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對沈父沈母來說卻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他們抱著沈希航,一口一個心肝的說:“航航,
你終于能睜眼了,爸爸媽媽好擔心你啊……”“你別害怕,很快你就能康復了,
你再忍耐一段時間……”沈父沈母只顧著抱著沈希航哭,
絲毫沒注意到沈希航看向我時眼神里的憤怒。等沈父沈母哭好后,
我將一包中藥遞給管家:“以后我會日日來給哥哥施針,這包中藥可以穩固哥哥的身體,
一日要喝三次,切不能忘記。”沈父沈母此時對我的醫術可謂是深信不疑,
立刻就讓管家按我說的去辦。然而在把中藥灌下沈希航嘴里的瞬間,
沈希航就又開始在心里哀嚎尖叫:“放開我!我不喝!這東西不是人喝的!她就是在折磨我,
折磨我啊!”沈希航說的沒錯,這副藥的確不是常人能喝的。它什么病也不能治,
只是我年少頑劣時,為了好玩,故意將古籍中記錄的最苦的一些藥材收集在了一起。
平常人只要聞一下,就會忍不住作嘔。可此時病房里除了我,再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