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枝連忙笑著道:“嗐,還不是你溫叔看言哥兒疼的受不住,才買了這么貴的藥的,
怪不得他不敢跟我說價格,估計也是怕我心疼錢。”吳氏聽了這話,
立即發覺自己好像說的太多了,訕笑了一下把藥遞給了王蘭枝,
連忙找補道:“阿奶您別不信,這藥貴有貴的好處,我爹用了幾天就能翻身了,
十天不到就能下地走動了,相信言哥兒要不了多久也能好。”王蘭枝剛給溫言上好藥,
湯月英也忙完過來了,她進門后先是問了問溫言的情況,
知道好了些后才笑著道:“言哥兒要幾天不能出去和我們嘮嗑了,
少了你門口的熱鬧也減了三分。”溫言笑著道:“伯母是在拐著彎嫌棄我太能說呢吧。
”“能說好啊,能說總比悶葫蘆強,我怎么會嫌棄呢。我是真的覺得沒了你在,
門口不熱鬧了。都在這里屋里太熱,讓冬丫頭陪你,我跟你阿奶去外面坐著去了。”“好,
你們去玩吧,等過幾天我好了再去。”王蘭枝本來是不想去的,溫言卻說有冬兒在呢,沒事,
就讓她也跟著去了。等到天黑后暑氣降下來,門外漸漸散了場,林冬兒也回家了。
王蘭枝先問了溫言要不要洗漱方便,等知道他不用后,自己先洗漱了一下才躺下。
王蘭枝剛躺下,溫言就開了口,“阿奶,那瓶藥是哪里來的?”王蘭枝微一猶豫,
還是說了實話,“祁恕給的。”“祁恕給的?”溫言聽到那藥的價格,
就知肯定不是自己阿爹買的,可他想了很多種藥的來路,都沒想到會是祁恕給的。“嗯。
今早你爹去給他送水缸……”王蘭枝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后,
忍不住感嘆道:“我看出那藥不便宜了,卻沒想到會那么貴。二兩多銀子,
咱們倆要不吃不喝的折騰兩三個月才能賺到呢。”這還是他倆有手藝,
而且這手藝除了費功夫外,并沒什么本錢。若是村里的其它婦人夫郎,
估計一年也攢不了這么多錢。王蘭枝感嘆道:“我沒想到祁恕看著冷冰冰的,心地卻是挺好,
這么貴的藥也舍得給。不行,咱們不能占人家這么大便宜,他不會做飯,
你爹說他早上吃的粥都沒煮熟,回頭我再給他送些吃的吧。”溫言沒有回答,
而是在想若是阿奶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和祁恕處理那事的方法,還不一定要怎么夸祁恕,
感激祁恕呢。或許是那藥真的如吳氏所說,貴有貴的好,這一晚溫言除了趴著十分的難受,
只要不動確實沒怎么疼了。不過他心中有了心事,反倒是更睡不著了。老話說,
人最容易以貌取人。是因為人與人相識時,外貌的感觀最為直接,
長得好看的人更容易給人帶來好感,甚至是更容易取得別人的信任。溫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