成聲,千言萬語卻哽在喉頭,化為無盡的愧疚。
我以為看到他們后悔的一幕,心中會暢快,可卻很平靜,我已經不需要他們的淚水來緩解痛苦。
兩人前后來到了醫院,神情恍惚,差一點撞到人。
文師師見到他們,高興的撲過去,以為她的病有救了。
看到周慕安兩人試探的神情,意識到失態,柔弱的躺到床上。
“師師以為有機會能永遠陪著你們。”
周慕時第一次沒有抱著她安慰,冷聲質問。
“你可知救我出火海的是夏喬,你真的親眼看到她和死敵往來?”
文師師顫顫巍巍,壓下詫異,不動聲色打量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從來他們對她言聽計從。
她的可憐,示弱都是她的武器。
她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和憐憫。
文師師嬌弱的嘆氣,“我身份卑賤,從來比不上夏喬姐,可我也不會故意冤枉她。”
“我也舍不得夏喬姐,我寧愿自生自滅。”
文師師哭起來梨花帶雨,任誰看了都心碎,不忍責怪。
周慕安兩人眼神凝視,只打量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情。
“夏喬被野狗撕咬全身是傷,你可知是誰做的?”
兩人死盯著文師師的反應,渴望著一個答案。
文師師不露聲色,“我不知情,夏喬姐對我好,我怎么會傷害她。”
文師師竟然捶打自己的胸口。
“都怪我,得了怪病,我命苦,惹的你們懷疑。”
意料之外地。
兩人站在原地,冷冰冰的盯著她,誰都沒動。
文師師有些失控,她慣用的招數失效了。
明明每次只要她裝可憐扮柔弱,他們就會堅定的向著她。
她無錯的站在原地。
周慕安直接將一段錄像甩給文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