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掏出錢包，"我租了。

"李大爺遞合同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你、你確定？""當然。"程小滿瀟灑地簽下名字，

"窮鬼和真鬼，我總得選一個。"2 我的室友不太對勁搬進來的第一天，

程小滿滿心歡喜地走進這個新租的房子，然而，她很快就發現這房子似乎有些不對勁。首先，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零食。她明明記得自己買了一袋薯片放在茶幾上，

可當她洗完澡出來時，那袋薯片卻不翼而飛了。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記錯了地方，

但第二天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這次消失的是她最愛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見鬼了……"程小滿一邊嘟囔著，一邊蹲在冰箱前，仔細地數著自己的存貨。突然，

她意識到這句話可能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比喻，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其次，

更讓她毛骨悚然的是浴室里的花灑。有一次，她正在刷牙，突然，

花灑毫無征兆地自己打開了，冰冷的水像傾盆大雨一樣澆在她身上，把她淋成了落湯雞。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她差點把牙刷吞下去。更詭異的是，當她手忙腳亂地關掉水龍頭后，

花灑竟然又自己打開了，這次噴出來的卻是滾燙的熱水。"誰家的熱水器還帶自動感應的？！

"程小滿驚得渾身一顫，裹著浴巾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沖了出來，

她的頭發還在不停地滴著水。最讓她毛骨悚然的是半夜的嘆氣聲。入住第三天凌晨，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覺有人在耳邊輕輕嘆了口氣。

"唉......"那聲音近得就像有人貼著她的耳朵說話。程小滿猛地睜開眼，

對上了一張慘白的、半透明的臉。"啊啊啊——有鬼啊！！！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腦袋差點撞到天花板。那張臉皺了皺眉，

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吵死了。"然后......就這么飄走了。

字面意義上的"飄"——穿過墻壁消失了。程小滿呆坐在床上，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她掐了掐自己的臉，疼得齜牙咧嘴。"不是夢......"她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