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身體真疼了,說話也變得口無遮攔了,我站起身,盯著他,眸中冷光閃爍,是該讓我這個所謂的大哥腦袋清醒清醒了!
「吳叔,把他們倆帶出去。對了,他的行李箱一并扔出去。
「如果還不老實,大呼小叫,直接送去余老頭那。」
吳叔是余家的老人了,父母去世后,一直是我給他發工資。
這個家里,他唯我命是從。
聽了我的吩咐,當即安排人手將他們拽了出去,見余峰還想開口,直接拿抹布堵了嘴巴。
吃完飯,我就上樓處理公司事務了,臨睡前吳叔報告來說在院中都老實不言語了,我擺擺手,讓他自行安排。
本以為經過此事過后余峰能夠乖覺點,不料一早起來,他又讓我大跌眼鏡了。
余峰見我坐下,大言不慚地開口索要公司。
「余嬈,我才是家里唯一的繼承人,我要把屬于我的東西都拿回來。」
我靠在椅背上,好以瑕整地看著他。
「你的東西?說說看。」
他以為我在裝傻,咬牙切齒地說道:
「把公司給我!
「我不在家這些年,你把持公司多年,現在我回來了,我才是余氏真正的繼承人,你把它給我!」
「想要我的公司,余峰,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可笑嗎?」
我真的要為他的天真鼓掌了,這公司沒有我,明天就要破產。
此時我那個小白花妹妹又來插嘴了:
「姐姐,哥哥是男孩,確實應該繼承家業啊,小說里都說了男人才是干大事業的。」
我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瓜子看看,都裝了些什么玩意!
「再聒噪,就給我出去!」
「余嬈,你別裝蒜,這公司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誰說的?」
我見他這般篤定的模樣倒是有些好奇了!
「我回來時,爺爺就說了,我是余家唯一的男丁,公司遲早要交到我的手里!」
見他搬出來余老頭,那我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了。
我拿出手機,撥了電話過去,把余峰的說辭重復了一遍,然后問:
「余老頭,他說的是您的意思?」
那頭停滯了一瞬,忙解釋:
「我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余嬈你別聽他胡說,這公司是你的誰來了也不行!」
驀地,他畫風一轉,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