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堇琰此刻眼神迷離看著身上的男人,五官立體驚艷,寬肩窄腰,秦人獨特的丹鳳眼上挑,整個人性張力十足!
心里也酥酥麻麻的異樣,瞬間覺得這生子任務還不錯,睡遍歷史上的天下霸主,都是人中龍鳳的存在……
果然待意識里吃了無痛丸后身體舒爽多了,連始皇分身都感到身下女人漸漸的放松配合,鳳眸瞇起打量女人驟然變得瑩潤的肌膚。
寧堇琰正感嘆這任務她賺了的時候,冷不防男人陰側側問出來這樣一句!
始皇政果然如傳說中一般多疑。
寧堇琰顧不上始皇還在發力,閃身進了意識里,彈胖寶寶一個腦繃:“你怎么沒告訴我還有減分啊?”
福寶心虛地回避眼神小聲說道:“有增肯定有……減啊!這是規則。”
寧堇琰抱臂冷笑:“少給我說廢話!快說怎么解決?!歷史上誰不知道始皇政厭女?!這么減下去,我什么時候才能生下氣運之子?!”
福寶捂著腦門急忙解釋:“別!我會幫你完成任務的。所有的輔助道具、攻略男人的培訓課,我這里有全套,應有盡有!包你滿意!”
說著一副討好的表情,生怕寧堇琰撂挑子。
又露出甜甜的笑容安撫:“為了獎勵你的第一次任承寵,本福寶可先獎勵你無痛丸或是冰肌玉骨丸?”
“都要!”
寧堇琰在意識里咬牙。
寧堇琰看著福寶再問:“所以,你是不是還忘了跟我過劇情?!”
寧堇琰腦子快速轉動起來,呼叫福寶:“現在是什么情況?好感度沒加還減?你是不是又忘了給我過劇情?”
福寶不作聲趕忙將一團記憶塞進寧堇琰的大腦里,閃回般出現好多畫面。
原主名叫堇,平日只是章臺宮負責灑掃的一名身份低微的女奴。
始皇帝政,自登基以來,便將滿腔熱血盡數傾注于朝政之上,對開疆拓土的戰事更是滿懷熱忱。
這源于他幼時于趙國為質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嘗盡世間冷暖,飽受欺凌,使他內心堅毅如鐵,立志要讓大秦稱霸天下。
盡管后宮之中,各國為求交好而送來的公主、寵姬多達數十人,個個皆是國色天香、儀態萬千,然而至今竟無一人能得始皇臨幸。
一時間,朝野上下流言蜚語四起。
有人私下傳言,稱始皇在親征代國之時,不幸被敵方暗中重傷了要害之處,故而喪失了男子雄風,從此無法親近女色。
甚至還有更為荒誕不經的說法,有人信誓旦旦地聲稱親眼目睹始皇與大將軍蒙恬之間關系曖昧,行那不軌之事。
這其中,隱隱有著始皇母親趙姬的影子。
趙姬與嫪毐私通,還育有兩個兒子,如今這二子已漸漸長大成人。
在趙姬心中,若是始皇政一直膝下無子,沒有合適的繼承人。
那么自己與嫪毐所生之子,作為始皇的弟弟,是不是便也有了繼承王位的可能?
這心思一旦滋生,便如野草般瘋長,暗中推波助瀾,讓謠言愈發猖獗。
而剛剛被大秦收服的其他六國,表面上臣服于大秦的威嚴之下,實則人心惶惶,蠢蠢欲動。
他們在民間四處散播謠言,指責始皇四處侵略他國,妄圖吞并天下,還稱他身體有恙乃是上天降下的報應。
以此來煽動百姓對大秦的不滿情緒,企圖伺機復國。
所幸,始皇政憑借卓越的領導才能和非凡的軍事智慧,在軍中樹立了極高的威望,士兵們對他忠心耿耿,大秦軍團更是威震天下。
而始皇推行的諸多政策也在一定程度上惠及百姓,在民間同樣有著深厚的根基,使得這些謠言并非人人都信。
否則,一代雄主始皇政,恐怕真的要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而此次寧堇琰被拉上龍床,也是越姬對始皇政的一次試探,咸陽宮內外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寧堇琰的這次寵幸!
那些不被寵幸的后宮女人往日向始皇撲身被罰的也都等著看寧堇琰的笑話。
恐怕,她此時在章臺宮被臨幸的事,已經是朝野內外的頭條新聞了。
寧堇琰無力地擺手:“這樣的矚目不要也罷!”
當前最重要的是消除始皇對她的懷疑,否則她下了龍床就是死期了。
想通了所有關節,寧堇琰調整了下身體姿勢。
這是她的現任大BOSS,討好老板,是21世紀牛馬的自覺,幾乎沒有猶豫,寧堇琰便拿出了前世拿下大項目的態度投入了與始皇的直接交流之中。
方才在意識海里的逗留出來也只是一秒鐘的事,在始皇眼中也只是女主驚慌遲疑了一下。
她像是惶恐地倒大一鈀說道:“奴只是在院中灑掃,并不在大王跟前侍奉。”
又像怕始皇政不相信她似的,咬唇流淚說道:“夫人想派美人也不會派奴這樣低賤的女奴來啊!大王,這般不信奴,不若給奴一個了斷算了。”
她不是賭始皇政的深情,她只是賭他沒那么蠢,下了龍塌就能想明白的事,她現在把自己摘出來,免得真的被嘎了。
女人梨花帶雨地看著他,眼神濕漉漉的,讓始皇政想到狩獵時遇到迷路的小鹿。
他喉結滾動,目光幽暗,捏住寧堇琰的下巴冷聲說道:“你是孤第一個女人,只要你身份干凈,孤也不會薄待了你。”
寧堇琰怯怯望著他,眼圈泛著淚光,姿態欲拒還迎,勾得始皇這個初哥再也忍不住了。
粉白如瓷的肌膚,累極而半睜半開的明眸帶著好事后的盈盈水光,墨緞般的青絲蜿蜒順滑至腰間,堪堪遮住她一側雪白的身子。
細如玉脂的身上盡是歡好后的紅痕,初為女人的風情和少女的青澀混在一處,甚是動人。
目光觸及她半籠在芙蓉帳里的身子,腰身纖細一把可握。
哪怕始皇平時厭女鐵石心腸,看著寧堇琰這副艷絕的身子也不禁動容,身下再次火熱。
始皇半躺在寧堇琰身側,一手托著臉龐,一手把玩著她的烏發,漫不經心地問她:“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