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帶著小黑一路向著城郊行走,路上但凡瞅見垃圾堆,都會被他毫不猶豫地回收。
當何雨柱抵達城郊那幾座巍峨如山的垃圾堆時,腕表指針已悄然劃過凌晨兩點。
腐臭的氣息迎面撲來,何雨柱嫌棄地捂上了鼻子,但他的雙眼卻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這些常人避之不及的垃圾,在他眼里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寶藏。
垃圾山層層疊疊,金屬廢料與陶土殘片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某處甚至還露出半截雕工精美的檀木柜角。
“小黑,守好四周。”他輕輕拍了拍一直跟在身旁的小黑。小黑立刻警覺地豎起耳朵,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做好了警戒工作。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毅然踏入這片常人眼中的“禁地”。
隨著他四處走動,廢品如同被無形磁石牽引,源源不斷地消失不見,系統面板上的積分數值也在飛速跳動。
當剛將眼前的垃圾山回收一半時,系統就傳來升級提示。
等系統介紹完升級后的功能,何雨柱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儲物空間從原本的100平米拓展至1000平米;物品收取距離也從4米延伸到8米,大大提升了回收效率。
更令他驚喜的是,系統解鎖了兌換功能,他能用回收獎勵的物資換取各類物品;
同時,還新增了證明開具功能,可讓回收所得物品的來源變得正規合法。
這意味著他能光明正大地使用這些物資,再也不用擔心來歷問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開具兌換證明需要消耗系統積分,但相較于新增的強大功能,這點代價顯得微不足道。
系統還提示,若積攢夠100萬積分實現再次升級,便能解鎖下一項功能,不過具體是什么功能,系統也是未知。
得知這個消息,何雨柱瞬間熱血沸騰。系統才剛剛升至5級就解鎖如此逆天的功能,倘若達到6級、7級,乃至8級、9級,甚至10級,又能解鎖怎樣超乎想象的功能?光是想想,他便激動得頭皮發麻。
懷著對未知的憧憬,何雨柱再次一頭扎進回收工作。
當第一縷晨曦刺破天際時,他才將幾座垃圾山盡數回收完畢。
然而,望著系統顯示的積分數據,他還是微微一愣,距離下一次升級的100萬積分,竟然還差40萬。
何雨柱返回一直在警戒的小黑身邊,望著天邊漸漸升起的紅霞,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這系統升級之路充滿艱辛,任重而道遠。
以目前所知,升到6級需要100萬積分,照此推算,7級得1000萬積分,8級要1個億,9級則需10個億,而10級更是高達100個億。
想到這些天文數字般的積分要求,他不禁有些發愁,甚至不敢想象是否真的能有如此多的垃圾供自己回收,來攢夠這些積分。
他的空間里堆積如山的物資令人咋舌。鋼材數量最多,其次是各類金屬,就連黃金都差不多有一噸左右。
這一切都多虧了眼下這個特殊的年份,1958年,正值大煉鋼鐵時期。當時人們不管什么東西都一股腦兒地扔進爐子里冶煉,可最終煉出來的成品奇形怪狀,根本不成樣子,也沒達到預期效果。
于是,這些失敗的產物便被當作廢品,雜亂地扔在這里,最終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
何雨柱心念一動,從空間里取出一輛嶄新的墨綠色鳳凰牌自行車。
隨即,他消耗積分兌換了購車發票與合格證,泛黃的紙張上工整印著百貨大樓的紅章,連經手人的簽字都一絲不茍,仿佛真的是從正規渠道購買而來。
這輛自行車的來歷成謎,或許是誰將報廢的舊車隨手埋進垃圾山,也或許是冶煉殘渣中沒有被燒化的零件兌換而來。
反正空間里已整整齊齊碼著五輛同款自行車。
他又拿出一身挺括的中山裝、白襯衫和一雙锃亮的三接頭皮鞋。衣料嶄新得像是剛從裁縫鋪做好的一樣,白襯衫的領口還帶著漿洗過的硬挺。
等他穿戴整齊,整個人的氣質都煥然一新。
值得一提的是,垃圾山里還回收了不少古董字畫,他并沒有將它們兌換成積分,而是小心翼翼地擺放在空間的一角。
他也漸漸明白了系統為什么能獎勵大團結紙幣——這一切都是回收破舊銅錢時獲得的獎勵。
現在的何雨柱,雖不敢說是富可敵國,但要說穩坐四九城首富之位,他卻是當仁不讓。不說那些鋼材、黃金、大團結,就是空間里堆積如山的糧食果蔬,足夠他十輩子都吃不完。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何雨柱剛跨上嶄新的自行車,小黑就在地上汪汪直叫,他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一興奮竟然把小黑給忘了。他趕忙把小黑抱進車筐,騎著車子就往城里趕去。
晨霧還未完全散去,路上已漸漸有了行人。他在早點攤前停下,買了兩份剛出鍋的油條和熱豆漿。
將油紙包掛好,才朝著南鑼鼓巷疾馳而去。巷口“鼓足干勁,力爭上游”的標語在風中簌簌作響,而他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何雨柱剛在四合院門口停穩自行車,閆阜貴便小跑了過來。
盯著那輛嶄新的鳳凰牌自行車,眼睛瞪得溜圓:“傻柱!你這才出去一晚上,咋就騎回輛自行車?這車到底誰的?”
何雨柱整理了下新衣服,微微一笑:“我的。前兒托城里的朋友幫忙弄的,昨兒實在沒地兒落腳,就借宿他家,臨走順道把車帶回來了。”
閆阜貴雙眼放光,輕輕摩挲著自行車,滿臉堆笑地說道:“傻柱,這車可不便宜吧?聽說現在這玩意兒可難買了。”
何雨柱微微揚起下巴:“那是!要不是托了朋友,我還真弄不來。”
閆阜貴搓了搓雙手:“傻柱啊,你看你有了這么好的車,這以后有時間,能不能借三大爺騎一下呀?讓三大爺也過過癮。”
何雨柱從兜里掏出煙,抽出一支遞給閆阜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三大爺,我這車和老婆概不外借,您吶還是拉倒吧!”
閆阜貴接過煙,猛吸一口:“就你還老婆,都23了連個提媒的都沒有!”
何雨柱皺了皺眉,像是想起什么:對啊,自己也不差啊,為什么就沒人給自己介紹對象呢?就記得易中海給自己介紹過一個,那長相,和豬八戒他老姨差不多。
何雨柱疑惑地看向閆阜貴:“三大爺,您說為啥咋就沒人給我介紹對象呢?我條件也不差啊。”
閆阜貴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復雜的神色,似有無奈,又似有難以言說的意味。他輕輕嘆息一聲,沒有回應何雨柱的話,只是默默地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