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直不肯給我生孩子,怎么,撈夠了錢,想全身而退,還是已經靠你那張臉找好了下家?”
“在我家吃喝這么多年,你非得給我留下一子半女不可。”
見我根本無視他,他惱羞成怒,將我一把甩在了床上。
床單上還殘留著他和沈晚晚歡好的氣味,淡淡地腥味讓我惡心的想吐。
我掙扎著起身,卻被他摁在床上撕扯衣物:
“你就是用這張臉這副身體迷惑我娶你的,什么狐仙,我看就是一只狐貍精。”
“不想給我生孩子,是不是在外邊勾搭了別的野男人?”
“說什么救我性命,都是人家醫生的功勞和你有什么關系,當初我怎么就會信了你?”
“幸好晚晚提醒我,否則我還在對你感恩戴德,你這個滿嘴謊言的狐貍精!”
我忍無可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用舌尖頂了頂臉頰,嘲諷道:
“胡月泠,是我給你臉了,你還敢打我?”
我冷笑道:
“陸沉淵,你的孩子已經被你剝皮剔骨了。”
“團團,他死了。”
3
陸沉淵眼眸沉沉的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笑了出來:
“胡月泠,你失心瘋了吧,真把小狐貍當成自己的兒子?”
“你當年懷孕到八個月就流產了,后來就抱著只狐貍當孩子。”
“你看看我,再看看你,我們都是人,生不出狐貍兒子。”
“真是晦氣,娶了個瘋子回家。”
“我看,我們還是早點離了,你也好給晚晚讓位。到時候她的孩子出生,也不至于是個私生子。”
陸沉淵抽出幾張紙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剛剛他接觸過什么臟東西。
他將紙團狠狠砸向我的臉,憤憤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只覺他身上的五彩靈光已經到了刺眼的地步。
團團一死,我過渡到他身上的修為都回到了我的內丹上。
當初陸沉淵車禍重傷,醫生斷言他活不過半日,我生生剝出自己的本命內丹渡到他身上。
不稍半刻,他的生命體征就恢復了穩定,被當時的主治醫生呼為奇跡。
而我失去了內丹,沒有了修為,只能作為一個普通人類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