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帶著憤怒走進宿舍,等陸虎進入房間關上門以后,蘇醒便對著張皓陽和陳楚生說道:“陽陽,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啊!那節目組給的合約,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霸王條款!”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里滿是怒火,雙手也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我爸給我介紹的那位律師,那可真是厲害。他一條條地分析合約里那些不合理的條款,和節目組的人爭得面紅耳赤。那些節目組的人一開始態度強硬得很,根本不愿意松口。”
蘇醒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不過最終節目組還是同意了簽約,就是簽約時間比較長,有八年的時間,不過解約費用也寫的比較清晰,待的不如意我就解約走人。”
陸虎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蘇醒的講述,等蘇醒說完,便接著他的話說道:“我的情況和你差不多啊。節目組真的是‘看得起’我的才華,直接給了我兩份合同。第一份合同對于版權只字未提,就像一個巨大的陷阱,等著我往里跳。第二份是一份詞曲版權協議。”
陸虎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幸虧聽了陽陽的意見找了個律師。你是不知道啊,我有閱讀障礙,面對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我腦袋都大了。要是沒有律師幫忙,我基本上就要把自己賣了,辛辛苦苦創作的作品全都屬于公司和我無關了。”
聽了兩人的話,張皓陽坐在一旁,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后,緩緩說了句:“虎哥,你做好隨時被淘汰的準備吧。節目組一定會給你穿小鞋的。”
“醒哥,你也一樣。帶著律師簽約一定會讓節目組覺得你不好對付。他們一定會搞事情的,我們得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張皓陽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擔憂和警惕,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種種困難。
蘇醒靜靜地聽完張皓陽那一番帶著幾分擔憂與提醒的話語后,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擰在了一起,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他微微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開口說道:“我們知道啦。比賽走到哪里都無所謂了,反正已經進了全國賽,已經比很多人都厲害了,其他的就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是了。”
“我和陸虎現在和你們說這些,也是覺得憑你倆現在這實力和水平,突圍賽晉級那應該是沒啥大問題的。可簽約的時候,你們可得多留個心眼兒。簽約的時候也注意點。”
陳楚生看著大家那略顯焦慮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他雙手攤開,用沉穩而又充滿感染力的聲音最后說道:“好啦,你們就別想那么多啦。咱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專心接下來的比賽。每一場舞臺都是一次展示自己的機會,好好表現自己,盡情享受舞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這才是我們當下最應該關注的事情。”
“至于陽陽的擔憂也確實是存在的,我們能做的也只能是盡自己所能的表現自己,說不定我們的舞臺上綻放出足夠耀眼的光芒,節目組看到價值,那些問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張皓陽靜靜地聽著陳楚生緩緩道出自己的見解,眼神里滿是認同,隨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真誠的笑容說道:“生哥你說的很對,如今這形勢,不簽合同是絕對不行的。我和生哥現在要做的就是享受舞臺。”
在后面的那幾天里,時間仿佛被按下了快進鍵,幾個人就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一刻都不得閑。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到突圍賽的各項準備工作中。
每天天還沒亮,他們就趕到排練場地,認真地排練著突圍賽的開場舞。那一個個復雜的動作,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可沒有一個人喊累。每一個步伐,每一個手勢,都力求做到完美。
而開場舞的排練就真的是難為陳楚生了。
張皓陽在訓練結束后對著陳楚生調侃道:“生哥,你和你那剛安的四肢還好嗎?”
陳楚生笑著搖搖頭:“早知道參加比賽有這么多舞蹈要跳,我就不來了,太難為我了。”
蘇醒聽到兩人的聊天也笑著插嘴道:“生哥,你還挺有自知之明。”